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溫柔,只為了他一人。
「會怕我?」
他搖頭。
「仍喜歡?」
「嗯……」他放鬆身心的偎著,不追究武夫以前過著什麼樣的生活,如同武夫也從未過問他的私事。
整個人往上挪了挪,臉龐貼在武夫的肩窩,他低喃:「我喜歡你……」
武夫岔開他的雙腿,下腹的灼熱頂著他溼潤的私處,身上的小子主動的坐起。
「啊——」他咬唇,看著身下的男人表情促狹。
「快動。」武夫催促。
「嗚……你究竟要幾次……」他渾身顫抖的騎乘著,感覺既舒服又夾雜著一絲脹痛。「唔嗯……而且……你每次都做很久……我的身體會被你操壞……」
武夫撐起上半身,冷酷的臉龐湊近親吻他碎唸的嘴,幸福的餘味滿溢於這一方小天地,他繼而親吻他發燙的臉頰、耳郭,隨著他起起落落的晃動而廝磨。
上官修環抱他的脖頸,低聲喘氣夾雜著碎念:「你就是……吃定了我喜歡你……」
武夫摟著他的腰,以示回應有多麼喜歡小子的一份在乎。
沉溺於兩人之間的親膩,上官修明白即使手不能提、肩不能挑,卻為自己找到了一個頂天立地的武夫,為他遮風擋雨,成為他最有力堅實的後盾。
龍泉老字號。
上官修打從跨進鋪子就頻遭顧客賞白眼,連身後的武夫也無法倖免。
顏懷生靜待顧客結帳離去,才上前過來招呼:「少爺。」
上官修立刻從懷中掏出帳本歸還,面露笑容:「老實人說的話就是令人信服。」
「委屈少爺了。」
「不會,我很享受。」他和武夫住在酒樓,難得放縱兩個多月,銀兩快花光,目的也達成。他吩咐:「懷生,差人將我的箱子搬出來吧,我該去收帳了。」
「哦……好。」
不一會兒,兩名夥計抬著大箱前來,武夫順手取過,只消往肩頭一頂,輕輕鬆鬆的扛著一隻大箱。
兩名夥計各自愣著,都傻眼了。
武夫喚:「小子,該走了。」
上官修噙著笑意,旋身靠近他身旁,兩人一同離去,前往日盛票莊——
陳大掌櫃皮笑肉不笑的招待兩位不受歡迎的人物,廳堂的圓桌上,擱著一隻大箱,「怎麼……上官少爺忘了教訓是麼?什麼地方不去,竟還敢上門來借銀兩。」
話說得不客氣,但來者是客,又礙於人的身旁帶著一名蠻夷武夫,陳大掌櫃眼尖的瞧見那腰間繫著一把彎刀,握柄的一顆孔雀石價值不菲。
「陳大掌櫃,晚輩就是記取教訓,明白其他票莊不可能讓我踏入,我只好厚著臉皮轉來貴票莊了。」
「呵呵。常言道:見面三分情。我可是念在昔日積欠的債款有人替你還清,才讓你坐在這兒。」
「哦。」上官修包藏禍心,也說:「我是甚有把握,帶來的那隻大箱內,有陳大掌櫃夢寐以求的物品,才特地過來的。」老傢伙財大氣粗,嗜好收藏精品賞玩,嘖……瞧自己的心地多好,專程上門給他送一隻。
陳大掌櫃瞄了一眼那口檜木大箱,「裡頭究竟是什麼?」
「你開啟來瞅瞅就知道了。」上官修一派氣定神閒的坐著,身旁有武夫站崗護著,此時非彼時,態度跩得很。
陳大掌櫃掀開箱蓋,登時雙眼發亮、發直……兩手小心翼翼地捧起一隻三尺高的青瓷花瓶,嘖嘖有聲地問:「這……這當真是那有行無市的龍泉青瓷麼……你從哪兒弄來的?」
他宅子內就有一隻,當初買下,隨著每年水漲船高,令他愛不釋手。
上官修輕哼:「我從哪兒弄來的你管不著。陳大掌櫃,給句話,它能換多少銀兩?」
陳大掌櫃眯起眼,將花瓶放回箱內,合上箱蓋。人回到椅子坐下,換了張好臉色,笑說:「看來上官少爺最近很缺銀兩哪。」
「當然。」能不缺嗎?他存心敗家給人看。
陳大掌櫃套話:「莫非這隻花瓶是龍泉老字號的鎮店之寶?」
「嗟!陳大掌櫃怎這般羅嗦。」上官修佯裝一臉不耐煩,皺眉瞪眼,「陳大掌櫃只要告知能換多少銀兩,其他的廢話就別問了!」
「呵呵……你缺錢花用,對我這個有錢為你紓困的人這般不客氣,上官少爺似乎沒弄明白,我能拒絕換銀兩給你哪。」
「呵……」上官修一派無所謂的聳肩,「不換就拉倒。陳大掌櫃八成也搞不太清楚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