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
那幾筆潦草的山水之間,分明站著兩個身影,周小魚啞然,候熙錦忍不住輕笑出聲,他的筆可比他的嘴巴老實多了。
“不許笑。”周小魚將畫一收,揉成團扔了出去。
“好,不笑。”候熙錦這邊答著,一邊笑意難收。
“你還笑?”周小魚氣惱之下,撲到候熙錦身上,兩人鬧作一團。
饒百章一進門便瞧見兩人衣裳不整抱在一起的身影,嘴上又是每個正經的嬉笑:“你們夫夫兩要親熱可要關好門啊,這都讓人瞧光了。”
周小魚一瞧見他,就笑起來:“怎麼你又來了?看你很清閒啊。”
候熙錦整整衣服,瞧一眼饒百章,沒資格,饒百章視線越過他落在周小魚身上,“我這不是想你了嗎?”
會把他的話當真,那才是腦子真的不好使,周小魚拍拍屁股站起來,不理他。
“唉?你們竟然無視我?來人,把他們拖出去打板子!”他裝模作樣的朝身後一招手。
這一招,招出了徐安華,他手中一把摺扇敲在饒百章頭上:“我看打板子的是你才對!”
饒百章一瞧這打自己的兇器,馬上瞎嚷起來:“你怎麼能拿我送你的東西打我呢?恩將仇報啊。”
徐安華還想說呢,自己這拿一把摺扇,怎麼也不搭,早有人說,他手中只適合拿書,拿這些公子哥的玩意兒,都是彆扭。
徐安華每次來的時候總是會帶著一疊厚厚的課本,聽說是明年要去參加科考,徐安華是以書香世家而聞名的,在朝中沒有什麼地位。當初將年幼的徐安華送入宮中,也是希望他能攀著三皇子光輝下徐家。
那時太子還未確立,而最大可能便是皇后所出的二皇子,賢妃的三皇子,還有淑妃最早的大皇子,大皇子二歲識字,三歲習書,有過目不忘的本事,本被認為是最聰明的,沒想到半途竟某明奇妙生了病,高燒不退,生生給燒成了個傻子。賢妃平日本就手段了得,那時更被被視為最大的嫌疑,雖事情被壓了下來,可寵愛不在,連著他的孩子饒百章也錯失了競爭的機會。
而那如今的太子而今看來,遠遠不如饒百章。
“我要背起家業,復興徐家。”這就是徐安華考舉的原因。
饒百章笑他:“你這不會繞彎子的性子,在官場可怎麼混?”
“你入了朝,不就是皇上的臣子?那你還給饒百章當書童嗎?”周小魚問。
“書童,不能當一輩子的,君君臣臣,我們終是要各守其位的。”徐安華看著饒百章,笑的深意。
饒百章眉頭微皺,一把拉過他的手:“那我便成為你的君,你便是我的臣。”
徐安華一頓,甩開他的手,笑道:“瞧你,又說這胡話。”
一直不語的候熙錦從書本里抬起頭,望著饒百章,若有所思。
只有周小魚滿臉的不解,為何嬉笑的背後,好似有什麼沉重的東西,讓人胸口悶的慌。
不安的回頭詢問般的眼神望向候熙錦,他似看出自己所想,安撫般悄悄在桌下拉了拉周小魚的手。
頓時心安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好!我要霸王!那個。。。我該咋威脅你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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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周小魚被拐記! 。。。
“哎喲~這幾位公子面生的很,你們來我們這‘醉花樓’可是來對了,公子喜歡什麼型別的姑娘,我們這兒都有~。”風塵處的迎門姑娘總是些歲數大的老手,那些個聽熟了的臺詞都能隨開口道來,嗓音尖亮,手帕若有似無甩過你的鼻尖,留下一陣濃濃的胭脂水粉香,刺激著鼻間的味覺。
周小魚初次來這種地方,不習慣也不喜歡,忍不住別過頭,眉頭緊鎖,露出一絲厭惡,徐安華似早已見慣,原以為他那一身青蓮高潔對這風月場所定是不喜,卻半點瞧不出。
候熙錦沒什麼表情,他本是不願來的,但一想到這種不安全的地方,讓周小魚呆那,他是一點也不放心,若說當初和周小魚打的最兇的是誰,那一定是候熙錦。可若說當初最護周小魚的是誰,正好也是候熙錦。
自他懂點人事起,他便再沒真對周小魚下過重手,更沒讓周小魚吃過別人拳頭,趙小胖當初替自己挑周小魚,他後來也將趙小胖拉到周小魚面前給道了歉。
保護他,似乎都快成骨子裡的習慣。
饒白章明顯是個老手,和那姑娘一唱一和,怎麼也瞧不著他本來的穩重模樣了,那好聽的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