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部分(3 / 4)

咂巴咂巴嘴,明湛想著怎麼把說出去的話再收回來……

“誒,飛飛,誒,飛飛……我說那個什麼來著……”

193、番外皇帝難為之二九 。。。

明湛是個很會吃醋的人,且其疑心之大,頗得鳳氏族人真傳。

如阮鴻飛所料,宋淮的事不必明湛心煩,鳳景乾一道聖旨便解決了。此時,馬維一萬人是忠於明湛的,且福州將軍已換人。只餘一個杭州將軍成日戰戰兢兢,生怕什麼時候就牽連到他身上去。

浙閩貪墨案發生在景帝末年,時武皇帝尚未登基。不過當時武皇帝以太子之身親審此案,史學家習慣性的將此案歸為武帝執政生涯中極具影響力的一案。

此案涉案人員之廣,涉案金額之大,政治影響自不必多說。而且自此案中,武皇帝不與眾人同的獨特思維也初見倪端。

明湛一面命人拘了宋淮,恰好此時御史臺與六部官員皆在旁協從,倒省得說少了人手。不過明湛對著阮鴻飛黑了半天的臉,不說昨夜一招不慎,重回受位,給人翻來覆去吃的星渣不剩,明湛單是對於他家飛飛與鳳景乾的默契就有幾分不高興。

若不是倆人彼此互稱“賤人”,且明湛對自己的美貌頗有自信,他非懷疑兩人已經相殺相愛不可!

儘管如此,明湛仍是醋了好久,追問阮鴻飛有沒有私下與鳳景乾聯絡。

阮鴻飛道,“你腦子沒病吧?我會跟那賤人通訊?我一見到他的字跡就想出去吐一吐,一想到他的臉就想砍兩刀,他在宮裡一日我就不想去帝都。”

明湛心裡稍稍平衡,又忍不住噎阮鴻飛一句,“可別這樣說,你之前扮魏寧可不在他跟前做牛做馬,還要討他歡心麼?”明湛突然想到一件事,唇角綻起一抹壞笑,“那次我父王打板子,打的是誰啊?”

阮鴻飛自若道,“自然是子敏那傻子,若是我,去年在帝都早加倍還給你那賤人爹了。”

明湛頗有些失望,打趣道,“看你們兄弟互稱賤人,也不知道便宜了誰呢?”

“便宜了你唄,賤人兒子賤人侄子。”

明湛截斷阮鴻飛的話,恬著臉巴唧親一口,笑得眉眼燦爛,“是啊,正好配你這賤人弟弟賤人叔叔,要不說咱倆是天仙配呢。”

論及臉皮厚度,阮鴻飛也得甘敗下風,索性打發了明湛,“你該去見一見宋淮,免得他挨不過牢獄之苦。”

“一起吧。”

“這是朝廷的事,我可不想多參與。”阮鴻飛是個明白人,權力之事最容易生隙,他雖與明湛生情,彼此也算是聰明人,更當慎重,小心經營這段感情。

明湛抱著阮鴻飛的胳膊,“走吧,我信你。一個人孤零零的坐皇位有什麼意思呢?難道你在我身邊只當個按|摩|棒就滿足了?走吧,你要記著出嫁從夫,不要奪了我的風頭兒就是了。”

雖然阮鴻飛不曉得按|摩|棒之意,也大致猜度了些,他在話頭兒向來不跟明湛爭高下,駢指一捅明湛的腰,笑道,“莫非微臣昨夜沒伺候好殿下?”

明湛昨夜操勞,正當腰腰,險些給他捅到地上去,揉著腰,臉一窘,“你倒是溫柔些。次次只顧自己爽快,雖說我魅力驚人,也不能天天晚上折騰。”眼見阮鴻飛眼睛裡的得意壓都壓不下去,明湛譁一盆冷水潑上去,“再說你這個年紀,可得好生保養著才是。”

阮鴻飛笑一笑,捏一把明湛的屁股,“咱們用事實說話。”

“先幹正事。”明湛拉著阮鴻飛去探監。

宋淮先前也是總督之尊,牢裡條件雖一般,打掃的也還乾淨,不待明湛說話,宋總督直接跪地上,玎救頭,哀聲道,“罪臣死有餘辜,一應事件,罪臣皆願招供,只求殿下網開一面,不要株連罪臣家眷。”

將罪犯直系親屬一連串兒的砍頭事件,起碼在宋總督心裡形成了一定的陰影。這位太子殿下可是親口承認過,他不那麼在乎顏面的!

如果上位都連顏面都不在乎了,那麼,他乾的事就相當的不好思量了,何況明湛的心思向來是神鬼莫測型,等閒人是猜度不出一二的。

宋淮是個明白人,他身為正一品總督,若不是太子有心辦他,定不能將他下到大獄來。所以他寧可招供,求一個恩典,好歹保住家人的性命要緊。

“你是個聰明人。”明湛坐在椅中,看著宋淮昔日保養極好的臉孔已露出絲絲疲憊憔悴,鬢角斑白,嘆道,“在浙閩兩年,糧食賦稅都在穩固增長,且浙閩海域沒有大規模海盜搶掠行為。資助書院,撫卹孤苦,甚至你與海盜勾結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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