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都能掉到床底下,腳腕脫臼……嘖,腳腕那裡青了一大塊,腫得跟土豆似的……”
我做賊心虛地朝李默瞧了一眼,發現他並沒有懷疑到我身上。
天快亮的時候,摩阿納西里將李默與伍運風送回去,並儘可能地抹掉了他們曾經“移動”過的痕跡。就連伍運風腳腕上那些被麻繩勒出來的血印子都被蛋頭君用一種特殊手法暫時性地消掉了,只是我們都沒料到,伍運風被倒吊在門口的時候,腳腕居然脫臼了——失策啊失策,差點露了馬腳。
我接過李默遞過來的一隻錢包,心虛地出門給伍運風買跌打藥去了。
屋子裡有暖氣倒不覺得,地球上的冬天竟然這麼冷。一出門門,門外的冷風就將我吹得打了個激靈。
心裡打了聲退堂鼓,我正想鑽回屋子,冷不丁地,左側突然伸出兩隻戴著毛線手套的爪子,將一條大紅格子的軟毛毛圍巾掛在我脖子上,並將之在我脖頸上纏了好幾圈。
一抬頭,我便瞧見董玉林那張被凍得發紅的臉。
董玉林傻乎乎地杵在門口,揪著眉頭抱怨:“你今天出來得好晚,我在外頭等了你好久呢。”
“啊?”
董玉林的眉偷揪得更厲害了,他又拿了只毛茸茸的耳套戴在我頭上,皺眉道:“不是吧你,昨天走的時候我還和你說過,讓你今天早點起床。天氣預報說今天有大雪,剛好可以去我家堆雪人。”
“啊!”我想起來了。
董玉林囧道:“你該不會是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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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默依舊不太待見董玉林,儘管他表面上答應了我去董玉林家堆雪人的請求,卻沒再給我好臉色。
董玉林很有自知之明地沒去招惹李默,匆忙帶著我,抱著一大摞寒假作業“逃”了出去。
董玉林將那摞作業打包放進後備箱,呼哧呼哧喘著氣問我:“喂,李九一,我們這樣像不像私奔?”
“私奔?”
“嗯,私奔。李默貌似對‘我們倆在一起’意見很大。”董玉林從車裡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