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1 / 4)

慕容澤心下大驚,當即痛喝,“梁宣!你給本宮住手!”

且不論到底可曾真正聽見,梁宣如今正是興頭之上,又怎會停止下來?

幾乎是沒根的吞吐,讓梁宣深感刺激,腰間越發用力,大力的衝撞之下,恨不能將身下的可人兒徹底撞散,才肯罷休!

越來越多的色|情腸液混著止不住的鮮血直往下流,沿著緊密交合之處,染上了梁宣的雙腿,半晌乾涸後,留下滲著血絲的白濁。

隨著衝撞的加劇,體內情愫的活動登至巔峰,終於在一次猛力的衝刺過後,梁宣才酣暢淋漓地射了出來。

滾燙的精|液讓慕容澤暫緩的那口氣又提了起來,屏息凝神,深深皺著眉頭,靜待那股灼熱的退去。

精瘦的腰肢停止抽搐過後,梁宣粗重地喘著氣,眼神不知聚焦在何處,卻是瞧著慕容澤的不錯。

慾望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梁宣兀自靜默片刻,嘴角卻是心滿意足地微微揚起,滿頭的大汗一滴滴墜落在慕容澤光潔平滑的肚皮之上,顆顆冰涼。

慕容澤一瞬不瞬地盯著身上猶自沉醉的人,牙關咬了松、鬆了咬,反覆了好幾回過後,才低啞著聲音,冷若冰霜道,“給本宮滾出去。”

激情退卻後,梁宣略微冷靜了些,意識一直是時遠時近,看什麼都有些不太真切,卻覺得自己方才的那樣似夢如幻的體驗,真真是讓人赧然羞澀,恬不知恥得自己都嚇了一大跳。

該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可不正是因為喜歡澤兒,才會做夢都想著同他行那魚水之歡、人間極樂?可說到底也只是夢境罷了……

如此想著,耳畔竟若有似無聽到了澤兒的聲音,低頭看去,不由好笑,澤兒光著身子正躺在他身下,可不是夢不曾睡清醒又是甚?

雖然有些色膽包天,可既是夢,又怎能不繼續為所欲為,平白辜負了這一場無痕春|夢?

梁宣色眯眯地笑著,低頭作勢便要攫住那雙紅唇,卻是猝不及防倒了下去,直挺挺壓在慕容澤身上,一歪腦袋嘴唇便貼上了他的耳朵,低聲呢喃道,“妙荷……”

妙荷,你屋子裡那茶究竟是何神仙水?竟能讓人做個夢都這樣欲仙|欲死……

偏不巧,除了起頭的那聲低喚,其餘的皆是餵了周公,此番不當有的省略該是有多傷人心吶……

慕容澤尚自恍惚的思緒被這一聲輕喚徹底打散,一顆浮躁而激越的心都像是被人挖了出去,心口的一片空白之下,卻依舊泛著疼。

他面無表情地凝視著床頂,陽|物疲軟過後,隨著潤滑的精|液滑了出來,菊|蕊失了阻擋,腸壁內的白濁汩汩向外流出,下|身越發濡溼粘滯。

疼痛卻是早已麻木,酸脹之下,那種被異物強行開啟填灌的感覺卻是如何也消褪不了,後|庭似是破了個洞,徐徐灌著冷風。

呵,事到如今,身為大瀛太子在一個男人身下雌伏承歡又如何?這樣的羞辱難道還能比得上自始至終他只是被當成了一個妓院的婊|子,洩慾的工具?

梁宣啊梁宣,你究竟是要折辱我到何種程度?

你究竟……還要傷我的心到何種程度……

便是殺你一千次一萬次都不足惜,可我已經徹底散了同你糾纏的力氣,願此生……不復相見!

慕容澤整宿都不曾閤眼,縱是心中波濤洶湧,面上已然看不出任何情緒,淡漠如初。

天光剛及微亮之時,一直軟綿而僵硬的手指終於有了一分力氣,他彈了彈手指,嘗試著動了動身子,由後|穴而來拉扯撕裂般的疼痛頓時竄入四肢百骸,疼得他僅有的力氣又是消散得無影無蹤。

氣惱焦躁之時,房間的門猛然被推開。

慕容澤心中駭然,惶恐地扭頭看去,卻是溫採站在了兩步開外,滿臉震驚。

如此看來,他們應當還在春風客棧,慕容澤心中微微鬆了口氣,又念起楊不爭他們該是已經上山了,也不知情況如何,不由心生擔憂,淡然道,“溫採。”

溫採醒過神來,立時垂眸,眼圈已然通紅。

他定了定心神,沉聲道,“是。”

慕容澤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若無其事道,“本宮中的許是軟筋散,想來這半夜的動作都未能驚醒你,該是你也中了此毒,只是無論此事是否為梁宣所做,我們目下最為重要的事,便是拿到地靈丹,你懂了麼?”

溫採剛及抬眼,不由便瞧見了那淫靡交疊的身形,即便是一瞥而過,太子聖潔的貴體之上,那些礙眼的淤青和紅痕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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