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溫少爺這就不知道了,我們老闆的嘴巴可是被陸助理給養刁了。”
溫宸聽話立即回頭瞪了顧愷一眼,之前的高興也暗淡下來。
顧均看著這個什麼表情都寫在臉上的孩子,比對其他人稍微柔和的態度,“你自己先去吃飯,我還有工作要處理,等會溫華他們也會回來。”
上一次顧均對他的態度太過強硬,他到現在都有些後怕,也不敢反駁者男人的話,只能看著顧均和顧愷漸漸走遠。
溫林嘆了口氣,終於逮著機會把大衣披在這活祖宗身上。
“他做的東西再好吃,反正也做不了了”溫宸看著男人回偏宅的背影,有些高興的想。
整個溫家都不見陸昕的身影。
顧均站在客廳裡,聽到顧愷沒找到人的回答,抑制不住的煩躁擾著情緒,在回來這邊的車上他的手機就打不通,現在連人都不在。
陸昕不可能不告訴他,就自己擅自去別的地方,明明中午還打過電話,這屋裡的客廳裡他放在桌上的檔案和資料都沒有整理,旁邊的咖啡也已經涼了。
顧均終於意識到,他從顧宅那邊趕回來,在回來路上的車裡想起他,就是因為知道有這麼個人在這裡等他。
可是,那個人卻不見了。
不同於他以往所遇到的任何危險所能有的感覺,從未有過的情緒開始一點一點侵蝕著這男人的理智,他在害怕。
作者有話要說:
☆、害怕
現在的溫家大宅裡,又是一片燈火通明。
整個溫家已經被翻來覆去地找過一次,顧均站在大廳裡,抿著唇聽溫家這些下人一個一個地彙報,說是不清楚陸昕的行蹤。
溫家大宅並不是外人可以隨便進來的地方,從溫華的祖父開始,他們家族已經開始培養自己的一批保鏢,宅內必要的警報設施也是絲毫不差,有人想要從溫宅不留痕跡地帶走一個人,是很困難的。
他們都想到可能是高橋本一或者是顧家的人。
溫家的特衛隊被溫華調了出來秘密查詢,在東北這邊唯一聽過或見過這支特殊訓練的人,大多都已經永遠閉上眼睛,不能開口說話。
沈三少也自己曾經在軍中的關係人脈,甚至是他父親的關係網,來查這一天以來所有從哈爾濱火車站、汽車、飛機的出境記錄。
從顧均晚上趕回溫宅,到現在這第二天的中午,他都沒有閉過眼睛。
他們動用的人力物力搜尋已經比警CHA局的龐大資訊網還要準確,卻依然沒有任何頭緒,陸昕就像憑空消失了一般,既沒有從高橋本一那裡查到,就連顧家那邊也沒有任何關於陸昕的訊息。
…顧家那邊因為顧均重新翻帳查公司的內部財務情況,已經鬧得不可開交,那些叔伯唆使董事會撤股,又僱工頭鬧事,他們在想盡辦法阻止顧均拿到顧家的當家權,逼死他的路,也斷著自己的後路。
現在這個男人還要為身邊這一個助理的失蹤不得不分心。
陸昕只是一個助理而已,他要的是事業,是顧家,是這些年他想為自己母親做到為她討回公道。
才來這邊時,他狠心想把陸昕送給高橋本一,就是因為這個人佔了他的心思,能輕易影響他情緒,那些感情是他不該有的,他最後心軟,把人依舊留在身邊,越來越習慣對他的依賴,就像被放在溫水裡煮的青蛙,漸漸地被宜人的溫度暖著,現在卻被一瓢冷水狠狠地潑醒。
溫家上下都在一種緊張的氣氛裡,溫林沒想到這個平時不漏聲的小小助理,在這幾個主子心裡,竟然是舉足輕重的身份。
他想到一些事,不禁有些後怕。
這時候,顧均的胃病又犯,顧愷勸著自己老闆吃藥,可看他的臉色,這藥似乎絲毫不起作用。
沈韞進屋的時候臉上一股戾氣明顯,他心底以為必然是高橋本一把人帶走,溫華派出去的特衛隊也將那個人抓了回來,他親自去審問,想起上一次他去要回陸昕的時候看到這個日本男人對陸昕做的事,要是陸昕再經歷這樣的事一次,他就心裡發寒。
他真心把陸昕當成哥哥來尊敬,在審問這個日本男人時,他用的手段也是下了狠勁,可高橋本一隻是咬著牙望著他陰森的笑。
溫華遞了一杯熱茶給沈韞,和他對眼色,擔心著顧均的身體。
顧愷考慮再三,不該他說的話,可是現在必須要說:“老闆,或許陸先生並沒有什麼危險,他可能知道了您和溫家小姐要訂婚的事情,所以才…”
“什麼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