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星看到李簡容來了,想鬆開手,可是冷月風抓的太緊了,她怎樣都無法掙脫,她著急的說道:“陛下……陛下,公子他情緒不穩定……”
李簡容皺著眉頭,看著彷彿發瘋一般抓著彩星,嘴裡還唸唸有詞的冷月風,幾個箭步走到床邊,抱起冷月風,抓著他的手腕,想讓他鬆開手,可是冷月風抓的太緊,怎麼都拉不下來。
李簡容氣急了,抓著冷月風兩隻手腕,就要用力,突然聽到冷月風委屈的說道:“你又要卸掉我的手腕嗎?你怎麼這麼壞,我很疼,很疼……”
李簡容看著臉色蒼白,眼神悲傷的冷月風,突然覺得這樣的冷月風實在太可憐了、太無助了,嘆了口氣道:“月,聽話,你把手放開,放開我就不會對你怎麼樣,放開行嗎?”
冷月風瞪大眼睛看著李簡容,似乎有些懷疑的問道:“真的……好”他點點頭,繼續說道:“我……放開手,你不要……卸掉我的手腕……真的很疼。”
李簡容閉了閉眼,說道:“不會,鬆開吧。”
李簡容看著冷月風一點點的鬆開手,知道完全鬆開,然後他迫不及待的對著彩星使了個眼色,彩星掙扎了片刻,就離開了,她想,李簡容恐怕又想對公子做出什麼事情來,她覺得,是時候聯絡主子,讓他來救公子離開這裡了。
冷月風眼角帶著水汽,被李簡容壓在床上,他的雙手因為不安分的亂動,已經被李簡容用腰帶綁了起來,並且將另一端拴在床頭,這樣讓他有一種被囚禁被傷害被侮辱的感覺,他奮力的搖著腦袋。
顫抖的聲音,下定了決定說道:“李簡容……你要麼就殺了我,要麼就把我關到大牢裡,不要再用這種方法折磨我,不要在這樣對我……你到底想要幹什麼?你到底想從我這裡知道什麼?”
李簡容不理會他,繼續著他的擴張,嘴裡還唸叨著:“幾乎每天都在和你做,為什麼還要這麼費力氣才能進去。”
“嗯……啊……放了我……殺……殺……殺了我,唔……唔……”冷月風的身體隨著李簡容大力的抽插而前後擺動,後穴出已經被蹂躪到麻木,手腕被束縛的地方,已經磨破了皮,有絲絲血痕留在布條上。
冷月風緊緊咬著下唇,儘量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他知道,只要從這間屋子裡發出哪怕一點聲音,外面的人都會知道李簡容在這裡幹什麼,自己又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
李簡容釋放了一次後舒緩了身體,倒在冷月風的身上,用嘴唇摩挲著他的耳垂,臉頰,最後抓著他的下巴,舔著他嘴唇上的血跡。
“冷月風,你不明白嗎?我只想讓你留下,讓你永遠這樣呆在這裡,那也不能去。你不能去幫你的父王,你不能出去聯絡什麼李簡玄那些人,你不能傷害道任何人,你不能做任何事,別人也休想碰到你一根寒毛。你只能屬於我,只能看著我。我不會在讓你去任何地方。”
許久,冷月風沒有一點反應,李簡容抓著他的臉頰,看著他無神的蒼白的臉,焦急的喊道:“冷月風!你說話,你他媽……你怎麼了?”
李簡容發現冷月風的唇角漸漸滲出血跡,立刻意識到他做了什麼,使勁抓著他的下巴,讓他張開嘴,可是冷月風似乎是鐵了心要咬舌,不管李簡容怎麼用力,他就是不鬆口,他急中生智,用力在他的下體頂了一下,冷月風突然收到刺激,輕聲叫了一下,李簡容抓住機會,把自己的手指伸進了冷月風的嘴裡。
他被嚇出身汗,大聲對著冷月風喊道:“你瘋了嗎?你想死,沒那麼容易!”鮮血混著津液順著冷月風的下巴,李簡容的手指往外流,冷月風現在的樣子狼狽極了。
他雙手又被束縛,嘴裡不停的流出鮮血,身上到處都是李簡容咬出來的傷口,新的舊的,髮絲凌亂,衣衫半退,李簡容瞪著眼睛,看的他觸目驚心,他伸出另一隻手,顫顫巍巍的給冷月風解開布條,他抽出手,抓著冷月風的下巴,在他耳邊輕聲說道:“你好好的,不要再做傻事了,否則我就殺光你扶柳閣的人!”
冷月風瞪了他一眼,突然推開他,用力的撞到牆壁上,李簡容被他大力的推搡,推到了地上,等到他起身的時候,冷月風的額角已經開始往外伸出大量鮮血,他昏倒在床上,整個人彷彿陷在血泊之中。
李簡容立刻衝到他身邊,抱著他大喊道:“冷月風,你醒醒,冷月風,來人,去傳御醫,快點!快!”
御醫們趕來的時候,李簡容已經把冷月風裹得嚴嚴實實,額頭處的傷口也做了一些處理,御醫又為冷月風仔細的上了藥,包紮了一番,而後在李簡容的要求下問他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