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被關到牢裡去了,衣服都麼給。昨晚在這便上班的人也不好過。
“昨晚公子有何異樣,你們這些奴才沒發現嗎?”
跪在地上的一群人被慕容策陰冷的聲音嚇得不敢說話,一個侍衛顫顫巍巍的說道“公子昨晚未有何異樣,只是,在一個男子進去後,房間裡發出了奇怪的聲音。”
房間裡的恭蘇坐在木桶裡動也不動,屋外的聲音聽得真真切切。堅毅的臉終於變得柔和,甚至是虛弱。
“昨晚有何人來過?公子的晚膳又是何人在負責?”
外面靜默了片刻,可在恭蘇的耳裡,只回蕩著慕容策的聲音。
“昨晚,城主身邊的那位公子來過,不過,沒有進公子的屋子便離去了。後來,副城主一直留在這邊,直到天亮才離去。”
起床的玉清風穿好衣服後,就去看看恭蘇那邊的情況,可在路上時就瞧見一群人氣匆匆的趕往某處,似乎很著急。
玉清風以為出什麼事情了,就調轉了方向,混到其中去,問了黑鷹“這位兄臺,發生了何事?你們要去何處?”
黑鷹看了看他,知道他不是轅鷹堂的人便沒開口,玉清風只好轉向別處,哪知這人說道“剛才城主來報,說我們三堂主把他的某位公子給睡了。這不就丟下狠話說不給個說法就讓轅鷹堂變為平地,大堂主這是要去問話呢?”
玉清風腦子一炸。事情怎麼成這樣了?軒轅螓藏他,出事了?
瞅著邊辦事堂。
司徒胤來時,一身雲淡風輕,即便看到坐在那的慕容策時也沒變臉色,他就知道這事情沒有瞞住的可能。
“城主。”
他的話音剛落,便見一道紫光,紫光消失時,咽喉處已經價了一把冰冷的劍。“城主這是何意?”
慕容策起身,即便雙眼失去,也能感覺到目光的冷冽直直刺著那邊的司徒胤。“是何人給你傷害恭蘇的膽子?”
司徒胤微微仰著脖子避免劍劃傷脖子,但聞這話也不覺畏懼,只道“屬下只是看不慣城主你把心亂作踐而已。”
“這也由不得你來管。”
司徒胤笑了笑,似乎覺得可笑。“城主走哪都有人喜歡,受人矚目,甚至,全天下的人都愛戴你,畏懼你。可是,花奴沒有那麼多人喜歡他,也沒有一個恭蘇那樣的人待他。他只有你,城主,你沒發現嗎?他比任何人都害怕,他怕惹到你,怕你一句一字。你就不能給他一個安穩的依靠嗎?”
慕容策的劍是漸漸逼近,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