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您這兒的房間,沒問題吧?”警察彬彬有禮。
譚健並不理會,問陸峰道:“他們是什麼人?”
陸峰咬咬牙,說:“那個是我手下的,其他三個是小偷。”
“你手下的?叫什麼?”
“阿澤。”
“阿澤?我怎麼沒聽過?”
“呃,半年前,成哥介紹來的。”
年輕的統領者眼中閃過一道光,他笑著對警察道:“這個是我的手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劉警官不會為難他吧?”
“哦,當然不會,當然不會!待會兒就把他送到您那兒去!”
“那我就不叨擾各位工作了,有空來酒店,我招待。”不待警官說謝謝,譚健已經走了出去。
“你先回去吧,明天還有一批貨要出,這個人交給我好了。”譚健對心腹交代幾句,便繼續晚餐去了。
陸峰無奈地搖搖頭,千當心萬當心,還是讓譚少發現了阿澤,剛才譚少的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阿澤不再是他的手下,從此以後,阿澤屬於譚健。
一個是自己跟了近十年的上司兼兄弟,一個是忽然出現在生命中卻一日不見就會不停想到的人。他根本來不及做選擇,就被迫放棄。
譚少就是這樣,玩一陣子就會膩了的,到時候,阿澤就會回到自己身邊的,陸峰這樣自我安慰。
一個小時後,劉警官將孤飛揚送回飯店總經理辦公室。
飛揚看看眼前的人,他很想問為什麼不帶自己去見陸哥,不過這個一臉孤傲的人一定不是小角色,所以他決定靜觀其變。
譚健坐在椅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桌子,他在等著阿澤問為什麼帶他到這裡來。
兩人對峙良久,空氣都開始凝固,孤飛揚不耐煩地晃了晃腿。譚健笑起來,“站的累了就坐下吧。”
飛揚看他一眼道:“我不想坐,我想走。”
譚健拎了拎眉毛,“走?好啊,我正嫌吃的撐呢,一起出去走走吧。”說著便站起身,到衣架上拿了風衣。
孤飛揚瞪著眼睛看他。邪惡的人滿意地看到自己的獵物總算露出平靜以外的表情,笑著走過去,一手攬住他的腰,將他往外帶。
“你幹什麼!?放手!”孤飛揚劈手開啟他。不知道為什麼,在這個人身上,能隱約看見雲楚澤的影子,骨子裡都帶著邪惡,卻都能裝的不露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