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侯爺外貌姣美,性情卻冷烈高傲,他以青澀之身強行探索龍陽交歡,後穴見血,疼痛不已,不由額眉微蹙,全身不住顫抖,現出了惶恐和荏弱的情色意態。
仁杰從所未見,自然心疼如抽搐一般,又愛又憐,神思恍惚中不知該停還是繼續衝刺,不由柔聲問:“小雪,很痛嗎……”
薛侯爺星眸半開,口唇徐徐地喘著氣,摟著仁杰貼緊了他的臉,吹氣生蘭,“小杰,我還好,你動吧……”
房內的薰香,薛侯爺身上特殊的清新氣息,胯下的溼潤火熱緊窄之所,將仁杰柔柔的包圍,那酥麻銷魂的滋味,一直浸潤到全身五臟六腑,不斷地刮搔著、勾纏著、起伏著,像是在身體各處竄流,隨著一波波浪潮起伏翻騰。
“小雪,我愛你,愛你!”
仁杰滿腔愛意蓬勃而發,恨不得整個埋進薛侯爺的身體內,深入最熱最柔之處,奮勇耕耘,永不停歇。
諮意馳騁之餘,睜開迷離醉眼,只見薛侯爺黑髮輕散,幾縷垂於肩上,肌膚雪白透著一層粉紅的瑩光,神態清冽,蹙眉臥於榻上,妙體橫陳,溫軟如天然美玉,觸手生香,嬌羞中柔媚無邊。
他生平最愛,就是小雪這個寶貝,只想在天比翼雙飛,在地願為連理枝長相廝守,如今得償所願,恍若吃了王母娘娘的蟠桃鮮果,全身上下無一處不舒服暢快,天上人間,任我!翔。
此情此欲,恰似水乳交融,蜜裡調油,神魂為之顛倒,渾身各處都酥軟迷醉,恨不得骨肉相融,兩具身軀化為一體……
這正是,芙蓉帳暖度春宵,帳底吹笙香霧濃。
昨日種種,似水無痕,今夕何夕,愛意痴纏,君恩重似山。
春宵苦短日高起。
次日清晨,薛侯爺驀然驚醒,發現滿室春意蕩然無存。房內多了兩位不速之客,竟然是他的父母薛王爺夫婦。
仁杰衣冠還算整齊,跪在怒氣衝衝的薛王爺身前,沈聲道:“王爺請息怒,一切都是仁杰的錯,與薛侯爺無關。”
薛王爺抬手重重地扇了仁杰兩巴掌,“你這畜生公然登堂入室,想害死邵兒嗎?若非老夫因糧草之事回京,還被你們瞞在鼓裡。”
仁杰不閃不避,挺直脊背,“事已至此,仁杰願與薛侯爺同生共死,永不言棄!”
薛王爺怒極拔劍,冷笑幾聲,“好,本王就取爾性命!”
薛侯爺已迅速穿戴整齊躍下床,撲通一聲跪倒在仁杰身邊,“父王,劍下留情!”
他焦急地看向端坐八仙桌邊的城陽公主,“母親,恕孩兒不孝,沒有小杰,我不能獨活!”
城陽公主神色肅穆,蓮步輕移走近三人,伸手推開寶劍,“王爺,你好糊塗!”五#月#雨#購#買
薛王爺一愣,“公主,你何出此言?”
城陽公主扶起自己的兒子,心疼地上下打量,“邵兒,你瘦了,臉色也蒼白憔悴,一定是趕路太累,為娘今日親自下廚,為你準備好酒好菜。”
薛侯爺心裡一暖,扶著母親重新入座,單腿跪地伏在她的膝頭,懇切地低語:“多謝母親,孩兒與仁杰真心相愛,此生不再做他想,請爹孃成全!”
薛王爺手中利劍虛指仁杰的咽喉,“夫人,不可答應,此人敗壞邵兒名節,按律當斬。”
城陽公主對相公的話置若罔聞,慈愛地撫摸薛侯爺的黑髮,“邵兒,你身子弱,起來說話,娘不會為難仁公子。”
她轉頭看向仁杰,“你也過來吧。”
仁杰從容起身,上前拜禮,“仁杰見過公主,多謝您不殺之恩。”
薛王爺被晾在一旁,鬱悶地移開寶劍。
城陽公主拉著兒子的手,神色高貴地說:“聖上有意取消你與銀屏的婚約,這是仁公子從中努力的結果?”
薛侯爺微笑,“不錯。”
城陽公主道:“仁公子,聽說你將天下第一魅者引薦給皇上,成為寵冠六宮的大內總管,此事當真?”
仁杰點點頭。
皇上性淫好色,遇見了真正的魅術高手,整日陷在溫柔鄉中,被迷得心魂喪失,幾乎精盡身亡,對薛侯爺的那份淫念,只能暫且放下了。
城陽公主鄭重地問:“仁公子,你對邵兒是否一片痴心,生死相隨永不離棄?”
仁杰唇輕啟,吐出二字,重逾千斤,“正是!”
城陽公主眼中的寒意慢慢散開,“王爺,你還有什麼想說的?”
薛王爺不解,“夫人,你就這樣放過他?”
“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