年逃婚的醜聞在前,根本輪不到她跳舞。鄭逸民冷眼以對,腹誹個不停,完全忘記了自己也是暴發戶。
繼承家業之前,鄭逸民無需出席這類場合,回國之後,他又被社交圈邊緣化,很少拋頭露臉,在場的很多人並不認識他。
鄭逸民渾水摸魚,躲在角落,想找機會接近方錦年,可惜一點機會也沒有。方錦年應酬了一圈,在保鏢的陪同下離場休息,可能有事。
鄭逸民垂頭喪氣,自虐的拿了一杯楊枝甘露喝下去,又跑到衛生間嘔吐。正吐著,一個穿黑衣的保鏢走過去,悄聲問他:“您是鄭先生嗎?”
鄭逸民擦了擦嘴,虛弱地說:“我是啊……”
保鏢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說:“請跟我來。”
這麼快就要被趕出去了。鄭逸民跟在他後面,憂愁地想著。
保鏢將他帶到樓梯邊,沒有往樓下走,反而往樓上走了一層,在休息室門口停住,請他進去。
鄭逸民的心情也從低谷走向高峰,激動得不行,走進去,隨手關上門。方錦年坐在絲絨椅子上,正看著他,皺著眉頭說:“你怎麼跑來了?”
鄭逸民無限委屈地跑過去,還沒走兩步,方錦年爆喝一句:“站著別動!”
鄭逸民剎住腳下,停在半路。
方錦年手裡亮出防身電棒,殺傷力足以電暈野獸,指著他道:“你不準亂動!”
鄭逸民唬了一跳,忙站好,說:“我什麼都沒做……”
方錦年吃一塹長一智,命令他站好,老實交代想幹什麼。
鄭逸民不痛快,咕噥道:“我來看你泡妞。”
方錦年提高聲調:“你說什麼?”
鄭逸民忙清清嗓子,說:“我想見你,所以來了。”
方錦年沒有一絲表情,審視他道:“你不是說要我給你時間,你好證明自己嗎?這麼快就忘記了?”
鄭逸民心中一喜,接茬道:“我沒有。我會證明給你看的。可是你要訂婚了,你到底有沒有答應我?”
方錦年放下電棒,打量了他一會,收起刺探的眼神,伸手說:“你過來。”
鄭逸民小心地走過去,不敢靠得太近,低頭看著方錦年。
方錦年抬起眼睫,目光柔和下來,說:“我沒有訂婚,只是應酬。”
鄭逸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