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找一個娃兒,也要你們如此折騰幾個時辰,平時算是學到家了。”鳳書瞪著無功而返的眾人,冷冷道。
“鳳主,這林子似乎有門道,我們進去只是轉圈,根本就走不出多遠,本以為是什麼陣法,可我們一一試過,沒有用,為此……我們還死了是個師兄弟。”一個青年上前兩步辯解道。
鳳書說了句‘沒用的東西’只是一眨眼,說話的青年胸口一撞,剎那飛出老遠,接著與身後的大樹大力一碰,口吐鮮血,重傷而死。
所有人稟住呼吸,不敢多言,一個勁的低著頭,等待處罰。
鳳書看了一下林中的樹木又掃了一眼月亮的位置,略微沉思後眼中一亮吩咐跪地的眾人。
“這樹木在種之前就已經按照格局佈置過,這樹長大了自然成了一種陣法看,除非毀去這些樹,不然根本就無法走進半步,你們準備火把,將這林子給老夫燒了。”
“是”沒有得到懲罰的眾人,心中一鬆,趕緊準備火把燒林。
就在這時,一人疾速而來。
只見他滿頭大汗的踉蹌跪在鳳書面前,帶著哭嗆道“鳳主……一夕宮被滅了。”
“什麼……”鳳書不敢相信的看著來人,一雙眼睛也因為驚詫而睜得老大,臉色更是唰的一下成了煞白。
“弟子是天黑時得到的訊息,一夕宮上下方圓百里皆被炎國國君派人全部殲滅,不留一個活口”說完抱著鳳書的腳嚎嚎大哭了起來。
“鳳主,您要為我們一夕宮上下報仇啊!”所有人丟了火把跪在地上含著淚說著。
他們大多都是從小就生活在一夕宮裡,年紀大些的已經成家有了妻兒,有的還有在世的父母,一夕宮地屬寬大,因此,到一夕宮求劍者還會帶上家眷。
可沒有想到,他們只是一夜未歸,就這般失去了一切。
鳳書雙手捏緊,渾身劇顫。他的性子再是如何涼薄,可如今也因為這突如其來的滅宮之仇而恨得心顫,他一生打拼的一切就這般被人一鍋端了,叫他如何不怒如何不氣。
“準備人嗎,給我殺進炎國。”說完大手一揮,渾身帶著煞氣轉身就走。
他就是拼上一切也要勢報此血海深仇。
也虧得他這一報仇的憤怒心態,才得以儲存這個險些被燒了的陣法林。而慕容雨塵也得以喘息。
此刻,離國皇宮。
“陛下,鳳老傳來書信,說他已將人帶到離國邊境,已達成先前諾言,從此與您……”話說到這停了一下然後繼續道“與您再無瓜葛。”
“呵呵,達成諾言,這人影都不曾瞧見,這何來達成一說,哼!他想避世,朕偏不讓。”夕方月一臉陰笑,接過一封簡短書信,看了上面的字後,兩眼散發著濃濃殺意。
“炎國怎麼也參合一腳,在這個時候竟然滅了一夕宮……難道”夕方月站起身咬咬牙狠狠道“中計了,呵,外公你行走江湖多年也會被人家牽著鼻子走,來人,點千名好手立刻追上鳳老,讓他不要妄動先回離國,就說一夕宮的仇朕會替他報。”
“是,陛下。”一侍衛領命立刻離開。
“派出人去給朕搜,挨家挨戶的搜,一個角落也不許放過,記住……朕要活的。”
“是”
“呵,炎王……難道是你?”突然想起那個面貌不怎麼出色的燕列來。
當日雲國皇宮,炎王看慕容雨塵跳舞時的那種眼神,讓夕方月全收入眼底,而骨村時那個救走慕容雨塵的面具男子更是讓他覺得眼神熟悉。他心思狡詐城府極深,兩者一聯絡便大概猜出幾分。
而如今又在這個關頭滅了一夕宮,他更加肯定這事與那位慕容小王爺脫不了關係。
“歐陽列……炎王”夕方月眼睛中全是猜疑和算計。
“算了,只要得到你,誰是誰與我有什麼關係,到時一起滅了就好。”說完披著外衣**,不到一會,難耐的呻吟以及喘息之聲從紗帳內傳了出來。
慕容雨塵與小豆子隨著葉月的帶領進了一所林間閣樓,雖表面看去只是一所普通閣樓,但裡面卻大有文章書香♂手打。
兩人一進來入眼的就是無數稀奇古怪的東西,比如一張會動的木頭車和一隻亂跑撞牆泛著藍色毛髮的兔子,以及那一牆的古怪字畫,每一幅都有著讓人為之一振的可怕畫面,地上跑的,半空飛的和到處怪叫的,兩人頓時來不及反應生生被眼前這一幕給看傻了。
直到一個含著媚笑的男音響起,這才清醒。
“喲,看來葉大少您是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