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小雀斑,看起來很像某種溫順的小動物。
哦,原諒我粗糙的說法,因為我對地球人的審美標準實在沒什麼經驗。充其量,我只能分辨出站在我面前的地球小孩五官端正、面板還算細膩、四肢修長,而且這孩子肌肉匱乏,一副戰鬥力極差的模樣。經過一番分析,我覺得眼前的地球小孩對我而言沒什麼威脅,於是我放心地答道:“嗯,我是第一次來。”
那小孩露出一個堪稱“柔軟”的微笑,頓時把我心裡最後一絲警惕心擊倒在地。
他軟軟地笑道:“對了,還不知道哥哥你叫什麼名字呢。”
“李九一。”我鬱悶地說出這個編號一樣的地球名,心中再次把起名無能的李默罵了一通。
“好名字,”對面的小孩言不由衷地誇了一句,然後拖著行李箱走了半步,指了指不遠處一家小飯店,對我建議道:“跟車走了一路好餓,不如我們一起去前面拼桌湊一頓飯吧!”
吃飯!
“好!”我摸著飢腸轆轆的肚子,想都沒想就答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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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個被李默保護得還算不錯的外星人,我對地球人的邪惡還缺乏深刻的認知。
因此在那個小飯店樓上的包間被人打了悶棍捆成粽子、疊巴疊巴地塞進旅行箱打包賣掉之後我才知道:地球人是狡猾而奸詐的、地球人是唯利是圖的、地球上的小孩和女人都是不能惹的!那惡狠狠地打了我一悶棍的地球人,正是陪我在車上說了一路話的“溫柔女神”;而那個將我麻利地捆好疊進旅行箱鎖好的,則是那名看起來殺傷力極小的瘦小孩子。
“假體”的腦部受了劇烈撞擊,暫時不受蛋核控制。
儘管我十分清醒,卻連抬抬眼皮子這樣的簡單動作都做不到。
我只能聽到旅行箱外隱約的對話聲。
“梁姐,這麼好的貨色,你居然用棍子。也不怕打壞了,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