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復意識的時候,蕭士璟已喘著粗氣將他壓在了身下。
那沒有自覺的人還在扯著衣領喊著難受。蕭士璟雙手一錯,白皙的肌膚便暴露在眼底。兩顆紅櫻在冷風的刺激下微微挺著,似乎在尋求溫暖。情不自禁的將其中一顆含在嘴裡,舔舐,輕咬,紅櫻的主人溢位誘/人的呻/吟,似乎在呼喚著更多。
感受到彼此的情動,蕭士璟低吼,“是你自己引/誘我的。”真是個妖/精,看見戀人這副樣子,誰能忍的住。
迅速的脫下兩個人的衣服,面板緊緊相貼的觸感讓他發出滿足的嘆息。大手撫摸著身下的人,挑/逗著他的每個敏感點,眼睛注視著他的每個反映,被情/欲佔領的徹美得驚心。
溫柔的進入,緩緩的推動,帶著懷中的人一次次攀上天堂。
用舌尖舔去他快樂的淚水,收緊手臂將他擁入懷中,在彼此的溫度中沉沉睡去。
震天的爆竹聲吵醒了南宮徹,揉著欲裂的腦袋轉動身體,身後傳來的鈍痛提醒他發生的事情。驚覺自己居然躺在蕭士璟的懷裡,腦子裡閃現激/情的畫面,南宮徹被自己的大膽羞紅了臉。輕輕移開蕭士璟放在自己腰上的手。穿上衣服,逃也似的奔回了自己的房間。
匆匆走過的人沒有發現身後火熱的目光。司徒乾隨著他們離席,看著他們進房,躲在柱子旁邊的他當然也聽見了房裡發生的一切。他不知道自己站在這裡多久了,也不知道為什麼要站在這裡,只知道現在自己很憤怒。這樣子討好他,他就是用這種方式回報自己的,他會讓他們為今天付出代價。
移動步子,凍得僵硬的腿一個踉蹌,快走幾步穩住身形,司徒乾決絕地向南宮徹的房間走去。
作者有話要說:也不知道會不會出事兒,但是很自然就成這樣了,我也沒辦法。
15
15、第十四章 。。。
蕭士璟是被猛烈的拍門聲驚醒的,下意識的看向懷中,卻發現不見了南宮徹。可憐快要被敲破了的門,只好先放外面的人進來。
錢副將一進門就撲通跪下,哀嚎道,“將軍,西北25州全部淪陷了!”
“什麼!”蕭士璟懷疑自己聽錯了。
“司徒乾在各州安插的內應趁著除夕夜守備不嚴殺了守官,奪了城池!”
無視身後錢副將哀痛地喊著“老夫有罪”,蕭士璟衝出房間,踢開南宮徹的房門,果然空無一人。無力的靠在門框上,揉著自己的臉使自己冷靜。
司徒乾那隻狼,在他主動支援的時候,便懷疑他不安好心,只是當時情況危急,對付外人才是首要。這幾日過於放鬆,竟給了他可乘之機。
他到底想幹什麼,好不容易安定的生活又要回到之前那樣了麼?
南宮徹靜坐在房中想著對策,自己被軟禁在這裡已經三天了,門外都是守衛,連視窗都安排了一個,每一個出口都被封死了。一醒來就發現自己被軟禁了,他試圖抗議,卻只招來司徒乾冷冷的目光和更加嚴密的看守,除了每日給他送飯計程車兵,連小棋都不準進來。
司徒乾每天晚上都會來跟他講自己的計劃,講今天又多下了什麼城池。當然。每天都不忘警告他一遍,不要妄圖逃跑,絕不可能逃的出他的掌心。
南宮徹隨著他從一個州轉移到另一個州,他滿懷得意地告訴他,蕭士璟已經被他逼到了東南一隅。
他們在曲州城已經駐紮了月餘,這是他拖得最長久的一次,看來有些棘手。
南宮徹倒也不心急,他相信士璟。每日裡看看書,自己與自己下棋,只希望不用奔波的日子可以長一些。
三月的天漸漸回暖,身上的大衣已嫌太熱,也不知道小棋將春衣塞在了何處,只得翻箱倒櫃地找。撫著手下順滑的毛皮,小棋這臭小子,越來越不聽話了,叫他扔了,他居然擅自收了起來。但到底自己還是捨不得。重又展開來看。
一封信從袖子裡落了出來,南宮徹開啟,是蕭士璟的字跡。
徹,我知道你怪我沒有保護好你,無論你是否相信,但如果你死了,我一定不會獨活。
南宮徹放回大衣,繼續翻找,在箱底摸到了一個堅硬的物件。劍,自己初遇見他時他交給自己的,他說,那是信物,代表他是蕭士璟的人,劍鋒所指,便代表他的意志。
他去救自己了,他沒有不顧自己。南宮徹將劍緊緊貼在懷中,他們之間到底錯過了什麼?將劍重新放回箱底,南宮徹仔細地回想了這一年多發生的事情,原來有那麼多的可疑之處。
南宮徹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