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的坐下,看向石室四周,朝陽牆壁上開了面兒尺寬的四方小窗,上面還用粗鐵悍了欄杆,室內一桌一椅一床外,再無他物,犯人被四肢伸展拷在牆上。
陽光透過窗子照進牢室,驅散了些許寒意,鳳明瀾道,“我奉父皇之命與世子同審此案。”
“啊?”明湛有些吃驚,抓抓頭髮說,“我還沒見過鹽梟呢,想著長長見識,還真要審案哪?”
鳳明瀾差點吐出兩盆血來,你他孃的不想審案,你一大早上的來大理寺做甚!忍著一口氣,鳳明瀾正色道,“自然是要審的,世子接著問吧。”
“我沒審過案子,倒不知要如何審案,二皇子問吧,我不大會這個。”明湛相當謙虛。他本就是客居,焉能喧賓奪主。
鳳明瀾如今倒是收斂了脾性,一笑問道,“聽說世子早就到了,先前與這鹽販子聊什麼呢?”
“問他販私鹽的訣竅呢。”明湛並無隱瞞,“他還沒來的及說,二皇子就來了。”
蘇幸忽地一聲笑,“都說天下烏鴉一般黑,果然是真的。二位貴人即不齊心,不妨分開提審蘇某,倒省的一番口舌官司。”他本出身草莽,因頗有手段,走上販鹽之路,又素會投機,糾集一幫子流氓地痞做了打手,自認是個草莽英雄,聽著明湛與鳳明瀾你來我往的推諉對話,忍不住出言相譏,不大的眼睛卻亮如辰星。
鳳明瀾已頗有涵養,並不理會蘇幸的挑釁,只看明湛行事。
明湛笑了笑,轉頭溫聲對蘇幸道,“你如今是階下之囚,我與二皇子卻是能主宰你生死的人,你跟我們叫勁兒,真是傻缺。”
聽到“傻缺”二字,鳳明瀾忍不住一笑。
蘇幸此人,混跡市井,學識心胸自然無法與明湛、鳳明瀾相比,不過,他也自有一套,桀桀怪笑,“貴人不是還指望著從我嘴裡逼問出私鹽之事麼?我既不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