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場上,無論什麼事情,都要問清楚才行。
“因為暈倒的客人立刻醒了過來,說是自己沒有什麼事情,堅持不用請醫生。”
將人送回房間?在容成賢的印象裡,張經理可不是一個可是為普通客人做到那種地步的人:“客人的名字叫什麼?”
“安瓊,”聽到問話,領班立刻回答:“因為是和我同一個姓氏,所以立刻記住了。”
chapter 96
怎麼又會是安瓊?她有家不回,來酒店做什麼?
想起幾天前在停車場裡的對話,容成賢覺得非常頭疼,以眼前的情況來看,自己有必要去看一看,可是內心裡又有一個聲音告訴他,其實還是不要去的好。
乘坐在空無一人的上行電梯內,容成賢輕輕的揉了揉額頭,一連串的疑惑,讓他有些心煩意亂,先是出現在公司裡,現在又出現在自己負責的酒店中,難道這一切真的都是巧合麼?如果說安瓊是有意而為之,似乎也有些牽強,畢竟安瓊不可能知道,自己會在這個時候到這裡來辦事,而且也沒有和自己約過見面,但是兩天前才剛剛見過,現在又出了這樣的事情,未免也算是一個奇遇了。
就假裝什麼都不知道,放著安瓊不管也不是不可以,酒店中的安保設施非常完善,絕對不會讓留在客房裡的客人出現安全上的事故,只要讓前臺打個電話通知安家人就好了,安家人自然會來接安瓊,算是最妥帖的辦法了,可是他也多少聽說了一點,說是安瓊最近正被安家嚴管,若是這個時候去找安家人來接安瓊,恐怕又會要讓安瓊不好過。
明明是傷害過自己的人,容成賢卻不想因為那種事情去記仇,現在不想見安瓊,並且不想和安瓊扯上關係,並不是因為恨她或是厭惡她,用多餘的心情去考慮安瓊的事情,對於容成賢而言,是浪費精力和心神的多餘而已。
或許只是同名同姓並且同樣性別的客人也說不定,容成賢這樣對自己說,不過張經理是認識安瓊的,如果暈倒的只是個普通的客人,也不必他這個經理親自送回房裡吧,從很久以前,容成賢就隱約的覺得,這個張經理,真是太善於鑽營的那類人了,可能之所以願意一直忍受著邢副總經理,也是在知道自己的斤兩後,做出的明智選擇吧。
走到名下登記著安瓊姓名的房間,容成賢抬起手肘,用右手的食、中兩指,輕輕的叩了幾下房門,本以為要等一會兒才會有人來開門,沒想到他連手指都沒有放下去,房門卻被從裡面開啟了。
“小賢,怎麼是你?”開門的人,正是被領班說是‘昏倒在大廳’的女客人安瓊,也就是容成賢所認識的那個安瓊。
不是說她身體不適麼?看樣子卻並不是那麼回事啊,而且送他的張經理呢?難道是已經回去了?但是……酒店裡又沒有他的影子。
安瓊所住的這間客房,是一間功能性的套房,裡面還有一個小型的酒吧間,若是不走到裡面,根本看不到整個客房的全部地方,因此站在外面的容成賢,並不能看到裡面的情況:“我來找張經理,他不在了麼?”
“哦,你說的是將我扶上來的張經理麼?”安瓊用手撩了撩那頭剛洗過的頭髮:“他走了大概有將近十分鐘了。”
“這樣,”得知張經理不在,看到安瓊又不像是有什麼事情的樣子,容成賢打算告辭:“那我就走了,你好好休息,”說完容成賢向後撤了一步,打算給張經理掛一個電話。
“小賢,”將這就打算離開的容成賢叫住,安瓊抿了抿嘴唇,臉色有點不自然:“我正打算吃藥,但是說明書都是外文,我完全看不懂,你可以幫我看看麼?”
看到了安瓊不太自然的神情,容成賢卻只以為她是不好意思,安瓊從幼兒園開始,唸的就是全英文的女校,一路上到大學,就算是在窗外偷偷聽課的鷯哥,恐怕都能學上一言半語了,可安瓊卻是年年驚險升學,而她英文的實際水平,更是讓人覺得慘不忍睹。
當時安家本來要是打算將她送往國外鍍一層金,但是在知道安瓊的實際情況後,非常艱難的放棄了這個打算,畢竟在異國他鄉,安瓊無依無靠,即使是拿了一張國外的文憑回來,也未必有什麼用處,更何況……她恐怕根本無法畢業,不對,確切的說法應該是,她或者連入學的資格都沒有。
吃藥麼?看安瓊紅潤的臉色,容成賢想不到她會生病,不過剛才領班不是說過麼,她暈倒在了大廳裡,不想走進安瓊的房間去,本來是想讓她把藥瓶拿出來,可安瓊卻在說完後,自顧自的走回了房間裡,站在房間的最深處等著容成賢跟過來,左邊的走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