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失態,叫失心瘋。他看了範安一眼,想倒飭他一番,但話到嘴邊卻覺心累,於是搖了搖手,只道:“算了,你也不必站著了,也走吧。”
範安偷偷瞄了一眼門外,問李見碧:“那些大人呢?你不治我包庇之罪了?你可是要到聖上面前告我的狀?”他道:“只要你不帶走我的兒子,你晝量去告吧,我這個官早不想做了。”
這刺不動,煮不爛,軟硬不吃的無恥小人!這算是把話說在前面了麼!倒是淡泊名利不屑仕途,君子坦蕩蕩啥也不怕呀。他之前還擔心那一劈會把這人劈出什麼毛病來,從午時坐到現在親自守著,如今這人剛醒過來又來噁心他了!想來這樣超然塵世的人也不會在意自己一條小命的,那一劈就應該把這人給劈死!
可惜他今天氣得渾身沒了力氣,否則真想甩他兩個巴掌。他心中惱火,外表依然是不動聲色。“範大人多慮了,我沒有要拿這個威脅你。”他伸手捏了捏眉心,闔眼道:“你走吧。今天的事我到此為止。我也不告你。”
範安看著他哦了一聲,李見碧不再說話,他也不好意思一直站著。門外天色陰暗似要下雨,範安走了幾步,已有細小冰涼的雨絲墜在他鼻子上了。
老天保祐,這又算躲過一劫。範安想,但躲了初一躲不過十五,終有一天會真相大白的。
“範平秋。”這時屋裡的李見碧又叫住了他。範安唉了一聲,轉過身去仰頭看著李見碧。
李見碧走過來幾步站在臺階上,淡問:“你說你有龍陽之好,可是真的”
範安呃了一聲,道“是的……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