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嫩誘人的密處,柴八爺渾身的血都要沸了,幾乎就想劍及履及提槍直搗,好容易哆哆嗦嗦的剋制住,微一用力按著揉了會兒,旋轉著手指便要插進去先塗滿遊絲膏,遊絲膏不單有潤滑之功,更含催情之效,這少年是萬里挑一的媚質豔骨又第一次經歷人事,進入時若因為過於狹窄緊緻,傷著自己的陽物縱然大大不妙,交合得流血漂櫓也是大倒胃口。
他柴八爺是江南及至宸京出了名的花叢妙手,可不是一味蠻幹不懂情趣的粗漢村夫。
穆子石感覺到後面硬邦邦的一物挨挨擦擦,又有那頂端沁出的滑膩膩的液體,沾染得腿縫臀瓣一片溼漉漉,只噁心得毛骨悚然腦中一片空白,突地扭過臉一張嘴,已搜腸刮肚的嘔吐了起來。
他一天不曾進食,並無多少東西可吐,卻就是停不住,最後連膽汁都吐了出來。柴八爺又氣又急,生平還未遇過這等尷尬事體,自己日日青鹽擦牙香茶漱口,肌膚清潔口氣芬芳,哪裡就值得他吐成這般模樣?
穆子石直吐得冷汗津津而出,渾身冰涼,眼神都有些散亂了,更是一陣陣不自覺的痙攣顫抖。
柴八爺頗有老虎咬刺蝟之感,心中竟萌生出一絲不忍來,不知該如何下手,遲疑了片刻,終是色慾佔了上風,何況硬得直挺挺的著實難受,一狠心,稍稍往後退了退,雙手握住穆子石的腰胯不許他躲閃,頂著蓄勢待發,道:“今日你哪怕吐死當場,我也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