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來人啊!快來人啊!”還沒說完,那捕快就驚恐地叫起來。
所有人看見地上的兩具屍體無不為之一震,“你這個惡魔!你是什麼來頭?為什麼要傷害我的人?”林捕頭顫著嗓子吼道。
“真的不是我!我剛從裡間出來就看到他們躺在地上了!”
“胡說!我和你分別已有半盞茶功夫,如此功力,足夠你作案了!”
孤飛揚百口莫辯,“我和他們無怨無仇,為何要傷他們性命?”
“誰知道你為何要傷人性命?我來的時候就看見你蹲在他們身邊,除了你,沒有別人在這裡!一定是你做了什麼壞事被他們看見了,你想滅口!”那個最先看到他們的捕快說。
“快,把他給我抓起來!”林捕頭一聲令下,眾捕快一擁而上。孤飛揚沒時間多想,抽身在眾人之中迂迴出招,三兩下便把一眾人等放倒在地,逃了出來。
好險。若是被他們抓回去,定是百口莫辯,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出真兇。看那些捕快的神情,不像是兇手,並且他們都從一處跑來,再者,捕快中應該不會有人有那麼深厚的內功吧,不然自己也不會這麼輕易就逃出來了。他四周看了看,兇手應該還未跑遠,且去追一追再說。
憑著敏銳的直覺追了兩條街,感覺不到兇手的存在了,飛揚站在原地四處掃視,除了四處穿梭的行人和商販,沒有異常情況。
“在這裡待著很容易被人找到,還是找個地方先避一避吧。”飛揚想著往西城郊走去,順便抓了一個草帽扣在頭上,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一直注視著他的人。
一個人躺在草地上,想了一個下午,三年前發生的事情總算有了一個模糊的雛形。自己是護龍院的院判,在選文書的時候選了一個叫雲楚澤的人,可惜那個人是魔教頭,趁機進入皇宮,欲對皇上行刺。事發之日公里死了很多侍衛,王爺也受了傷。最後援軍到來,只有自己一人追刺客,在半路中不知發生什麼事,刺客將自己打傷逃走,而自己就昏迷千日。那套劍法據說還是獨創劍法,招式華麗,可惜現在什麼都不記得,白白看了一遭。
“那個人為什麼要行刺皇上?還從護龍院下手?他當時為什麼不殺我呢?”飛揚想得頭疼,乾脆閉上眼睛假寐一會兒。
睡夢中,有一個男人來到自己身邊,看了很久,他想問那人是誰,可怎麼都開不了口。只見那人一身黑色長衣,衣角還繡著一朵白色梅花,那人一頭黑色長髮在光下閃閃發亮,讓他忍不住想伸手去摸,眉眼間竟有一絲興奮和更多的悲傷。站了一會兒,那人抬腳欲走,飛揚拼命想喊住他,卻怎麼也起不來,隻眼睜睜看他消失。焦急之下,猛然驚醒,坐起身四處張望,連個人影都沒有。“奇了,怎麼會做這樣的夢。”飛揚晃晃腦袋,揉了揉太陽穴。
突然,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似有一大群人往這裡來。他往身後的樹林中跑去,躲在樹後往這邊看,只見一群侍衛正在四處張望。“哎?明明剛才看見一個人在這裡的啊!怎麼轉眼就不見了?”其中一個說。另一個頭領模樣的人道:“走,到樹林裡看看,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孤飛揚。我們分三路進去搜,記住,要抓活的。”
飛揚聞言連忙轉身向叢林深處跑去,因為來人太多,若用輕功,只能暴露自己的方位,他只得用跑的,到處都是張牙舞爪的樹枝和硌腳的石子,行動大大受限,他拼命地跑著,滿腦子想的都是不能被抓住,他必須去找王爺,不然王爺會擔心。
腳下陡然一空,他滾下一個斜坡,摔得天昏地暗,眼見侍衛就要追來,可是怎麼也爬不起來。他急用內力,只覺一股氣息由丹田竄向頭部,可還是渾身無力。
一群人圍了上來,兩個士兵把他拽起來,那頭領看了看他,又拿出一張畫像,對照半天,道:“不是他。”一個士兵拿過畫像,又對著孤飛揚看了看,“恩,一點都不像。”這回輪到孤飛揚驚訝了,他瞪大了眼睛,“請問,各位要找誰啊?”
頭領看看他:“欽犯,孤飛揚。皇上下旨,全城搜捕,你有見過這個人嗎?”說著把畫舉到他面前,飛揚張大了嘴,這,這畫得不就是自己麼?怎麼他們說不像?便問:“他,長的不像我嗎?”
侍衛看看他,又對視幾眼,“你這人不是有病吧!告訴你,他可是殺了兩個捕快的欽犯,不是說笑的!沒事就快滾!”
孤飛揚呆呆地站在原地,“怎麼回事?不管了,既然逃過一劫,還是先去找弦。”想到這,他調整了一下內息,疾步向王府趕去。
急急地衝進王府,就看見一群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