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鄭向東,跌跪在慕容面前。碎了一地的玻璃碴立馬紮進他的膝蓋裡,他卻無知無覺一般。
屋裡的人對這一變故始料未及,連慕容都被董彥的突然動作也驚得清醒了些,他抬手撫上董彥的臉,隨便把董彥嘴裡的布扯下來,看著他惶恐的眼神,慕容只是輕聲地說:“我沒事,我還好……”
鄭向東回頭問剛才那個看著董彥的小嘍囉,“你,沒吃飯是嗎?捆成粽子的人還看不住,我要你們這些人幹嗎?”
“東哥!”
鄭向東回過頭,董彥又叫了一聲,“東哥!”他用膝蓋當腳一步一步蹭到鄭向東面前,地上擦出兩條長長的血痕,“東哥,我求你了,這最後的一瓶就由我來受吧!”
慕容一聽,大喊“不行”,想站起來卻最終倒下去。
“這……不合規矩吧,這是我跟慕容說好的,加上你那怎麼算呢?”鄭向東很為難的撓頭。董彥跪在地上開始磕頭,一下一下地跟搗蒜一樣,撞得地當當響,一邊磕一邊說“東哥,我求你!”
慕容躺在地上,看著董彥的背影,眼淚模糊了視線。
直到董彥的頭上開始冒血,鄭向東才開口:“既然你這麼有誠意,我也不能太較真兒了。其實這第三瓶,不砸也是可以的。只是,你們要給我點別的補償。”
“什麼?”董彥問道。
“我知道那天晚上跟你一起走的還有個小孩,叫樂樂什麼的。”
“樂樂?”董彥奇怪他怎麼會問起樂樂,樂樂應該跟他們的恩怨沒有太大關係。
“你少裝蒜!”剛剛被鄭向東罵的小嘍囉說到,“就是那天跟你們一夥的、拿根三角鐵把我的腿打得瘸了一個月的小流氓!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