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還在震驚中沒有回神的時候,突然感到肩膀被人抓住,向前拖去,急速的摩擦,是他感到背後的陣陣疼痛。緊接著就感到自己的頭髮被人揪住。
原來,剩下的那人見其他三人都有所撫慰,他想到如果讓冷月風的最含著他的那根東西,一定會非常的爽。
看著越來越接近自己嘴的惡臭肉塊,冷月風瞪大雙眼,心裡的唯一想法就是,他一定要殺了這群畜生。
正吸吮著冷月風的可愛分身起勁的大漢,感到身下的身體在向前移動,立刻抬頭,見到一人就要將他的東西塞到冷月風的嘴裡,立刻大吼道,“混蛋,你要是敢塞進去,老子立刻就砍了你的命根子。”
那大漢正聽的起勁兒,哪肯讓別人堵了這尤物的嘴,“這尤物的叫聲老子聽的舒服,”隨即又想到什麼。
他低頭衝著還在震驚中的冷月風淫笑道,“你要是大聲點叫,我就不讓他那根東西放到你嘴裡,要是你不叫,老子就只好將我的放到你嘴裡了。”
說完,那大漢掏出自己的分身,還特意叫人把冷月風的頭抬起,讓他能看到自己的碩大。冷月風看到的時候立刻倒吸一口涼氣,這些畜生,今天是真的要被人凌辱了嗎?
那大漢不怕冷月風不答應,只要不傻,任誰都會選擇叫喊,這個尤物也不例外。
凌遲般的痛苦依然在繼續,不同的是,冷月風必須發出比原來更大聲的呻吟,還有,他的乳首,被人含在嘴裡玩弄。
他不知道這種折磨要到什麼時候停止,也許還會有更恐怖的事情。他根本不敢想,等一下,也許下一刻,自己就要被……
不,他不可以……這種恥辱他無法忍受。
皇宮,李簡容的書房。
李簡容面容陰沈的看著底下的兩位元老,厲聲道,“徐丞相、劉太師,都差了三天,孤想問問你們調查的結果,難道那日只有冷卿去了勤王府嗎?”
徐程回道,“陛下,實際上,那日應該是誰都沒有去過勤王府,而冷大人為什麼會在勤王府,還有他和勤王爺被人下毒有什麼關係,冷大人知道些什麼,這些”徐程頓了頓道,“都需要審問過冷大人才能知曉。”
李簡容緊緊的攥著手下的扶手,咬牙道,“關於提審冷卿的事情,孤來安排,勞煩二位元老,再去仔細調查勤王府的下人,看看有沒有可疑的事情。”
送走了徐程和劉御,李簡容伸手將桌案上的東西全部掃到底下,一手按著緊皺的眉心,一手不停的敲擊著桌面,咬牙切齒的道,“這兩個老匹夫,孤就不應該將事情交給他們。”
他抬起頭,衝著門外喊道,“藍叔,孤有事情要你去辦。”
向藍七交代好後,他感到十分疲憊,這個時候他想到了冷月風,他急切的想見到他。
孤身一人來到這特殊的牢獄,上次也是他親自將那還在昏迷的人送了進來,一晃三日不見如隔三秋。
越往裡走,李簡容越是感到不安,他似乎聽到了什麼聲音,於是加快了腳步。快要接近那牢房時,那種不安就越強烈,他似乎聽到有人調笑的聲音,和冷月風掙扎著什麼的聲音。
他立刻飛身衝進牢房,進入牢房的瞬間,李簡容有一種要殺人的衝動。
此刻,他看到冷月風長髮披散,渾身赤裸的被四個人圍在一張桌子上,他正用自己的雙腿奮力的踢打著一個大漢,雙手也想擺脫束縛。可是冷月風似乎力不從心,幾次的掙扎都被制服,然後,他看到那些人竟然膽大包天,想強暴冷月風。
那個比月光還要皎潔的人,那個驕傲神聖不可侵犯的人,那個自己認定的愛人,這些人不可饒恕,統統都要下地獄。
他立刻上前,迅速的捏斷了兩個人的脖子,剩下兩人感到這強大的壓力,立刻停止動作,看到來人一身深色莽服,呆愣片刻,立刻全身顫抖,嘴裡想說什麼,可無法發出聲音。
李簡容連眼睛都不眨,就要掐斷他們的脖子,卻聽到一個聲音道,“留活口。”他立刻明白是什麼意思,將那二人一腳一下揣在了他們還腫脹的分身上,那二人立刻痛苦的叫喊,飛出老遠,後來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不理會那些渣滓,李簡容迅速脫下自己的衣服,蓋在冷月風的身上,然後重重的將人摟在懷裡。兩人就這樣,十分安靜的摟在一起。
冷月風安心的閉上眼睛,靜靜的呆在李簡容的懷裡,他聽到李簡容胸膛傳來的陣陣有力心跳,和他粗重的喘息聲。
謝謝你趕了過來。
作家的話:
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