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公子莫不是不歡迎我二人,若是如此……”
雪月說到這,只見男子搖頭,但依然不說話,見兩人眼中疑惑,男子這才用手沾上酒水在桌上寫道:
在下不會說話,還請見諒。
這一看,雪月驚詫不已,盯盯看著男子,待瞧見男子眼中的黯淡後,這才瞭然的垂下雙眸。
就在這時,雪月身邊出現一人,只見他在雪月耳邊說了什麼,雪月眼神一冷。
“舅舅怎麼了”不會是離和平大哥出什麼事了吧?
雪月懶豬要起身的慕容雨塵。
“無事,只是舅舅有些急事需要處理,你在這等著,舅舅一會就回來”
“哦,好”
雪月向男子拱手,起身便下了樓。
收回目光看著男子,可這一看,心中一動,覺得這雙眼睛竟無比熟悉。
男子被這一看,手上倒滿的酒灑了。
“我們……以前見過面嗎?”痴痴地看著男子的眼睛問道。
這一問,酒杯‘碰’的一聲……碎了。
卷六 第二十六章書香☆手打 吻淚
“月少別來無恙”帶著輕笑像極朋友的問候。
紫衣一攬,清冷的看向說話之人,見來人一身青衫書生打扮微微點頭並無答話,選一個位置坐下,手拿酒杯輕晃,不喝只是看著窗外一角的二人。
見雪月如此,男子也不在乎,獨自在一碰找一個位置坐下。
這是一個封閉式的餓空間,除了一個可以直接看到外面外,就只有一道看似沒有的門。這空間雖寬敞,但只擺了一桌四椅,看上去擺設甚是簡單。
“在哪找到他的?”雪月依然沒有什麼表情。
這一開口把男子聽得一愣,但隨後便掩去神色皺起眉頭“學過皇宮外”
雪月晃酒的手藝頓,把看向窗外的眼神收了回來看著男子。
“連你也沒有把握治好他嗎?據我所知以你的醫術不可能束手無策”
面對雪月的誇獎,男子苦笑搖頭“不是東日治不好,而是……他無心醫治”
東日手一頓,兩眼睜得老大,他不敢相信剛才聽到的話是真的。
一個國家……難道雪月高指導歐陽列的身份啦?而且這惹火燒身又是怎麼回事?對於那麼愛慕容雨塵的歐陽列來說,這累贅之說哪裡存在過。
雪月冷冷一笑,看著吃驚不解的東日不屑道“放心,他既不要鈴兒,我自不會讓鈴兒再見他”
雪月一肚子悶氣,本以為歐陽列有所苦衷才不得已躲避慕容雨塵,本想著安排這次機會讓昂兩人相認,他實在不忍看著自己的外甥如此受到傷害,可這一切卻因為東日那句‘他無心治療’而徹底心涼,他為慕容雨塵所受的思念和悲痛之苦所不值。
攬住甩袖而去的雪月,東日一時胸中鬱結全數道出“月少把話說清楚些,我家主子何時說了不要小公子,難道我家主子對小公子的心月少您還看不出來嗎?這次若不是他命大那還能坐在這,這三年裡主子無時不在守護小公子,就算是丟了命,主子也無悔,難道還要等主子再死一次永不醒來,您才看得清嗎?”
這邊把肚子裡的話那麼一說,那人卻聽得甚是有趣,兩眼撲閃著精光不說,那掛著淡笑的雙眼,很是有趣的打量著激動的東日。像是在欣賞一朵花兒。
一個機靈,東日明瞭,隨機撥出一口氣,垂頭無奈一笑“月少,您若無聊,也別找東日尋樂,現下東日經不住您老的折騰”
果然有什麼樣的外甥就有什麼樣的舅舅。
“呵,毀了容,說不了話便躲著不見人,這也是堂堂炎……”雪月挑眉,可話還未說完就被東日接去。
“月少,主子只是過不了心裡的那道坎,若你我聯手便無大礙”東日摸了一把冷汗。
不愧是醉迷樓的主人將來雪國國君,如此精明,竟能知曉一切,如此精密的隱瞞身份也逃不了他的法眼,若是主子的敵人還真是可怕。
“哦,那東日兄說說,這怎麼個聯手”雪月眼中閃過笑意,若認真一看便能看到這一笑帶著得逞之意。
顯然東日又被訛詐了,徹底的暴露了歐陽列的真實身份,原本雪月對歐陽列的身份只是懷疑但不得肯定,可這不……確實明瞭所有,當即便看往下方與慕容雨塵對坐的普通男子身上。
東日微微一笑,向著雪月拱手“月少既然把小公子帶到這,而這裡又是月少的地盤,我想就無須在下代勞,月少您也有所打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