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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隻被董玉林稱作“紋身”的鳥,根本就是老子我的本體,連大小都一模一樣。可怕的是,那隻紅鳥背上,也就是兩隻翅膀之間的位置斜插著一隻殺氣凜然的墨色羽箭;紅鳥作掙扎狀、被羽箭狠狠地釘在一片荊棘之中。
見此情景,我如墜冰窖。
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情緒從心底升起,激得我渾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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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人,能夠在我毫無所覺的情況下將這幅栩栩如生的“紋身”留在我背上?
是什麼人,居然在我背上留下一幅含義如此可怕的東西?
對方能夠將我的本體刻畫得如此接近於真實,那麼他肯定曾經見過我的本體。
而且,他必然知曉蛋族人的秘密,否則不可能將我的命羽刻畫得一根不差。更何況那命羽的末梢,其中一支細緻入微地刻畫了一顆花紋細膩的千葉蓮子(代表已成為過去式的第一世),另一支卻是含苞欲放的狀態(代表新生)。兩世輪迴,兩根命羽,這絕不是巧合。
對方很瞭解我的底細!
這個認知令我毛骨悚然。
除了蛋頭君,我來到地球上之後從未與任何蛋族人接觸過。
摩阿納西里沒有見過我的本體,他不可能將我的模樣刻畫得如此精確,因此在我背上留下這幅“紋身”的不是他。
前天我與董玉林親熱的時候,背上還沒有這幅可怖的“異物”,因此這幅“紋身”,只可能是在前天我與董玉林分手之後落在我背上的——而這段時間,我有一半時間都在睡覺,與摩阿納西里一起;另外一小半的時間在學校,極少數時間消耗在了路上——那人根本就沒有機會在我背上留下這幅詭異的東西。
難道是它自己生長出來的?
噢,拜託,別開玩笑了。
假體上長一兩個痘痘、肉瘤、色斑什麼的還說得過去,可是長出這麼一副精緻得令人讚歎的“紋身”就太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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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玉林敏感地察覺到了我的懼怕情緒,他靠在門邊,皺眉問我:“這個紋身……你居然不知道???”
我糾結狀搖了搖頭。
董玉林心中的疑惑大概比我更盛,他眉頭緊鎖,低語道:“這東西前天還沒有。如果有人在你不知道的情況下在你背上做了一枚這麼精緻的紋身,那麼他的手段簡直……”董玉林喉結動了動,語調裡帶著幾分莫名的緊張:“簡直不像人類能辦到的。”
= =+
廢話……
25
25、第 25 章 …
“如果有人在你不知道的情況下在你背上做了一枚這麼精緻的紋身,那麼他的手段簡直……”董玉林喉結動了動,語調裡帶著幾分莫名的緊張:“簡直不像人類所為。”
小色|魔說的全都是廢話。
他緊張,我比他更緊張。畢竟董玉林只是攝於那幅紋身所表現出來的殘忍,而我對紋身中那隻“鳥”痛苦掙扎的模樣卻有一種難以言說的切身感受。那隻“鳥”代表的是我,我知道;而那支將鳥兒釘在爬滿荊棘的石臺上的墨色羽箭所代表的恐怖寓意,我能猜到。
我覺得,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有什麼人——應該是對我比較瞭解的人——滿懷惡意、甚至是恨意地盯上了我。
甚至,我不樂觀地猜測:或許就連我旅行船的航行軌道擦過太陽系、被莫名力場干擾、爾後在地球附近解體都可能是對方很早就設計好的陷阱。
噢,賣糕的。我覺得我有大麻煩了。
不動聲色地將衣服重新穿好,嚴嚴實實地蓋住了那一片詭異出現在我背上——以人形對應鳥身的話,那個位置應該是黑色羽箭貫穿我雙翅之間,心臟部位的地方——蛋星人與“不協調”的地球人不一樣。蛋星人無論外皮還是內臟、左右兩邊幾乎是完全對等的。命羽燃燒之時,我們的本體會變得堅若金剛,唯一的弱點便是心臟處。黑色羽箭貫穿的位置,一絲不差、一分部偏地正中我鳥形本體上唯一一個致命的弱點。
黑色羽箭貫穿的位置太過精確,簡直就像是曾經將我解剖過一樣。
那種精確令我不寒而慄。
我想破頭皮也沒想出半點線索。
同時具備“非人類”、“瞭解我”、“恨我入骨”這三個特徵的人我一個也不認識。想了半晌,我腦子裡非但半點頭緒都沒有,反而變得格外混亂。緊張與恐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