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部分(3 / 4)

裡一動,氣息稍平便問出聲:“你那隻手怎麼了?”

十幾天了,拓跋岫那隻斷臂依然腫脹疼痛,好在遮在衣服下沒人看得出。但少了一隻手可以用,剛一接觸,便被知之甚熟的哥哥給看出來。拓跋岫一時百感交集,不禁有些懊悔不該和拓跋岱這樣接觸。可是,想到今天拿到的那些情報,終於在心裡暗暗嘆了口氣,不管怎樣,就讓自己最後一次放縱。

拓跋岱的後背一片狼藉,被連日來的板子打得血肉翻飛,慘不忍睹,可他的前身卻完好無損,並無傷處。他撫摸著哥哥結實的胸肌,小麥色的面板之下是繃緊的肌肉,那具鼓脹起伏的軀體裡,蘊含著無盡的力量。這具健康強壯的身體,是他一直一直的渴望與嚮往。

真可恨吶,他附身貼在哥哥身上,頭放在他的頸邊,就象以往任何時候一樣。察覺到弟弟的異樣,拓跋岱皺著眉頭追問:“出了什麼事?”

從小到大,每一次受了委屈,或者遇到什麼挫折,疲憊傷痛的拓跋岫從來都是不說話,只是用這個姿勢扒在哥哥身上,動也不動。然後就彷彿汲取了足夠營養的植物一般,不動聲色地去迎接新一輪風暴。

拓跋岫沒有回答,忽然一口狠狠咬在對方的肩膀,牙齒的咬合造成的劇烈痛苦,讓拓跋岱“啊”地大叫一聲,不停地掙扎。拓跋岫一手把住他的胳膊,卻不鬆口,直到嘴裡充滿血腥的味道,他才鬆開口,退後半步,抬手蹭了蹭唇角沾染的血跡,滿意地看著自己在哥哥身上造成的傷口,淡淡說道:“我一直想從你身上咬下塊肉來,可是這事兒實行起來似乎不太容易。你這身的皮肉太糙了。”

又退後了半步,眯著眼打亮著因劇痛而喘息的拓跋岱:“或許,換個地方下嘴會更容易?”

劇烈的掙扎扯動傷口,讓拓跋岱眼前一陣陣發昏,喘息著抬眼看到對方用若有所思的眼光打亮著自己的j□j,一種源自本能的恐懼自下腹升起,電光石火之間,一個念頭未經大腦脫口而出:“你為什麼總想逼我殺了你?”

話一出口,兩人都愣住了。拓跋岱忽然意識到這就是被他一直隱隱害怕的疑惑。而拓跋岫,卻是暗暗嘆息,自己這位哥哥,彷彿有種天賦的技能,總是能極敏銳地從一團亂麻般的表象中準確找到最根本的問題,自己果然還是瞞不過他。

咬了咬牙,露出一個譏諷的笑:“哼,你想太多了,哥哥,什麼叫逼你殺我,你這副樣子,殺得了我嗎?”

拓跋岱掙了掙,四肢大開的姿勢難以發力,被連日來累積的刑傷也讓他內傷沉重,內力不暢,束縛住他手腳的牛筋繩彈性十足,想要一下子掙脫開猝然襲擊顯然是不可能的事。可是這是十數天來難得的一次兩人單獨相對的機會,有些話已經憋在他心裡很多天,不吐不快。“你給我機會殺你不是一次兩次了,說,到底是出了什麼事?”

拓跋岫露出一個不屑的神情:“拓跋岱,你想多了。”說著,他走上前去,用手拍拍哥哥的臉,嗤笑道:“快三十的人了,還是這麼天真,你莫不是以為我和你之間還有什麼兄弟情誼?我是耍著你玩呢,哼~” 輕佻的尾音直竄入人心裡,往往能輕易撩撥人的情緒。可是拓跋岱被一種無形的重壓壓得透不過氣來,對那種輕佻的撩弄無動於衷,他那銳利的眼神緊盯著弟弟,不放過他臉上一絲一毫的變化。拓跋岫暗暗嘆息,自己的哥哥對自己太過熟悉,在他這樣灼灼目光的注視下,自己再說謊話便如雪遇驕陽,瞞不過他半分。

於是他不再說話,解開自己的衣帶,開始脫衣服。當他開啟哥哥的身體,把自己硬生生填充進去之後,頭貼著哥哥的頭,感受著哥哥溫暖的氣息,方才嘆息地說了一句:“做了王上,才可以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拓跋岱壓抑著被挑動的情。欲,沙啞地反駁:“不對。”

狠狠地一動,作為對對方的懲罰,再一次咬住對方的肩頸,氣息噴濺在對方的肩背頸邊,用舌尖細細品味對方的味道。過了許久,拓跋岫方才滿足地呢喃:“這麼好的位子,誰不想要?”

全身的情。欲盡在對方掌握,被擱置在半空欲罷不能的拓跋岱不滿地掙動。勃然怒道:“媽的,也不是誰想要就能要。”

象在挑逗暴怒的小貓小狗,拓跋岫笑道:“對我來說,自然是想要就要得到。”

“要到個屁!弄死我你才可能是王上,我在,輪不到你做秦王。”聽到這話,拓跋岫挑起了眉毛,笑了,伸手摸了摸對方的額頭:“燒昏了頭吧?哥哥,你這已經成了我的階下囚了,怎麼還說這種昏話?”

不論是欲罷不能的情。欲還是這些日子被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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