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域也有要散之勢,而長琴蘇音依舊囚禁著長蘇生煙。直到第十年,君千荀看不慣帶著長蘇生煙出逃,哪知,他們與影扶劍一樣沒能走出大門就被抓住了。流言的逼迫下,長蘇生煙與君千荀被逼上了武林論壇之上。那是個特別晴朗的日子,長蘇生煙與君千荀被捆綁在冰柱上,當時的武林盟主當著眾人眾人之面質問意識清楚的君千荀,他們到底是何關係?君千荀是雪域山莊的邪尊,是長蘇生煙的師弟,長琴蘇音是他師叔。為了保住雪域山莊的名聲,君千荀當著眾人面謊稱是自己喜歡長蘇生煙並散發流言誣陷長琴蘇音想逼他下位。”
“這絕對是長琴蘇音故意的,絕對是他利用君千荀為自己脫罪。”司徒胤憤怒的說道。
“是。我想這件事情長琴蘇音與君千荀兩人最清楚。”
“那後來呢?”玉清風問道。
“後來,君千荀說長蘇生煙是無辜的,是他一直用藥控制他,可他還記得保留長蘇生煙的清白,說他沒有碰過他。當時長琴蘇音說要親自處理,便當眾斬斷君千荀左手所有指頭,武林也就沒有逼迫。風聲一過,君千荀找到長琴蘇音,和他談了許久,長琴蘇音才答應放過長蘇生煙,並抹去了他之前的記憶,告訴他他叫長蘇生煙。五年後,長琴蘇音辭莊主讓長蘇生煙,君千荀成了邪尊輔助長蘇生煙,聖尊輔佐君千荀。不過,長琴蘇音從未放棄控制長蘇生煙,直到他死。唉!所以說,慕容,長琴蘇音對影扶劍做的一切比起你師父算是好的了。至少,影扶劍還記得晚意折,而你師父記不得柳詠。”
“這長琴蘇音做的有點過分了,為人師表卻對自己徒弟心懷不軌,甚至,做出日次骯髒齷齪的事情,”司徒胤憤憤不平道。
玉清風看向慕容策,問道“我一直以為師祖很好,沒想到,他竟是如此可怕。”
慕容策一半信一半疑,畢竟,這種事情一個外人怎麼知曉,還如此清楚。“前輩非雪域山莊之人,卻為何一直留在雪域山莊?”
“我是君千荀的表妹啊!當時我下山救人,半路遇到長琴蘇音,聽他說他是雪域山莊的莊主便跟著他去雪域山莊。哪知君千荀就在雪域,後來呢,我為了影扶劍一直留在那邊。直到,長蘇生煙做了莊主。”
“邪尊的左手的確沒有手指,我入師門時,只見過他三次。他喜歡喝酒,一個人在思過崖看著那邊雄偉山峰。聽老一輩的弟子說,邪尊沒有徒弟,也沒有輔助師尊,幾乎不出思過崖半步。”
玉清風疑惑的問道“既然邪尊常在思過崖,那你是如何見到的?”
荒水喝茶沒有說話,司徒胤笑道“思過崖是思過的地方,五爺定是因為犯了錯才會在思過崖見到邪尊。”
“說說,你犯了何錯?還是三次。”聽司徒胤那麼說,玉清風就來了興趣,看長蘇生煙對他似乎不嚴格,怎麼會去思過崖?
慕容策看了一眼司徒胤,目光極冷,可是司徒胤沒看到,回頭說道“第一次是因為與恭蘇追逐誤闖師祖修煉之地擾了他清修,他一怒之下讓我們去思過崖三個月。”
“你與恭蘇真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第二次是因為我聽聞師父讓我去思過崖給邪尊送酒,我與邪尊喝了一下午的酒,他雖溫和話語卻少;第三次是因我無意看見師父寫給柳前輩的信,師祖給我講了之後,便讓我去問邪尊。而邪尊只說知此事者死的死,忘的忘,到最後也沒有告訴我師祖說的可對。”
“那是當然,君千荀肯定答應長琴蘇音不將此事宣揚才待在思過崖,而長琴蘇音是料定君千荀不敢說出真相。故而,你什麼也不知道。”荒水道。
玉清風點點頭,說道“五郎,你覺得此事可要告訴我師父?”
“你師父如今的態度也沒有要我師父記起的跡象,就讓他們這樣,花城別後,各回各處。”相信長蘇生煙的事情,柳卿兮並不想聽到,尤其是這般血淋淋的真相。隱瞞對長蘇生煙是好事,愛上不該愛的人,拜了不該拜的人,而柳卿兮則是錯遇了錯的人,這樣大家忘記都好。
“我師父一人在雪山很孤獨,如今我也不在,師兄也不在。”其實,玉清風覺得柳卿兮應該知道真相,縱然不得而終,也不會一直誤會在心。他不明白慕容策的決定,但他在雪山太孤獨了。
慕容策抱著他起身,道“前輩,司徒,早點休息。你紅雪師兄與二太子回了雪山,就在三個月前,再則,他若是想與師父繼續仿若無事的喝茶說話也可留在雪域山莊,只要無人戳破,他們都可安然留在雪域。”
看著慕容策抱著玉清風離開,荒水推推司徒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