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成賢的神經瞬間繃緊,知道損友口中的‘親親’,是自己正在交往的女友,他知道自己不是個有情趣的人,也不太懂討女孩子歡心,現在這個女友是家族世交一個伯父的女兒,兩人見面的次數不多,但是因為女友很乖巧可愛,容成賢也覺得很滿意。
問過了損友地址,連忙讓鍾叔掉頭,一路上他醞釀了好久,待會見到女友要怎麼安慰,是不是應該帶著女友去吃飯和購物,都說女孩子心情不好的時候,最是喜歡用這兩種途徑減壓的,剛才要是問問損友原因就好了,也不至於這麼茫然無頭緒。
夜幕悄悄的降臨,轎車開過十字路口,容成賢扭頭看向窗外的時候,突然愣住了,隔了一會兒,才對正在減速的鐘叔說:“你先回去,晚上我會自己想辦法回去的。”
開車的人,一向是要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容成賢看到那一幕的時候,鍾叔其實已經早他一步看到了,想到自己的身份,鍾叔沒有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說了句‘如果大少爺有事,隨時給我電話’,就開著車走了。
這種時候,是男人都會憤怒的像頭獅子,可是容成賢沒有。
很小的時候,他就開始接受非常正統的教育,被以容成家繼承人的身份被撫養長大,許多時候,他做事不是首先出於本能的考慮,而是在想過種種後果之後方才實行。
就像是這個時候,明明他看著那個曾經在他面前甜甜笑著,和他說‘因為你是我的男朋友’這類話的女人,正在和一個男人上演熱吻激情戲,卻不能上前對質,否則明天娛樂版和商業版的頭版頭條,都會是‘容成家大少為豪門千金爭風吃醋’、‘豪門千金腳踏兩條船’、‘商業鉅子情場失利’這樣的報道。
容成賢收緊兩手,握成兩隻拳,在身側握緊,又放開,又再度的握緊,臉上已經蒼白的毫無血色,就連胃部,也有些焦灼的痛。
電話鈴聲響起,他回過神,麻木的接起電話,那頭傳來損友的聲音:“要不要我蒞臨現場安慰一下你的痛苦和難過?”
“讓我……靜一靜,”說完這句,容成禮將手機關閉,默默的收起來。
他也知道自己是太沒樂趣了,自然不召女人的喜歡,和自己交往過的女人不僅屈上三隻手指就可數,而且他都不敢肯定,那些女人之所以願意和他交往,是不是僅僅因為他的身份,但是即使對自己有清醒的認知,親眼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