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鴻飛什麼反應我不知道,倒是王爺得一腳踹你個好歹。”魏寧直覺得明湛這腦袋有問題,親爹給人當肉票綁了兩個月,還不知道受了多少氣多少苦呢。這位倒要撲上去跟恐怖分子認真,腦子有病吧!
明湛拍魏寧一下,對魏寧沒有幽默細胞十分遺憾,“我這叫‘糖衣炮彈計’。”
魏寧仍然粉兒沒有幽默細胞的回答,“嗯,那估計你父王得給你上演‘苦肉計’。”
倆人鬥著嘴,平陽侯與二皇子就來了。
其實鳳明瀾如今十分不滿,他是堂堂皇子,憑什麼要他來鎮南王府遷就明湛?不過,這個問題一時間也難以解釋清楚,御駕要緊,壓下一肚子的火氣,鳳明瀾也過來了。
鳳明瀾知魏寧同明湛走的很近,一夜一夜的留宿鎮南王府,裡頭的貓膩可是不淺,見到魏寧,別有深意的笑了一句,“舅舅也在?”
魏寧起身見禮,平陽侯對著明湛一揖,明湛隨意一擺手,主人姿態,“正事要緊,坐。”
“二皇兄也收到阮鴻飛的信了吧?”
“正是。”鳳明瀾道,“我們要不要先去西郊財神廟佈置人馬?”
明湛點頭,“理當如此,介時,我與平陽侯親往。”
“我也去。”鳳明瀾道。其實鳳明瀾並不笨,而且還會舉一反三,想著,明湛這小子的手腳向來是極快的,不是賣乖討好的事,他斷不會出頭兒的。何況鎮南王府自有門路,想來是有幾分準的,既如此,迎聖駕回朝的差使,怎能讓給明湛獨吞呢!
“二皇兄,阮鴻飛行事向來狡詐難尋,這次不知是真的能救人,還是陷阱呢。總得有人在城中接應,二皇兄身份貴重,在城裡迎接皇伯父、父王也是一樣的。”明湛並不樂意叫鳳明瀾摻一腳,客氣的將鳳明瀾撇在一邊。
鳳明瀾卻堅持道,“湛弟不知我多麼的憂心父皇安危,宮裡皇祖母和母妃也是日夜焚香禱告,期待父皇平安歸來。我簡直是一刻也等不下去了,倒是湛弟年紀小,兵馬武力也不大熟,你年紀也小,我身為兄長,怎好叫湛弟涉險呢?阮鴻飛縱使有上天徹地的本事,帶上五千兵馬,也足夠了。湛弟且安心吧,我一定會奉請父皇、王叔回來的。”最好能逼得阮鴻飛狗急跳牆,撕票才好呢。介時,宮車晏駕,誰有辦法呢?
沒辦法,明湛只得道,“那就一道去吧。我坐車,也不知道皇伯父與父王怎麼著呢。”
倆人誰也說服不了誰,只得一道去了。
五千軍隊,動靜兒也不好,何況阮鴻飛早早擬定了時間。
雖有提前佈置,大部人馬還是在第二日零辰便要出發的,鎮南王府的車駕浩浩蕩蕩的走後。明湛拉著魏寧換衣裳,“我們也出發吧。”
魏寧皺眉,“你那車裡坐的是哪個?”
“替身。”明湛對魏寧道,“快點兒,今天去抄阮大仙兒的老巢去。”
“你?”
明湛奸笑數聲,得意道,“你真當我天天在家坐著孵蛋呢。雖無十成把握,也有八九成,那些大臣能放回來。皇上和父王,他縱使有心放,也不會這樣乾脆,讓我們大軍去迎接。我猜財神廟那裡,八成是調虎離山之計呢。只是若我不表現的死活要去,二皇兄怎麼肯上這個當呢。他那裡盯我的人不少。”
魏寧卻是不放心,勸明湛,“你還是別自己去,有個好歹的,可怎麼辦?”
“放心吧,我看阮大仙兒不是不講道理的人,哪怕救不出伯父和父王,若是能跟他通一下氣兒也是好的。”明湛看魏寧一眼,親熱的說出自己的小算盤,“再說,不是還有你麼,阿寧,阮鴻飛把阮家恨成那樣,阮侯沒上吊就是他心理素質強橫啊。你口口聲聲的說對不起阮鴻飛,你看他也沒動你一根手指啊。說明他還念舊日交情,從未怪你。這個時候,雖然叫你去有些卑鄙,也顧不得了。”
兩人迅速的收拾好,侍衛甲已在二門外等侯,一行不過二十餘人,一輛外觀不起眼的烏木馬車,如同帝都富家子弟出遊一般,明湛帶著魏寧鑽車裡。
明湛得意的與魏寧說起他這些天的辛苦,“阮鴻飛在帝都附近,自從確認了這個訊息後,我就開始讓人在效外排查。他那麼多人手,還綁架了大臣,斷然不是在什麼雞窩狗洞裡窩著,起碼需要一處莊園。雖然上次走丟了小搖光,不過,經我的人兩個月馬不停蹄,一家一家的暗中排查後,終於確認了一處莊園。只是二皇子盯我盯的緊,他是恨不能皇伯父去死的。給他知道,怕他會直接下毒手,正好阮鴻飛送信要放人。真是天賜良機,與其去財神廟,不如直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