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平靜的面容像是一副畫淡然的平躺在了棺內,好似剛才的種種從未發生,如同夢境。
“與君之意……望有下世……再敘,你既然如此在意絕,那又為何離開……”慕容雨塵收起手中的書然後靠近冰棺,對著男子道。
“放心,我會將你的心意告訴絕的,而你也休想用假死來避世,既然收了你的好處,那自然也不能讓你吃虧就是,好好睡吧!我會再來的”說完用手拍了拍棺蓋,可他忘記了之前的教訓,因此待寒氣入體,一陣猛咳隨即而來。
待他咳嗽停止這才抬頭往歐陽列看去,可誰知歐陽列又昏了過去,心中一思量,怕是自己從荷花池內上來時,歐陽列就被男子再次迷暈。
思量至此不由得心中嘀咕:能讓這人喜歡上的人,可謂少之又少,之所以迷暈歐陽列三人為的就是不喜,唉!卻不知你愛的那人會是何性格,會不會也如你這般有趣呢!?
撥出一口氣站起,久違的眩暈讓慕容雨塵失血過多的身體踉蹌數下,好不容易才來到壁畫下。
先是用手墊腳一抹,見這一抹竟然可以抹下塗料,當下心中有了想法。
仔細的觀察了一下每條魚的尾巴,見怕有的魚的尾巴都向同一方向,眼睛一亮,伸手將朝那百尾所指處一按。
‘咔嚓’一聲響動,轉身一瞧,三個大鐵籠倒數消失在地底,而那些有毒的植物也在瞬間消失,轉而換成青色石底。
“果然如此”慕容雨塵心中一喜,再次往下一按,接著一道有著火光的門出現在眼簾。
此刻,那昏迷的三人漸漸甦醒,看到眼前不僅恢復如初而且還多出一道門,詫異不止一個勁的往慕容雨塵看去。
歐陽列首先是看了一眼慕容雨塵,見慕容雨塵無事,這才將目光看向棺內的男子,見男子沒有動靜的躺在棺內,眉頭輕皺,剛才他明明看到男子坐起來,並且還說話,怎麼……
“你們莫不是傻了,快快起來,現在祭祀天舞恐怕已經開始了,我不放心舅舅”慕容雨塵說完,三人如夢初醒,趕緊與慕容雨塵進入門內。
這進門來才發現是條密道,四人一路無話,大步朝前走著。
蕭主平時本就不多話,可剛才之事猶為詭異,他只記得看了一眼男子的笑便沒了知覺,而後醒來就聽慕容雨塵催促離開,當下就打破沉靜問道。
“公子,藥可是尋到了?”
這一問,東日臉色一變,他醒來時鼻間不家那股血腥的殘留味,一看這之下便看到慕容雨塵手腕處的傷,本想檢視,可感覺歐陽列那一身寒氣,因此,才沒有動作,蕭主這一問是給他開了頭。
“公子你的傷……”
“沒有必要”可誰知被突然出聲的歐陽列給一句堵死。
沒有必要解釋那麼多。
慕容雨塵淡笑,列的性格還真是冷冽啊!
兩人頓時一愣停下看著歐陽列,像是在驚訝歐陽列的突然出聲。
原來已經可以說話了,那麼說來這藥是得到了,兩人同時想著。
“列,我有些累……揹我好不好?”慕容雨塵臉色有些不好,轉過身拉著歐陽列的衣服,隨即就把身體所有重量全依附在歐陽列伸來攙扶的雙手上。
“恩,好好休息”說完在那有些冰涼的額頭間印下一吻,彎腰將半眯眸子的人給攬上背。
不理東日與蕭主的發愣,獨自向前快步走去。
“這……怎麼像場夢”東日敲著扇子迷茫道。
“那東日兄就把他當成夢吧。”蕭主說完迅速跟去。
“也是……”只要二人好,便就是夢又有何不可呢!說完,東日安慰一笑追趕前進。
走了一柱香,四人終於感覺空氣順暢,知道快走出密道了。
果然,待他們直到盡頭時,只見一些梅瓣隨風飄進落到腳邊。
而後,鼻間出現一抹幽幽梅香。
出來一看。
這不是雪國皇宮,又是哪呢!
卷六 第三十七章書香◆門第:天舞祭祀
天公做美,雪國數十年來從未有過的星空,此刻正繁星點點如盞盞照亮迷茫的燈神,將那籠罩數年的雲層一驅而散。
星光下,燈火中,一畫有梅花樣式的圖騰在月的照耀下與白淨的高臺形成對比,目光所及處無不顯得嬌豔而感人心智。
就這數丈的高臺下,此刻正跪著萬萬雪國百姓,只見他們雙手緊扣,低頭輕吟,表情甚為虔誠。
被百姓圍繞的高臺另端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