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們都如此厲害了,還用說她這個大老闆?
漸雲郡有不少男人拜倒在程老闆的石榴裙下,而程老闆看上的男人沒有能逃得出她的手掌心的。
梁傾墨認為,那些男人本就是好色之徒,有送上門來的女人怎可能輕易放過?
“梁二少爺,快走呀?”程槿秀軟綿綿的說道,手不安分的撫上樑傾墨的胸口。
旁邊幾個男人看得眼裡噴出了嫉妒的火光,丫的這小子太有福氣了,他們追程老闆好久了,最多不過一張桌子上吃飯喝酒而已!
梁傾墨笑而不語,只是抬手用袖子稍稍遮住口鼻,然後拖著程槿秀往樓上走。
蘇小洛見他不推開老鴇,反而得意的偷笑著帶人上樓,氣得想跳上去踹人,無奈於幾位漸雲郡有名望的老闆在場,只好硬生生的忍下來,不過難以掩飾眼中噴出的怒火,狠不得燒焦了那個見色忘……
蘇小洛眉頭皺得更緊了,這話說下去似乎有點問題……
程槿秀看到梁傾墨用袖子掩住口鼻,心裡不禁犯起了嘀咕,往旁邊輕輕的嗅了嗅,除了飯菜的香味,沒有任何異常的味道。她不放心,又聞了聞自己的袖子,只有花香味。
可是梁二少爺為什麼捂著鼻子呢?
梁傾墨斜睨她一眼,捂得更緊了一些。
程槿秀正好看見,又不好意思張口去問,在周圍和自己的身上亂聞,這一聞她嚇了一大跳,差點沒從樓梯上滾下去。
似乎……身上真的有一股子怪味道,可是出門前剛剛沐浴過,哪裡來的呢?
程槿秀緊張的偷看眼身邊的俊秀少爺,清了清發癢的嗓子,鬆開手假裝咳嗽,趁機離梁傾墨遠一些。
梁傾墨放下手,關心的問道:“程老闆,你怎麼了?”
蘇小洛這才發現梁傾墨不知何時壓根就沒有笑了,心生疑惑。
程槿秀往欄杆邊靠去,勉強笑道:“嗓子突然不適,謝梁二少爺關心,現在沒事了,您請帶路吧。”
“好。”梁傾墨點頭,繼續往上走,程槿秀沒再粘上來了。
眾人先去拜見了葛刺史大人,寒暄客套了幾句,再有梁傾墨引著,來到一間寬敞的雅間,屋內同樣備好了美酒佳餚和年輕貌美的琴姬。
蘇小洛看眼商會的人,迅速地將梁傾墨拖到一邊,虎著臉,忿忿不平的說道:“以後不許和女人,特別是那種女人有來往接觸!”
梁傾墨看向又聞了幾遍袖子而更加坐立不安的程槿秀,應道:“嗯,我保證我不會主動的和任何女人,當然除了我娘,有任何過於親密的舉動。”
蘇小洛見他笑得壞壞的,立刻補充道:“我是看你和那女人在大庭廣眾下舉止輕浮曖昧,有損我們店的形象聲譽,才這麼說的,你不要想歪了!”
“嗯。”梁傾墨看似很鄭重的點頭答應。
兩人回到桌邊陪各位大老闆喝酒說話,薛德舉起酒杯向蘇小洛敬道:“蘇老闆,來,我們乾了這一杯!”
“好。”蘇小洛看著面前的小小酒杯,深吸了一口氣。
梁傾墨按住他正要拿起酒杯的手,對薛德笑道:“小洛他酒量不佳,不如由我代他喝了,我先自罰三杯,諸位看如何?”
“哎呀,第一次來,蘇老闆給點面子,喝一杯嘛!”一個胖胖的中年男人叫道。
蘇小洛對梁傾墨搖了搖頭,“我來喝好了。”
在寨子那麼長時間,梁傾墨清楚蘇小洛酒量如何——他幾乎一滴酒都沾不得,比苟勝還要差勁。第一杯喝下肚了,難保沒有人來勸第二杯、第三杯,如此沒完沒了的下去,蘇小洛估計要醉死了。
但是蘇小洛的態度也堅定,幾位老闆也殷勤的勸著,梁傾墨無奈的挪開手。
“幹!”蘇小洛豪爽的將酒一乾二淨,辛辣的酒刺激到喉嚨,他捂著嘴咳嗽,臉頓時通紅的像要滲出血來一般。想到有客人在場,自己不能丟了臉面,他連忙壓制住了喉嚨的不適感,向薛德笑了笑,展示空無一滴酒的杯子。
除了梁傾墨眾人拍手叫好,喝掉了各自杯子裡的酒,然後繼續勸酒。
酒過三巡,蘇小洛的臉通紅的如同抹了厚厚一層胭脂,人也迷糊起來,靠在梁傾墨身上,低低的胡言亂語,一個字都分辨不出來。
“對了,不知蘇老闆來自何地?”薛德問道,其他幾人立刻放下筷子,認真的看著蘇小洛,迫切的想知道這為使喚得起梁二少爺的究竟是何方神聖。
蘇小洛正要回答,梁傾墨搶先一步:“蘇老闆算是我遠房親戚,原本住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