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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事,只是有點恍神而已……」
頓了頓,見西門曄依舊定定望著自己,完全沒有將事情就此揭過的打算,凌冱羽心下無奈,卻也只能在片刻遲疑後尋了個話題出來轉移對方的注意:
「我只是……有些擔心師兄。」
「白冽予?何出此言?」
見青年提起那個多年來的死對頭,那言詞間透著的關切和親暱令聽著的流影谷少谷主胸口醋意橫生,卻因一切乃是自個兒起的頭而只能皺了皺眉頭繼續主動出言相詢。
凌冱羽本只是為了隱瞞真正的心思才提起這些,卻一旦細想,那份擔憂便再也遏制不住地蔓延了開……思及自個兒先前淨顧著煩惱兒女情長,他心下幾分罪惡感升起,忙將先前與師兄分別時的情形盡數道了出。
事有輕重緩急,不論西門曄對白冽予有何偏見,也不會在大事上因私情而誤了判斷。
聽罷青年的敘述,他眉頭依舊蹙著,卻已不再是因為心底的那份醋意,而是因為幾經思量後於腦海中浮現的答案,神情間亦因然染上了幾分凝重……瞧著如此,凌冱羽心頭一緊,卻又不好打斷對方的思路,只好強忍著心焦眼巴巴地等待起西門曄的回應。
但見後者略一沉吟後雙唇輕啟,脫口的音聲卻是沉沉:
「以白冽予和柳兄……東方樓主的實力,這天下間能難住他們的,也只有宗師級數的高手了。」
「宗師?不會是尋常的一流高手以人數取勝麼?」
「不可能,他二人與我同屬一流頂峰,在同級之中本就罕有敵手。以白冽予的智計和武功,除非對方對那林子極其熟悉早早設下埋伏,更能在他尚未察覺的情況下以數十名一流高手形成包圍,否則根本無法將他們留下——況且,若只是一流高手,以你的實力同樣能對付,自然沒有將你遣走降低勝算的理由。尤其你們還是由魏雲生隱居之處離開的,前進不得,至少還可以後退。同為一流,即便所長並非輕功,我也不認為他二人會在腳程上落於人後。」
說到這兒,西門曄微微一嘆:「歸根結底,那地方可是在擎雲山莊的地頭上,你們也不過在那兒待了一個月,若是這一個月裡突然在附近集結了眾多一流高手,以冷月堂的情報實力又豈有可能全無所覺?便是當時……行雲寨之事,我也是足足耗了半年的時間,費盡心思手段才終於在擎雲山莊眼皮下將必要的人手無聲無息地搬到嶺南去的。」
這話下之意,便是那「一流高手襲擊說」根本沒有執行的可能了。只是西門曄舉的例子明顯太過「切身」,幾乎是那「行雲寨」三字方脫口,聽著的青年便已微微色變,原先筆直凝視著對方的目光亦隨之移了開……這番反應雖早在西門曄意料之中,可真正見著時,在各種層面上造成一切的流影谷少谷主心下卻仍不免一陣苦澀。總是過於深沉的眸光怔怔凝視著那染上了鬱郁的清俊臉龐,而終在片刻遲疑後、他猛地抬手一攬,將身前的青年一把擁入了懷中。
「西門曄?你——」
「白冽予會事先讓你離開,一來代表著他清楚對方的目標不在你身上,二來代表著他對來人必定有所瞭解……此外,若他真如你所言的已一腳晉入宗師境界,即便面對的是宗師,也並非沒有逃脫的可能 ……除非他被對方掌握了軟肋。」
「你是說……東方大哥?」
凌冱羽本還待抗議對方突來的「輕薄」,卻連話都沒能說完便給西門曄接下來的分析攫獲了心神,一時也無暇顧及自個兒正給對方抱在懷裡的事實便跟著思量了起來,「等等,當時師兄尚未易容,若讓人見著他和東方大哥一道行走,也不會認為東方大哥會是那個『軟肋』吧?如此一來,只要二人分頭行動,應該也……」
「如果對方什麼都知道呢?知道白冽予和東方煜的關係,知道他們的實力,也知道只要擒住東方煜,白冽予便必然會就範……」
西門曄敘述的音聲微冷:「在我看來,白冽予是因猜到了對方的身份,且自認難以逃脫,所以才什麼都不說便要你先行離開。但這江湖上的宗師級人物不過寥寥之數,其中更有大半是你我一方的。如此推算而下,有那個實力迫使白冽予作此決定的,也就只有那麼一人了。」
「你是說……那個海天門主關清遠?」
「不錯。以他的實力,躲避擎雲山莊的追蹤可是輕而易舉,對白冽予和東方煜之事也有所知悉……白冽予曾有過一次栽在他手上的經驗,自然清楚此人的威脅性和可能的目的。不論從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