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精良的武器。
而北島國的術法則是——
“而術法呢?乃巫術之衍生物,挖掘人體的極限,破壞自然的規律……”
……
出墨木堂的門,易驚寒拉住了漓人淚。
“怎麼?你也要教訓我?”
易驚寒搖了搖頭,道:“他人或許對你有誤會,我是你父輩,卻是瞭解你的。小淚,修習術法不是你的錯,若不是因為你術法了得,你們漓火堂也存活不了今天,更不用說維持三大藥堂的位置。但小淚,你孤身一人,拿什麼與我們對抗?”
“我們?”
易驚寒道:“是的,我們。我不會因為你而去惹墨木堂,或者西金堂,或者這些不知名的小藥堂,對我們易水堂來說,你漓家人畢竟是外人。”
漓人淚點頭,“那倒是——”
回漓火堂,瑤琳等在門口,一副期待已久的模樣。
火凰下馬掀起車簾,漓人淚下了馬車。
瑤琳跑過來,急急道:“堂主,火鳳來過。”
一聽火鳳的名字,漓人淚略有吃驚,一下瞬便擺著臉道:“來做什麼?有說什麼沒?”
路過前院,蕭索慘敗的景象,漓人淚直直朝著大殿的方向前進。
門往兩邊開啟,漓人淚腳下一動,嗖一下就飛過去,右手一揮一回,泰然坐在奢華的太妃椅上。
殿堂下,瑤琳仰頭凝視上方,“堂主。”
撲通跪下。
漓人淚揚起眉,“瑤琳,你與漓火堂有功,平日裡你無理取鬧以下犯上,我都可閉隻眼睜隻眼,但凡事有度。”
瑤琳面露驚色,“堂主是何意?在堂主眼裡,瑤琳只是個對漓火堂有功之人嗎?”
“你以為呢?”
瑤琳沒說話,搖了搖頭,站起身,轉身離開。
火凰傻愣愣看著這一切,雲裡霧裡搞不明白,詢問漓人淚。
“堂主,瑤琳這是犯了什麼錯嗎?”
漓人淚兩手撫著雕飾精美的椅把,反問:“火凰,你修習哪系術法?”
顯然火凰不是個精明人,一下子就被漓人淚扯開了話題,還當是堂主關心她呢!滿臉得意回道:“回堂主,火系術法和風系術法我最擅長了。”
漓人淚點點頭,瞧著火凰,眼色怪怪的。
“那火凰——”
火凰抬起頭。
漓人淚下意識得探出身,道:“從今日起,你就不要再修習術法了。”
從大殿出來,火凰整個人輕飄飄的,完全不著調。
她跑去問瑤琳。
瑤琳正坐在曲水邊的假山上,高高看著火凰。
“瑤琳,堂主好像不對頭。”
瑤琳心情不佳,語氣沖沖地道:“得意什麼?敢情我不知道!”
火凰一個火團砸過去,在瑤琳的身邊砸出一個腦袋大的窟窿,威脅,“我說認真的!堂主叫我不要修習術法了,這是怎麼回事!”
瑤琳摸了摸窟窿的邊緣,微燙,“你跟堂主去的墨木堂,你不知道,我怎麼知道?”她自己還想知道她的堂主怎麼了呢?
天空拉上帷幕,星月交輝。
漓人淚寫了一堆召喚令拋給瑤琳,道:“分給所有分舵舵主,要他們按照召喚令上的指令行事。”
瑤琳退出臥室。
漓人淚扯下外袍和內服,抬手摸上了胸口那個禁字。
微微的刺痛。
漓人淚很明白自己的狀況,更清楚墨吾想要做什麼!
隔日,漓人淚就策馬敲開了昭文王府的大門。
昭文王面色難看瞅著漓人淚進府,很是不悅道:“得漓堂主光顧,本王的榮幸呢——”
漓人淚大刺刺坐在昭文王對面,開門見山道:“赤佐吏死了。”
昭文王眉眼一跳,手撫著石桌不住顫抖。
“漓堂主,你這心不是一般的狠呢!”
漓人淚笑笑,“跟昭文王商量個事。”
昭文王手往桌面上重重一拍,大喝,“漓堂主莫不是不明白現在的形勢!?”
漓人淚仰頭哈哈大笑,風大作,颳得髮絲亂舞,他眼角的弧度帶著深重的悲傷,“昭文王可聽說過火千君一事?”
昭文王的手抖了抖,徒然垂在兩側,“你想說什麼?”
“火千君為何殺赤俊太,滅赤家滿門?”
昭文王抽了抽嘴角。
漓人淚繼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