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圓圓的少年瑟縮了一下;不服氣道:“小舅你最近慾求不滿嗎?火氣好大~”
鄭逸民給自己又開了瓶啤酒,對他獰笑:“管得挺多啊?你要幫我消火”
陳東東爬到他旁邊的高腳凳上,貌似認真地偏頭想了下;說:“我媽恐怕不會同意;我們也算是近親吧。不過又不生孩子……”
鄭逸民垮下肩膀,捧住頭,半響才猛地揪住少年的耳朵,咬牙切齒地說:“你就這麼欠操?我們鄭家怎麼生出你這個孬種?做GAY就要做1號,你懂不懂?!”
陳東東“吱”的一聲,哀叫連連:“知道了!知道了!我是孬種,我沒小舅會糟蹋人,我孬~~~”
鄭逸民無奈地鬆開手,看少年眼水汪汪地揉耳朵,教訓道 :“你懂個屁。作業做完沒有,就來酒吧胡混?”
陳東東鼻子裡哼了一聲:“我都上大學了,哪有作業啊?小舅你真土!”
鄭逸民看著已經化為灰燼的照片,飲了一口酒,掃了他一眼,邪笑道:“我是說你有沒有帶套子和KY……”
陳東東塞住口,臉上浮起兩團可疑的紅雲:“小舅,你耍流氓。人家還是學生。”
鄭逸民閉上眼睛,暗自問候自家祖宗,為何本是同根生,基因差距卻這麼大?不是都說外甥像舅舅嗎?
他嗤笑一聲,扯開少年短小的黑色夾克上衣,用手指猛戳少年胸口異常嫩紅的某一點:“你打扮成這個樣子是來找純愛的?恩?好學生?”
少年像小雞一樣被他抓在手裡,被戳的尖叫了一聲:“啊!我沒有!”
男人依然用手指頭撥弄那軟柔的小點,冷酷地說:“顏色真嬌嫩,還化妝上色了。挺專業啊,那些牛郎比你差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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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東東嗚咽了一聲,身子像鰻魚一樣扭來扭曲,卻掙扎不開,只好哀叫著:“小舅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小舅~~~~”尾音拖得很長,似乎帶著一點傷心。
鄭逸民這才罷了手,用手指夾著錢對酒保一揮:“買單!”
他一手夾起陳東東,大跨步離開酒吧,把少年往馬路牙子上一丟,說:“滾回去溫書。”
陳東東從地上爬起來,不甘心地嘟囔著:“不公平!只准周官放火,不準百姓點燈。”
鄭逸民無奈地抹了一把臉,覺得今天真是夠倒黴了,不僅被人甩,被人痛毆,連失意買醉都要被侄子攪和。
禍不單行,福不雙降。他只好轉身:“你廢話完了?還不回學校?”
陳東東委屈地擰著脖子,把聲音憋得細細的:“小舅你又要去找那些不三不四的人睡覺。”
看男人鍋底一樣的顏色,他有些懼怕的縮了一下,“我媽說的……”
鄭逸民憋了口氣,一字一字地蹦出:“我,這,就,回,家。”
陳東東“哦”了一聲,猶自不甘心地伸著脖子,遙望酒吧裡越來越璀璨的妖孽燈火。
鄭逸民皺著眉頭,大手一揮:“別看了,裡面又沒好貨色。”
少年也學他的樣子皺起眉頭,反問道:“你怎麼知道的?”又大驚失色道:“你……你都睡過?”
鄭逸民怒吼一聲:“是是!我都睡過!這條街地勢為設麼這麼低,就是被我睡平的!”
陳東東縮起脖子,不敢吭聲了。
鄭逸民揪住他的領子,把他往另一個方向帶:“別看了,那裡全是純0,和你一樣,你找不到人上你的。”
陳東東轟地一聲燒紅了臉,螞蚱似的跳了起來:“找啥?你說找啥?鄭逸民你不要侮辱我,你雖然是我舅舅,也不能侮辱我的人格。”
鄭逸民輕而易舉地把他舉到眼前,平視他:“白痴,你為何不在自習室吊人呢?你這麼聰明肯定知道,那裡的1號出現的機率,比酒吧裡大多了。”
少年眨了眨眼睛,把裡面的水汁子撲閃回去,遲疑了片刻,亮晶晶地看著他:“真的嗎?”
鄭逸民在心中再次嘆氣,回答:“真的。”
他又補充:“況且那裡只有你一個0號,比在酒吧裡競爭力強多了。酒吧光線那麼暗,沒辦法凸現你的優點。”
鄭逸民的手落下來,在少年的腰上輕輕捏了一下,戲謔道:“比如這身細皮嫩肉……”
少年被捏得唔呀一聲,扭著身子跑開,歡歡喜喜地奔回大學的方向,不忘回眸一笑:“小舅,我上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