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兇手有關係,我懷疑……”李簡容沒有往下說,自顧自的走到桌子邊坐下,倒了一杯熱茶遞給冷月風。
冷月風接過茶又放到桌子上,語氣有些焦急道:“不會吧,他怎麼可能……”冷月風話沒說完,察覺到這樣說太不自然。
果然,李簡容眯起眼睛立刻站起來看著他,冷月風心裡開始緊張了,他害怕李簡容質問他這樣說是什麼意思,質問他是不是質問他什麼。
誰知道李簡容一把將他抱在懷裡,在他耳邊悶悶的道:“不是告訴你很多遍嗎,不準這麼關心宋棐卿,何況”;李簡容看著聽月風繼續道:“宋棐卿確實有些問題,這幾天我派他去查百姓南下的原因,發現他故意做手腳。”
冷月風皺著眉道:“什麼?這不可能所手腳吧,南下的百姓是突然收到猛獸的襲擊才害怕的往聖都而來,而且根據他們的描述,那些猛獸樣貌與北域的旬獸相似,可據我所知,旬獸根本是食草動物,且從來生活在極冷之地,怎麼會襲擊人,還繞過北域的百姓專門襲擊大盛的子民。”
“是啊,這根本是北域的人在操縱,可旬獸不襲擊人的事情還沒有調查清楚。”李簡容揉了揉額角,嘆息一口氣,繼續道:“宋棐卿有意派人去邊境查此事,卻沒有通報我。”
“這不能說明真沒吧,也許他想先把事情查出來再告訴你呢,若是沒有什麼結果出來,他先通報了你,你也許又要大發雷霆,責怪他擅自冒險。”
“你……月,你怎麼這麼說,我何時成了暴君。”
冷月風拍了一下他的額頭調笑道:“你本來就是。”
李簡容面上一紅,住著冷月風的胳膊道:“你……你再胡說。”
“哈哈哈,我就說……”
彩星聽著房間裡的打鬧聲, 不知該笑還是該嘆,公子和陛下已經彼此情根深種,若那一天真的來了,他們改怎麼辦?
冷月風等李簡容走了之後,又等了一段時間,悄悄走出房間,在迴廊裡看到了彩星,他對彩星道:“我出去一趟,不要告訴別人。”
“是。”彩星知道,冷月風有重要的事情要做,這是不能讓任何人知道的。
冷月風幾個起落之間來到了距離宋棐卿的府邸不遠處的牆邊,細細望去,果然看到一個可疑的人影,今天傍晚的時候,宋棐卿的舉動讓他十分在意,自從勤王爺過世後,宋棐卿一直鬱鬱寡歡,他知道勤王爺的死和自己脫不了干係,也同樣和宋棐卿脫不了干係。
如果宋棐卿真的是賢王爺的遺孤,那麼他的反常也無可厚非,這也證實了他的猜測。其實宋棐卿的身份怎樣與他也沒什麼關係,宋棐卿想強奪李簡容的江山是他早就知道的事情,不管宋棐卿是賢王爺的兒子。
可是宋棐卿若是姓李,那他就一定叫李簡玄,一想起那個叫李簡玄的人,他就不自覺的想再見見。
冷月風快速跳到一座三層酒樓上,又仔細觀察了一番,有三個人分別在東面正門處,西面後門和遠一點的巷子裡。他要多過這些人的眼,看來要費些功夫,這些人可不像一般的侍衛那樣好打發。他等了一會兒,發現那些人有些鬆懈,大概是因為根本沒什麼可監視的。
冷月風迅速提起體內的內力,急速往宋府奔去,此刻天上的雲彩似乎也在幫他,正好有一片雲擋住了明月,是他得以安全跳過院牆,進到院子裡。
此刻已經很晚了,府裡的下人都已經休息了,只是偶爾有些孩還在忙些什麼,但都被冷月風繞過了,剛走到後院,冷月風明顯感到了冷清,可他聽宋棐卿講過,若是想來找他,大可以自行聽過前院,去後院找他。
果然,他沒走多遠,就看到一座小院子,裡面一間房間閃著燭光。他走到門口,想推門而入,卻還是禮貌的抬起手準備敲門,可門卻自己開了。
宋棐卿笑著對他道:“月風,你來了。”
冷月風面上有些不自然,但他依然跟著宋棐卿進了房間。
“月風,我真開心,你能來找我,快坐下,來烤烤,外面很冷吧,你等了很久才進來吧。”
冷月風沒理會這些,他開口就道:“你是李簡玄嗎?”
宋棐卿撥弄火炭的手頓了頓,沒有開口。
冷月風又問了一句:“你是李簡玄嗎?”他衝上前抓著宋棐卿的胳膊道:“是不是,回答我。”
“嗯”宋棐卿頓了頓又道:“你知道了,那麼李簡容怕是也快要知道了。”
“我不會告訴他,不過他已經開始懷疑你了,我想很快他就會知道了。”
宋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