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正好對著臺階上的位置,也就是城主的位置,玉清風攬住他的腰直接輕身飛了過去,在小道上的桃花雨中穿梭而過。
一些人自是看見了他們,卻不知他們會以這樣的方式入座。
司徒胤看著他們說道“夫人,看在孩子的面上,我奉勸你一句。打掉孩子,對你對我對五爺都是好事,他可不是特別有耐心的人,尤其是在關於花奴的事情上。”
卿瑾涼看向他,謙笑道“你害怕?”
“對。我的確害怕,可你也是如此。”
玉清風帶著慕容策落到座位前,轉身時卸下白色紗帳,一本正經的說道“十年一聚,我江湖各大門派難齊聚一堂,雖是為廝殺為高位與權力,卻也是一個捍衛和榮耀。我們不論明日勝負、生死,先且論千年江湖。”
下面的一些人不知裡面誰是城主,但對此刻這冷清而又嚴肅的聲音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就像是一道光影穿透了這個黑夜。
鶴千絕被玉清風這聲音驚得看向柳卿兮,道“為何清風的聲音讓我不敢說話?”
柳卿兮也是端著茶杯便愣了,這般的聲音當真不是那個通靈的人。“我從未教過他這樣與人說話。”
長蘇生煙從柳卿兮手中斷下茶杯,不漏笑容的說道“跟在我家徒兒身邊還擔心他學不會長大。”
澹臺子孺用著滿嘴食物的嘴巴說道“這個聲音好好聽啊!要是”
他的話未完,就被鶴千絕三人齊刷刷的用筷子打了,都清楚,被他澹臺子孺看上的東西絕對沒好下場。
三人的舉止讓同桌的幫事的弟子一愣。
“我只是說說而已嘛!”
“閉嘴。”
三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卿瑾涼坐在那遠遠看著沙曼之中的人,終究看不清裡面的人。你當初說的話當真是假話,我卻信以為真。
司徒胤跟著其他奴才伺候這些人,當聽到玉清風這聲音時,也有點措不及防,心底猶然生出一種畏懼,害怕那日他也用這樣的聲音與語氣同他說話。
場面子話而已,玉清風也懶得多說,簡簡單單的了事後,坐到慕容策身邊去。
夜宴也就那麼一回事,臺上千奇百態,臺下你我相談,明裡暗裡藏刀。
先前都沒什麼趣,只待最後壓軸的那一場《江山賦》出現時,有些興趣。入場的曲子很浩瀚亦如千軍而來,是何人在暗自操控鑼鼓,將這慵懶的夜宴喚醒。
紅衣的水袖,長髮及腰的女子,那如雨而下的桃花,她們的水袖像是萬軍,舞的堅定和豪氣。隨即是一位揮戟而來的男子,生的雖稱不上美,卻也是英氣。他的步伐很重,武功看不出高低。
舞劍離去的女子之後出現了一位身著鳳嫁衣的女子,頭上沒有鳳冠,只是鑲在髮絲之中的紅紗。
後面鑼鼓漸低,轉而是琴絃的悠揚。伴著世佛月輕盈的舞步和車前子的配合。
裡面的玉清風看的仔細。他不是看世佛月,而是車前子,看著冑甲他放佛看到了當年在戰場上的慕容策了。“五郎,我們何時去邊疆,重溫一下烽火四起你我為敵的感覺。”
慕容策當然知曉這節目,看不見卻差不多的瞭解,此刻聽聞他的話,有點無奈的一巴掌把人打瞭然後拉回到椅背上讓他靠著。玉清風捂著後腦勺靠後去,還不知道自己又錯在哪了。
“邊疆之亂,受難的是百姓。”慕容策輕聲說道。重溫感覺?天下太平百姓受其福;天下一旦有戰爭,百姓便是受其禍,他還這般貪玩。
玉清風淡淡一笑似是不屑。“你心懷天下無人能敵,五郎雄壯五郎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仁慈清明,你俊美賽我貂蟬一枝臘梅花,你不垂名青冊千秋又有誰敢?你是天上一朵花,我是人間一個渣;你是人中龍鳳,我是青龍幫幫主;你是黃金當中的黃金,我是銅錢的孔;你是天下的爹,我是天下的娃。五郎名字吼一吼,天下誰人敢不從;五郎笑一笑,男女老少皆醉倒,我這匹野馬兒也要跟著你跑;五郎衣服脫光光,不流鼻血不是好夫郎”玉清風越說越不正經,最後,看著他抿唇不言更是放縱了,這手也真的在撩人衣服、
“說完了沒?”慕容策似乎沒有玉清風那心情,說話極為的不對勁。
“五郎,我們在這試試今日在書上看到的那個姿勢?不過,你得在下面,我現在不方面,萬一傷到楚軒就不好了。”玉清風很疼惜他的,如果他不強制將人壓倒長椅上那就真的是很疼愛了。
慕容策本因他的話有些無法反應,這個人說話怎麼這般“華麗”,還沒遮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