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恨的手溜了進去,一把握住明湛的要害,明湛倒吸口涼氣,雙手提著褲腰,結巴起來,“你,您,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阮鴻飛輕輕哼一聲,手下微微用力,語氣中帶著明顯的不滿,“你才回來一月,就向著外人了?”
明湛命根子在人手裡,裝出一副苦巴臉,賢良德淑,苦口婆心的開導阮鴻飛道,“飛飛,那是我爹,不是外人。你就當那是你公公、老丈人,咱們總得先把長輩打點好,才好過日子呢。”
阮鴻飛絲毫不領情明湛的苦心,低頭咬住明湛肉肉的下唇,就想輕薄一番,誰知明湛趁他猝不及防張嘴就是一口,阮鴻飛吃痛,明湛低聲說,“你,你別太過分,給,給父皇知道,我一準兒遭殃。”
“看你這點兒膽色!”阮鴻飛嗤道,“有我在,他敢把你怎麼著?”
“他是不敢把你怎麼著,你說,我要挨頓打什麼,你不心疼?”明湛覷著阮鴻飛的臉色,如果阮鴻飛敢表示的半點兒不心疼,他立碼叫他好看!
阮鴻飛輕輕一嘆,手從明湛的褲襠裡挪出,細心的為他繫好汗巾子,搭理齊整,一句話沒說,挽著明湛的手出去了。
明湛心裡小小的竊喜著,啥叫大丈夫氣概,這就叫大丈夫氣概!連自己的床頭人都搞不定,以後如何挺起腰桿子做人吶!
“你怎麼謝我?”阮鴻飛低聲問。
“我,我這也是為了咱倆的將來啊。”明湛小小聲的說。
阮鴻飛笑了兩聲,低語道,“昔日你說的單雙日的事便不必再提了,如何?”
明湛瞬間覺得自己剛剛挺直的腰桿子又有不堪重負彎下去的衝動,他堅決的搖腦袋,雖然他爭取到了單雙攻受協議,不過這大狐狸總能哄騙了他,搞得明湛十天中有一天在上頭就不錯了。如今再沒了這個協議,明湛懷疑這輩子自個兒都得受受了。所以,他是死都不能點頭的。
阮鴻飛微聲道,“五年?”
不得不說阮鴻飛對明湛的瞭解是細緻入微的,這麼有個時間期限,明湛頓時陷入沉思,這倆人總這麼較勁兒是不成的。時至今日,鳳景乾要退位,這個時候他就是給阮鴻飛些難看,明湛也不能幹看著阮鴻飛報復鳳景乾哪。當然,反過來的道理也是一樣的。
明湛心裡打著小九九,反正他也不是很喜歡在上頭,大多是為了面子計……不過,這個時候,也不能太便宜飛飛,明湛一咬牙,往死裡還價,“一年!”
“三年,不行就算了。”
心裡吐一大口血,明湛咬著後槽牙,“成交。”
阮鴻飛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輕嘆,“我都是為了明小胖你忍辱負重啊。”
明湛終於體會到了喪權辱國是何等鬱悶,琢磨這以後怎麼耍耍賴把這事兒混過去,就聽阮鴻飛欣悅道,“回去可得立個字據什麼的,明小胖日理萬機的,什麼時候忘了可就不好了。”
“我,我哪裡會忘。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明湛站在宣德殿門口,瞪阮鴻飛,“你要不信就算了。”他現在就有些後悔,想賴了。
阮鴻飛這身華裳衣袖寬大,頗得魏晉之風,長袖一遮,竟在明湛屁股上掐了一把,然後假模假樣的提醒,溫聲道,“殿下先請。”
死狐狸。大流氓。
198、番外皇帝難為之三四
好不容易待阮鴻飛與鳳景乾打完眉眼官司;明湛殷勤的送阮鴻飛出了宣德殿。
阮鴻飛笑,“行了;我認得路,前面還有引路的內侍,你回吧。”
“我也沒事;再送送你唄。”他家飛飛好不容易光明正大的來了帝都,明湛硬沒摸著時間與飛飛一訴相思,心裡難免鬱卒,瞧著阮鴻飛的眼神兒就有點兒火熱過頭兒。
“也沒有幾日了。”阮鴻飛望著前面一重重巍峨的朱瓦紅牆;腳下是延綿不絕的漢白御道。真是天意弄人,他從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以自己的真顏回住到這個地方來。
明湛不時側臉瞅一瞅他家飛飛俊美的容貌,心裡一陣陣的傻歡喜。
遠遠望見迎面走來一行人,阮鴻飛眼神極佳,趁著交握的手狠掐了明湛一下,明湛吃痛回神,阮鴻飛給他個眼色,明湛抬頭時,那行人已到跟前兒,俱是朝中權貴重臣,不待他們行禮,明湛便道,“不必多禮。你們來的巧,我與國主剛陪父皇用了午膳。”
領頭兒的是明湛的掛名老丈人魏國公,上次立儲,他做的是副使的差使。如今明湛登基,他給扶正了,是正使,端的體面,往宮裡跑的也勤勉。如今見著明湛,正要說笑兩句,就聽後頭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