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腦子不笨的,放心放心。”
司徒胤心有不安,從腰間取出一個小紙包遞給他,輕聲道“這是轅鷹堂的軟紅香,我特地找人去求得。這個藥力很厲害,即便恭蘇性子烈也抵抗不了。”
玉清風接過時還不知道是什麼,但聽他這一說就知道了,正愁找不到好點的迷藥呢?玉清風感激的看著他。
司徒胤道“估計五爺會查出是何藥物?所以,幫求藥的人已經走了。即便五爺向轅鷹堂的人詢問,也不會問出什麼,更不會懷疑到你,到時候,記著,咬住嘴,不要多說。知道嗎?”其實,求藥的人已經死了,可他不想告訴玉清風他是個為了達到目的而殺人的人,所以,他只好隱瞞。
“你想的比我周到。”
“就你這腦子只能和五爺鬧鬧脾氣、耍耍小性子,那能做這些事情啊!”
“司徒胤,我發覺你奉承人的本領不是一般的厲害啊!啊?”
“哈哈!奉承你這尊小佛就夠了。”
玉清風無奈的拍拍他的肩膀,語氣聲長的說道“本尊會保佑你的。”
“保佑我什麼?”
“保佑你娶得美嬌娘,早生貴子,兒孫滿堂,財源不斷,長命百歲,容顏永駐。”
“哈哈!”玉清風的祝福讓司徒胤只能自己笑幾聲,把失望盡數散去。你是我心中的佛,無須恩賜任何人,只須被我們供奉著。
玉清風和他在那院子裡玩了一會兒,其實,也就是在草叢上看黃昏,直到太陽完全走下去了,才各自離去。
司徒胤立在假山後看著玉清風離去的背影,等到他消失才開口說道“對不起,花奴,我沒有你心中那般好,倘若我是你朋友勝過我是你愛慕者能讓你開心,那我就做你一輩子的朋友。我的壞,絕對不會汙染你的眼睛和心。”
禪域聽後,從一邊過來,說道“堡主,何必如此?”
司徒胤沒有說話,似乎是在等禪域的下一句。
“屬下也未見得慕容笙待他有多好。堡主真心何不坦白說出口。”
“呵呵!可他便就是要受慕容笙的冷遇,即便撞到南牆也不會回頭。對了,禪域,去請軒轅螓藏到我房間,我有事與他商議、”
對玉清風的事情禪域不瞭解,可他也不能多說。
玉清風回去後,沒去恭蘇那,而是去了廚房。霸道的把廚子給趕走,獨自霸佔著一個灶臺做飯,旁邊有人怨言,可他就是不管,若是多嘴,直接一根蘿蔔把嘴給他賭了。
後來,寧忻過來打理廚房進出的事情,瞧見玉清風,立刻把閒雜人等給叫了出去。
這次,外面的那些人也不敢再多嘴了。
玉清風端著一碗碎米粥和一個從蒸籠裡選出的最好看的素包子以及一碟藕就走了,白皙的臉上沾了鍋灰也不知道。直到在路上遇見了出來散步的柳卿兮和長蘇生煙、鶴千絕。
“柳兄,清風這是跌倒了?”看見玉清風的模樣,長蘇生煙忍不住和柳卿兮說笑了起來。
柳卿兮倒不覺什麼,他這做飯弄得滿臉鍋灰已經是見怪不怪了。鶴千絕笑道“我倒是喜歡這樣的清風。”
“師父們,你們還未用晚膳嗎?”玉清風問道。
柳卿兮看了看他手中的東西,笑道“我們三位師父若是還餓著肚子,你這個徒兒是否該將你手中的飯食給我們。”
長蘇生煙、鶴千絕看著他,等著他的回答。
哪知,玉清風這樣說“你們的晚膳估計的延後半個時辰,我先給他送飯去。”說完,淡然的走開了。
留下三人在風中呵呵一笑。
“長蘇,你應當賠我一個徒兒。”
“這清風如此偏心。”
“聽的我這個師父都不好意思了。柳兄。”
三人覺得無趣便要散去,哪知在轉身後瞧見了恢復成十七八歲的澹臺子孺。
“老鶴,我又救了一個人。”澹臺子孺滿臉歡喜的說道。
柳卿兮和長蘇生煙自覺的後退,留鶴千絕一人在那,他可不想看他的那些奇怪的玩意。但是,似乎晚了。
“看,眼睛,眼睛,一個女孩子的。雖不及丟失的那雙,但很清澈的、”
“神醫,我們先回去用飯了。”鶴千絕謙笑道。
“我也惡了。”
玉清風回去後,慕容策還沒回來,他就坐在那等。幸好,他早回來了。
玉清風拉著他給他洗,收拾好了,再用飯。今晚,還是還是玉清風喂他,有了昨晚,慕容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