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伺候這位盟主大人。”他衝唐逸點了下頭,示意可以開始了。
龍踏海聽到風無咎的聲音肚子就一通火,他固執地閉著眼,卻無法阻止自己那身合體的寬袍被下人粗魯地脫去。
似乎是故意為了讓他出醜一般,他的衣服幾乎是被扒去的,什麼也沒給他留。
唐逸打量著龍踏海赤裸而強壯的身體,他上前一步探手捏住了對方蜷曲在恥毛間的肉棒揉了揉,待看到龍踏海面色有些微變化之後,這才說道,“閣主,放鬆一些。”
龍踏海聽到這句話只想冷笑,他已經被灌了軟筋散,手足無力,只能任人擺弄,到了這地步還有什麼放鬆不放鬆的。
雖然此時的龍踏海無力反抗,但是還是很快有啞奴將幾條一米多長的白色綢緞遞了上來,柳軒接了過去,然後麻利地繞過龍踏海的脖子和雙肩,將他的雙臂捆綁在了身後,接著又令人將龍踏海扶著躺了下來,分別將他的左右的大腿和小腿捆在一起,形成一個螃蟹的模樣。
這樣的姿態,龍踏海曾多次被捆綁過,他自然也知道接下來自己要承受的是什麼。
也是啊……他根本就沒奢望過這只是簡單的沐浴和清洗,且不說風無咎那慣常狠毒的手段,這兩個跟了他多年的男寵又豈會不知道該如何徹底地清洗一個性奴的身體嗎?
“呵呵,真是很棒啊,他後面那張小嘴居然還挺粉嫩的。”
從凌漠這個角度看去,龍踏海被迫開啟到極限的下身毫無遮掩地呈現在了對方的面前,尤其是那張因為經常用藥滋潤而顯得特別粉嫩的後穴和他這個身材魁梧氣概不凡的男子漢形成了鮮明的反差。
“那是當然,當年我可是為了阿海下面這張小嘴費了不少心思呢。這世間便連皇帝後宮嬪妃都不一定能用上的滋養藥液我都統統給他用過了。”
想到自己在這個義子身上留下的傑作,風無咎絲毫不覺尷尬,他反手摟住了凌漠的腰,手漸漸往下摸,習慣性地找到了根肉棒在手心裡玩弄。
凌漠被風無咎摸得很是舒服,但他也注意到對方雖然是在摸自己,可是目光卻始終鎖死在了浴池邊大理石平臺上的龍踏海,這讓他的內心總有些難言的嫉恨。
柳軒捧著一隻銀質的水壺慢慢跪到了龍踏海的身邊,從旁的盒子裡摳出一些潤滑藥膏塗抹在壺嘴之後,唐逸親自蹲下來托起了龍踏海的腰,好讓他的後穴更以一種更為合作的姿勢呈現出來。
“閣主,這是雪融酒,想必您也不陌生了,放鬆腸道,這一壺風主人已吩咐過了要全部灌給您的。”
龍踏海此時終於睜開了那雙緊閉的雙眼,他怒瞪著柳軒,目光在掠過那隻足以裝下三四斤酒液的銀質水壺時露出了一絲驚訝,以及一絲羞憤。
“呵!這麼快你們對這東西也是不陌生了啊。看樣子……風無咎還真是頗費心思。唔……呃!”
一邊說著話,一邊忍受著冰冷的壺嘴慢慢侵入自己的腸道,龍踏海竭力吸氣,忍受著冰冷的雪融酒開始順著幾乎深入到自己腹腔的壺嘴佔據自己身後的窄穴。
唐逸雖然之前勸說過龍踏海放鬆,但他也知道對方的脾氣其實十分固執,看到龍踏海忍得那麼辛苦也不肯好好配合,唐逸也有些難受,他低下頭在龍踏海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又說道,“閣主,很快了,很快就完了,你再堅持下。”
要不是怕自己一張嘴就會流露出更多不堪的呻吟,龍踏海真想對這個背叛了自己還好意思表現出一副柔情的男人一通臭罵。
不過,他畢竟是在風無咎的變態手段下堅持了那麼多年的人,此刻也自然明白到底怎樣做對自己有利。
其實並不是他不想放鬆,只是事隔多年他的腸道都不曾受過這樣的刺激,又叫他如何立即放鬆下來?
柳軒看著龍踏海漸漸隆起的小腹,心知對方或許已到了極限,雖然他也感到自己手中的銀壺裡還有剩餘的酒液,可他實在不忍心繼續灌下去了。正在柳軒想要悄悄撤開壺嘴,用肛塞堵上龍踏海的後穴,暫時結束他的這項折磨時,泡在水裡被凌漠親吻著脖子的風無咎說話了。
“剩下的別浪費了,全部灌進去,放心,阿海那後面可不止這點本事,別擔心他會受不了。”
“風無咎,你!啊……啊……”
龍踏海對風無咎刻薄的言語點燃了心中的熊熊怒火,他忍無可忍地怒吼了一聲,但是卻冷不防柳軒在風無咎的威逼之下已將銀壺書裡,把其中剩下的酒液全部汩汩地一口氣灌了進來。
這樣的速度實在太過,而雪融酒的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