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是怎麼做的。他現在個子還小,不站在板凳上看不清。
單飛見他站得穩妥便沒在意,卻突然想到餡料裡光放白糖和芝麻不行,還要放一些麵粉在裡頭,只有這樣才不會讓糖從餅子裡流出來而粘到鍋面上。
“跳跳,把凳子往前挪一挪,然後幫飛飛忙。”單飛手指指著希望跳跳能將凳子挪到的地方,然後耐心地等著。
跳跳做得很好,並且十分開心可以幫飛飛把麵粉舀進餡料裡。這次他可以舀四勺呢!
做完這些之後單飛又分了一個劑子和一點餡料給跳跳讓他玩著,這才把劑子擀成約一厘米厚的皮,將備好的餡料放進皮裡包好,再擀成約七八毫米厚的餅子上鍋煎。
“什麼東西這麼香?”劉鎮東簡單地清洗完身體之後換了套家居服,先是去看了看兩個小的,然後才來廚房。大伯母說單飛在做好吃的,而他也著實是餓了。今天帶著兩個排的兵去整地來著,忙活一整天。
“做糖餅了,你倒是會趕時候。”正好餅子的溫度入口適中,這人就進廚房了!真是見鬼的好運氣。
“喲,那我可得嚐嚐。”劉鎮東就手拿起一張餅就開始吃了起來。
小跳仰起小臉期盼地瞅著,那表情……摔!這世上怎麼會有那麼萌的表情!一副我饞得好難過的樣子,真是可憐死了!
“不燙的話給跳跳分點。”單飛用擀麵杖戳劉鎮東肚子,瞪他,“沒見孩子眼巴巴瞅你啊,真是!”
“怎麼做的?”劉鎮東有點恍惚,被單飛的聲音叫回神來,遂邊給跳跳撕餅子邊問道。這味道有種熟悉的感覺,和他小時候吃過的很像。自從爹媽離世之後就沒再吃過這麼有家味的糖餅了。至於大伯母給他做的,那個……咳,似乎不叫糖餅,而是該叫鐵片掛糖。甜是夠甜,就是那叫一個硬!
“發麵,擀皮,包餡,擀平,煎,沒了。”
“反正很好吃,以後一週做一次怎麼樣?”
“好。”單飛失笑,“你今天干嘛了?怎麼弄一身灰?”自打那些來搞抗寒特訓的人員走了之後劉鎮東就沒這麼一身髒亂回家過了。
“這不是天氣越來越暖和了麼,團裡樹上都冒新芽了,我就帶人把菜地收拾了一下,過段時間好種菜。”以前他只負責下令,不過今年是想跟一位姓李的軍士長學學怎麼種地,順便討些菜種,所以才去幫忙。
李姓軍士長已經年近六十了,是退休人員。不過嫌一個人在家裡沒意思,所以又跑到301團裡來住著。本來這樣做不合規矩,不過劉鎮東覺得,讓老班長指導一下新人員坦克維修技術還是挺靠譜的,畢竟別看人老,技術可是過硬。這樣的人才放哪裡都是香餑餑,那幹嘛要便宜外人?而且這位的種植技術也堪稱一流,只要是他管的地,長出來的蔬果都能比別人的大一兩號。反正就是絕對值得他睜隻眼閉隻眼的物件。
“我記得你不是也會種地麼?這還要刻意學?”單飛想都不想地問道。去年的時候康大娘種地劉鎮東還搭把手來著,動作特麻利。
“我只會種麥子和菠菜。”劉鎮東說完趕忙抓起兩張糖餅就竄到門口!
單飛差點把鍋鏟子扔出去。這貨,怎麼可以這樣無時無刻都在邪惡!
後來單飛才知道劉鎮東說的李姓軍士長其實就是那個大變態李植他爹。怪不得不讓兒子去學演戲,非得學種菜,原來是自己擅長這一項。
想起在下屬農科院的那家蔬菜研究所,大半夜第一次被劉鎮東開車來接的事情,單飛不由感嘆時間過得真TM快,一晃他都搬了三次家,眨眼他們都有三個兒子了。
“我呸!你們那是違章操作!”石勖BS地看著劉鎮東和單飛,一臉鬱悶。原來在心病在隊長手下混的這幾個難兄難弟,就他自己孤家寡人了。本來劉鎮東突然有了媳婦兒有了娃就夠讓他吃驚的了,結果居然又多出兩個來!是不是他不來送馬,這倆人還不打算告訴他!
“有本事你也違章一個啊?”劉鎮東吐出口煙霧,一臉大爺相,說出來的話真是氣死人不償命。石勖是他們四個裡年紀跟他最接近的,性格也跟他差不多,而且也是靠家裡關係慌報年紀進的軍隊。以前石老爺子逼婚,石勖就拿他當擋箭牌,因為石軍長不知道他真正年紀,總以為他比石勖還大上那麼一兩歲。其實石勖心裡是明鏡似的,不過不敢跟家裡人說,就怕這麼個好用的擋箭牌沒了。
“我倒是想違章一下,可也得差不多啊,能說到一起去的太難找了。”都說美女異找,知音難尋,果真是那麼回事。他的性格一般人吃不消,真得是通達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