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落的理智已經繃到了極致,似乎再有一絲壓力就會繃斷,讓他整個人陷入瘋狂。他幾乎是語無倫次地痛罵蕭遠瀾的險惡卑鄙,蕭遠瀾也不生氣,眼睛如同湖光碧波,微微地一蕩,似乎蕩進了人的心裡,可惜楚風落卻是沒有瞧見。
「風落,別忘了我的身份。這些話我們私下可以說說,若是有人在旁,這可是衝龍之罪。」蕭遠瀾淡淡地道,仍然持續著不緊不慢的動作。
連番的情事並沒有耗損他多少精力,就連說話也中氣十足,楚風落感到自己希望他快些結束的想法大概只是一種奢望而已。
「蕭遠瀾,你到底想幹什麼……」對蕭遠瀾深沉冷淡的反應,楚風落越來越感到一種恐懼,他從他平板冷淡的聲音裡聽不出真假,不知他到底是威脅,還是溫柔的體貼。但毫無疑問的是,蕭遠瀾不會放他走,而要緊緊將他控制在身邊。這意味著蕭遠瀾不會解開他身上散功之毒了。
「你自然會知道。」蕭遠瀾淡淡地說,眼裡閃過一絲不符合他年齡的愁苦——楚風落不會明白,有多愛,就有多痛,而這些都是由他一個人承擔,甚至包括楚風落加諸在他身上的。
蕭遠瀾慢慢撫摸著楚風落光滑的背脊,心裡一陣痛楚,慢慢將高潮的體液射出在楚風落的身體裡。
從第一次見面時,他並沒有感到這個人的特別,而是在一次次見面中,發現只有這個人才是真心對他好,沒有任何目的地對他好。從他看似沉穩冷靜其實十分單純的性格中,他感到自己的靈魂找到了歸宿,可是不管他明示暗示,楚風落都故作不知……
是自己把兩個人都逼上了絕路了吧。
蕭遠瀾露出了一絲苦笑,慢慢低下頭,在楚風落的背上一吻。
如果是別人,當然能追隨楚風落浪跡大涯,但自己身為一國之君,自然不能拋下國事,只有放棄和強迫他在自己身邊兩種辦法。而自己終於選擇了這條讓兩個人都走向毀滅之路。
楚風落感到蕭遠瀾的體液再次湧入了身體內部,被抬高的臀部因為過多的體液充滿了內穴而不斷湧出,楚風落有種絕望的感覺,渾身也微微有些泛冷。
他雖然不知道孕育孩子的時候會發生什麼,但是也知道,自從懷孕後,母體將會有一半以上的力量用來支撐胎兒的發育,因此陰性男子在懷孕之時通常會極度的虛弱。
蕭遠瀾解開了束縛楚風落的腰帶,為他輕輕揉著手臂上的痠軟,楚風落按不住怒氣,反手就是一拳,被蕭遠瀾輕而易舉就抓住了手腕,卻沒有鬆開,沉默地看著他。
楚風落想起內力全無,看來完全要被蕭遠瀾欺負到底,心裡一陣鬱悶,要把手收回來,蕭遠瀾還是緊緊抓著個放,眼睛深深地看著他。
楚風落忽然感到一種窒息的錯覺,蕭遠瀾的眼睛深得幾乎不見底,很深很深地看著他。
「風落,只有這樣,你才肯一直看著我。」
「你這個瘋子……」本來想大罵的楚風落忽然有一種無力感。他恨蕭遠瀾,恨他為什麼會如此自私,為了自己所謂的愛能做出如此喪盡天良的事,但對蕭遠瀾瘋狂到要將雙方都推到毀滅的境地,又有一絲畏懼。
但本來就已經對自己的將來絕望的楚風落立刻平靜下來,漠然看了一眼蕭遠瀾,將他推開,猛然一站起來,下體私密之處白色的液體順著裸露的大腿滑下,萬分的淫糜。而被長時間插入的地方大概也已經紅腫,脹痛得難以忍耐。
楚風落下床走了一步,就感到渾身如同被人暴打一頓的痠軟疼痛,而下體的撕裂的痛楚也讓他的移動變得萬分的困難。
楚風落微微一顫,就要摔倒在地,蕭遠瀾搶先一步扶住了他,他立刻掙扎起來,兩人滾到地上,扭打在一起。
但此時兩人氣力懸殊,楚風落根本難以擺脫蕭遠瀾的控制,被蕭遠瀾按住身體,不能動彈。楚風落喘息著,蕭遠瀾仍然平靜如水,默默凝視若他。
「風落,別亂動,否則我就一直綁著你了,你不想連動的自由都失去吧。」
「蕭遠瀾,你到底想怎樣?」楚風落冷冷道。
「沒什麼,我只想帶你回京,把你永遠留在我身邊。」
他話音未落,楚風落已猛地掙扎起來,要從他身下逃離:「蕭遠瀾!你要……要……」
「我很高興,你對我的名字有了很深印象,不過如果叫我瀾,我會更高興。」蕭遠瀾輕輕吐出愛語,「風落,別擔心,無論如何,我不會傷害自己所愛的人。我不會讓你做太監的,我要你做我的妃子,做我的皇后。」
楚風落一聽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