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動作不滿道:“你聽見謠言就這麼高興。你看見我陽…痿?你張口就亂說和外面造謠的傢伙有何分別?”
“朝我咆哮幹嘛!又不是我造的。”錢牙笑笑,“你灑脫又不需要女人,管它陽不陽…痿。”
“我不是在乎這個,而是厭煩你們這種人無事生非!明不明白名節很重要?”孟啟越講越激動。
“你不是女的,名節重要個屁。重要?會比命重要嗎?”錢牙挖鼻調侃道。
“會!”孟啟斬釘截鐵地打斷錢牙的發言——“比命更重要!”
錢牙停下挖鼻的動作,他真真沒發現名節這東西對孟啟而言竟神聖至極,這麼高尚的情操對市井小民太飄忽了。
“哈哈,有錢人家果然最注重面子。你該不會就是想保持名譽注重禮儀,認為沒成親不該近女色所以憋到現在,最後憋成了陽…痿?”
“你!你才陽……”受過聖賢教育的孟啟實在講不出那字。
“我只是沒女人要,可沒陽…痿哦。”錢牙帶著愉悅的笑容站起身幾步踱到鬱悶的少爺身旁。
“幹什麼?”孟啟警戒著突然靠近的屠夫。
手臂拉過孟啟肩膀,錢牙半個人斜掛在他身上:“我跟你說,其實你找個女的就證明你行了。”
“我才……”不像你這麼無聊。後話孟啟沒來得及說就悉數咽回喉嚨,瞪大雙瞳難以置信地死盯錢牙:自己私密的男性部位遭到對方手掌的玩…弄,耳畔頃刻響起老男人沉穩中攜尖的嗓音——
“尺度可觀。”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二章 縱情
孟啟掏盡腦汁也猜測不到錢牙這般出格。出生上流家族的他從未尋花問柳過,就算本人偶爾自瀆,事後亦覺得卑劣下作!所以被屠夫的手靈活套…弄,思想瞬間呆滯空白……
半晌,孟啟像觸雷般揮開猥瑣屠夫揉摸他下面的大手,慌忙地要起身,奈何屠夫大半體重都壓著他,讓他一時無法掙脫。
閉上眼,他語氣不穩的說:“你給我讓開!”
“還裝,剛才你有反應了。”
孟啟欲蓋彌彰的浩然正氣遭錢牙恥笑,讓他無地自容又沒資格替自己辯護。錢牙的話屬實,倘若還一本正經否認實在有違男子漢該有的擔當:“我和你沒話好說,趕快讓開。”
充耳不聞的錢牙依然勾住少爺脖子,一副企圖得逞的地痞老流氓相:“惱羞成怒啦?是男人都會這樣,何必氣惱。”
“……”
“大家同住時日不短,哥哥我也想開導開導你……有時生在富貴之家也挺傷神呢!”不知是屠夫話具備吸引人聽的魔力還是其它,總之,孟啟將目光全數投注在了屠夫臉上。
坦然接受少爺凝望的錢牙收斂猥瑣的神情,溫和的笑讓氣質瞬變:“你不僅教養好,還很聽從長輩的話。”
“你怎麼知道?”孟啟聲線些微不穩。
錢牙拿開緊摟少爺頸脖的右手,用指關節敲擊木桌發出清脆的響聲:“哥哥我會看人。你連殺豬的活都認真做,親自去烏煙瘴氣的地方送肉受了不少臉色,好脾氣絕不是裝的。”
“我要付租金,沒錢自然得幹活抵消。”
“憑你的條件隨便找地方住很容易,但你太聖人了,良家女暗窯姐你都能避則避。我先初以為你看不上庸姿俗粉,後來發現你對女人有種說不出的畏懼,你怕她們什麼?有啥值得害怕?”
錢牙聽似嘻痞的問話異常犀利,讓孟啟產生被刀剖開胸膛挖出心臟任人觀賞的赤裸感: “我沒害怕。”
“哦?”音尾上揚,錢牙對孟啟的反駁不置可否。
“你知道什麼?”內心遭窺的孟啟陡然焦躁,此刻的屠夫和平常的愛錢粗俗不相符,莫非一開始就被他騙了?
錢牙嘴角啜笑,目光飄至遠處:“我全是猜的。只是從你的表現看出點苗苗,我想你小時候做錯事就會被重罰,爹……娘一定很兇。”
“……”孟啟表情逐漸嚴肅。
——“你很壓抑。”傾斜腦袋,錢牙帶著曖昧的深意笑看對方,“二十歲的年輕人就把名譽看得比命貴的確令我佩服,但看重名節你怎會為了我殺豬?做這種下賤活難道不損名譽?你送肉去妓院賭場,被打手喝斥被騷姐兒造謠為什麼你不還擊?我記得你會武功的。”
孟啟眯細眼睛:“你比六婆還煩。”
“我怎麼想就怎麼說了。”繼續陳述觀點的老男人完全沒考慮孟啟的感受,“你不是廟裡吃齋唸佛的和尚,我隨便摸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