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這小院子,只留下滿地的月光和那雙不曾瞑目的雙眼。
黑影施展著輕功迅速地逃竄,卻在剛走沒多久時,與一個寶藍色的身影猛然相撞。那一身寶藍色長袍的正是玉面書生季崖笙,只見他睜大了眼還不知發生何時,卻在瞬間,強大的內力隨著猛烈的一掌擊向他的頭骨。
電光火石間,頭骨粉碎,季崖笙癱軟在地上,沒有了聲響。
我指著那幾行字,道:“季崖笙被我殺了,這又怎麼可以不死?他若可以不死,那我豈不是也可以了?”
末丸搖搖頭,輕嘆:“作者註明了你的死,這是不容更改的。但是僅僅是頭骨粉碎,還是可以救的。”
我一愣:“頭骨粉碎,腦漿都快溢位,如何救得了?就是那舉世聞名的神醫也無能為力。”
末丸勾起唇角,還未回答,只聽一道低啞的男聲從我身後響起:“神醫雖然無能為力,但攻一或許可以。”
我回頭,沒好氣地道:“北冥空,你怎麼又來了?”
北冥空無辜地望我,手中仍拿著他昨日的那張紙扇,甩了甩道:“本座來此走走不行?”
不理會他的無聊,我提問:“連神醫都沒有辦法,末丸怎麼又會有辦法?莫非……莫非是用那神奇的法術?”
北冥空不等末丸回答,立即開口:“不對不對,派派再猜猜。”
“……”猜你妹,老子想撕爛了你的嘴!派派你妹!
末丸倒是開了口,打破了這沉默的氣氛:“二十幾年前,我曾經指導過一人一些醫術知識,後來他成了神醫。”
“……”我擦……連治病都會,敢問末丸大大您有什麼不會的?
“他應該不會生孩子。我們這文還真沒有‘生子’的標籤。”就在我一臉驚悚的看著末丸時,北冥空突然插話。
我一愣:“你什麼意思?”
北冥空攤手:“回答你臉上的問題——‘【這貨應該什麼都會吧?】”
我表現的真的有那麼明顯了……怎麼辦,都不敢看末丸的臉色了……這時候就應該出現一個傢伙來扯開話題……
【咦咦?是在說倫家嗎?】
【……你的話也就只有我聽得見。】
【不礙事不礙事,不妨礙咱打破這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