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也沒見這群馬有什麼不對啊,明天是要好好看看了。上來吧,現在就去我家。”於是,木山這次背起小王爺,向著相反的方向走去。
說起來,這個王爺這會折騰人,明明在軍營是他說要騎馬,結果自己摔下馬,反倒怪罪起木山。可也沒辦法人家木山願意寵著他唄。
捧著白嫩嫩的腳,木山眼睛有點發直,嗯,是有 點。只有自己手掌那麼大,這小王爺可真是養尊處優啊。不過就是腳踝出高高腫起,讓人不忍直視。
“喂,你看夠沒,不就是隻腳嗎?哪腫了還要研究這麼久,我一眼就看到了,你還磨蹭什麼?”
“哦,我在想應該用什麼藥。”
“還用想,當然是用最好的了,木頭。”
“對,用最好的,這就去拿,你先泡泡腳。”
“就是,水都要冷了,都是你耽誤時間。”
片刻不到,木山就捧著藥箱走了進來。“小王爺腳泡好了嗎?”
半天也沒見人回答,走近床邊一看,頓時失笑,“原來睡著了。”
輕柔的為他洗好腳,在上好藥。不是很複雜的工序,卻使自己留了滿身的汗。
本來打算將人放到床上躺好,結果稍微挪動一下,那人就醒了。
“哈……我怎麼睡著了,藥上好了。那行吧,送我回去。對了明天記得來接我。”
於是都深更半夜了,木山將軍又將人從將軍府背會了勤王府,要是到兩家一個在東一個在西,不過木山樂的自在,唯一不好的是,小王爺在路上趴在他肩膀上睡著了,一路還不停打呼嚕,貌似還流口水,弄的木山滿臉黑線。
“小王爺,到家了。”
“嗯?到了,這麼快。”跳下來,順便擦擦口水,誰知被對方看到了,“咳咳,看什麼看,我又沒睡在床上,當然會不舒服,不舒服就會流口水,這是正常現象,你也會這樣。行了,我走了,記得明天來接我。”
木山被他頭頭是道闊斧歪論講的無言以對。“是,末將明早一定來。”
看著那人進了王府自己才回去。轉頭的時候好像還聽到守門的說陛下今天找小王爺,不過聽說小王爺今日去了軍營就沒再召見。
第二天一大早,木山和小王爺兩人終於商定,由木山駕著馬車將小王爺送到軍營。如此這般,王府裡平日負責駕馬車送小王爺去軍營的活計就事業了。
要問為什麼小王爺不住在軍營,用小王爺的話說就是,之前在軍營住了兩三個月,發現軍營的人覺得我是王爺就不敢和我講話,我住在軍營覺得彆扭,就回家了,反正就是早上早起嘛,沒什麼。
你覺得沒什麼了,害的木大將軍也跟著一起回來,軍營沒晚只有副將在,成何體統?這是皇帝的話。
副將也要鍛鍊才行,我這是給他們鍛鍊的機會。
於是,他們鍛鍊的機會終於來了。
今早,就在小王爺剛從被窩裡爬出來的時候,西郊軍營就發生了一件讓大家都感到恐慌和不安的事情。
他二人還沒進到軍營,遠遠地就看到軍營內烏煙瘴氣,大夥亂作一團,晃著灰灰白白的人影,你追我打,互相撕咬,有人還拿起了兵器。
木山立即跳下馬車,衝入營中,抓著一個士兵就問,“怎麼回事,怎麼打起來了,金副將他們在哪?”
“將軍,太可怕了,他們都瘋了。”那士兵指著作亂的人群,眼神充滿恐懼。
木山見問不出事情,就向人群中衝去。
“怎麼回事?人怎麼都像瘋狗一樣亂咬人。”李簡輝從馬車上下來,一瘸一拐的往裡走。
木山被人群中的嘈雜叫喊和嘶吼的聲音吵的頭昏腦漲,還要防備著不被髮瘋的人咬到,他迅速的找到金副將,將他代離人群。
“怎麼回事?你也受傷了?”
金副將傷的不輕,他肩上胳膊上都被咬傷,而且身上只穿著褻衣。“將軍,你可來了,今天從寅時開始,就有人發瘋,見人就咬,不知道是怎麼了。我初步看了看,有大概三個營的人都這樣,好些人本來是給敲暈了,結果醒來又開始發瘋。”
“木頭,可不能再這樣了,必須阻止他們。組織其他營的兵把發瘋的人再敲暈,能拖一時是一時,總不能眼睜睜看他們去攻擊別人吧。”
“嗯,金副將,你去將受傷的弟兄帶出來醫治,我去組織剩下的人。”
自己是給嚇到了,現在想想,大夥還真像一盤散沙,遇到這樣的情況應該團結起來,還是王爺和將軍夠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