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眼,的確是覺得腰痠得實在忍不住,便翻了個身趴在軟枕上,道,“你給錘一錘腰吧。”
因台州太熱了,季衡只蓋著很薄的一層毯子,身上也只穿著一層單薄的寢衣,這麼翻身過去趴著,就顯出流暢的背部曲線,和那細細的一截腰肢加上挺翹的屁股來,卞武本來以為只是給按一按肩膀背部就是了,沒想到是要按腰,看季衡這個樣子,就差點要落荒而逃了。
做了心理建設才在床沿上坐下來,手還沒有放到季衡的腰上,外面翁太醫就進來了。
郎商還在門口小聲說,“大人一向能忍痛,這次這麼晚了請先生你,想來的確是難受得很。”
翁太醫應著,已經轉過了屏風,朝床上看過去,卞武本來要放下去的手也只好停住了,趕緊起身來對翁太醫道,“翁大人,請。”
翁太醫到了床邊來,季衡翻身過來,對郎商卞武道,“你們且先出去,不要讓人進來打攪。”
郎商放下手裡的診箱就和卞武一起出去了,在外間,郎商小聲說卞武道,“你方才是要做什麼?”
卞武雖然是這四個人裡的隊長,但和另外三人親如兄弟,並無隊長的威嚴,他心裡有些不自在,道,“能做什麼,季大人說他腰痠,讓我給按一按,這不都沒按下去嘛。”
郎商便道,“付大人在此,你可別和季大人太親近,到時候惹了什麼嫌疑。”
卞武是武藝高強,其實沒有什麼心眼,郎商是話不多,心思卻是很細的。
郎商略微尷尬地應了。
房裡,季衡便對翁太醫說了自己身體的難受,又道,“是又要來月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