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神情呆滯、嘴唇黑紫的瘦弱青年進來。
軟榻上,夕方月正揚起目光掃了一眼面前站著的喪屍……
見青年相貌一等,帶著儒雅。
口中可惜道:“唉,還真是可惜了這副好樣貌。”
“陛下不用惋惜,像這樣的只是平常貨色,若陛下有興趣,在下那可是多得很。”一身白的男人很是奉承的眯笑著。
原本想著夕方月會感興趣,可誰知……
“哼!朕可沒有興趣對一具屍體感興趣,開始把!你最好不要讓朕覺得失望。”
邪魅的眼神帶著狠毒朝男子一掃,男子險些喘不過氣的跪在地上。
男子抹了一把冷汗,這才趕緊朝著下方揮手示意開始。
“無論什麼手段,都給我用上。”
“是!”
首先出來的使一位黝黑大漢,只見他手拿鐵錘朝著一動不動的青年打去。
單個鐵錘少說也有幾百斤,兩個加一塊足足有三百多斤,要知這一打下去,別說能敲碎骨頭,就算把肉打成肉泥也足夠了。
就在夕方月剛抿一口酒的瞬間,只見那個大漢連話都沒說便在那個不動青年面前化為白骨,這還不說,之間白骨胸口處赫然有著一顆還在跳動的心臟。
夕方月放下酒杯,帶著玩味看著那有了動靜的青年。
只見他神情呆滯的蹲下身,雙手抓起那顆跳動流血的心臟,只是一瞬就已張開牙齒大口咬了下去。。
沒一會兒功夫,那顆心臟就這麼被青年吃下了腹中。
“護心毒?”夕方月頗有興趣的看著青年嘴角處的血跡,問一旁站著的白髮男子。
“陛下眼光獨特,不錯,只要離喪屍半丈內便會中護心毒,就算能解了這毒卻也逃不了沒命的結果。”
男子自豪地說著,眼中全是激動之色。
所謂‘護心毒’就是一種讓人瞬間死亡化骨卻只留一顆完整心臟的毒,此毒陰狠,殺人無形,只要讓人沾上一丁點,結果只有死路一條。
夕方月挑眉,大有看下去的樣子。男子心領又拍了三下手掌。
這次出來一個長相平凡,身高一般的男子,看那步伐穩健,身體飄忽,一看就是個練家子,而且還是個高手。
男子朝著夕方月拱手,而後從腰間抽出一把帶著寒光的軟劍。
“哦……有趣。”夕方月說完抬起酒杯便又抿了一口,眼中玩味更濃。
下方男子沒有多作停留,持著淬了斷腸毒的軟劍便朝著青年揮舞而去。
青年染了血跡的唇越發的黑紫,只見他身型不動,只用雙手慢慢擋住向自己刺來的劍。
劍尖入膚,黑色血跡一股勁的流出。
男子見青年拿著自己的劍並無變化也無反擊,當下,用了十層功力將劍送入青年胸口。
本想青年會反抗,可沒有想到劍刺入肉體的輕鬆感就如平時會見而刺般。
劍刺了個對穿,血順著青年的衣服流了一身。
黑色的血把青年面無表情的樣子更襯得詭異非常。原本的儒雅死氣如今看來倒是那地獄怨鬼一般。
就在男子覺得詫異之時,只見青年平靜無波的用雙手捏緊胸口的劍,試圖想把刺進身體內的劍拔出來。
然而,男子又怎麼能容他如此。
握緊劍柄將劍狠狠地朝著青年身體橫劃開來。
就在男子想著成功只是之時,誰知那染了血跡的手朝著自己手腕抓來。
只是輕輕一劃,男子的笑便停留在了臉上,還不待他意識到發生什麼,就已倒地沒了氣息。不到一會兒插著劍的青年,滿身是黑血的彎腰將嘴湊近地上,用手捧起男子已化為黑色的血水,在夕方月的注視下硬是將手中血水喝了下去。
皺著眉頭看著一切,夕方月只覺噁心。
“藥人果然名不虛傳呢!若是將頭摘了去,還能有攻擊力,那朕便賞你。”他實在不想看見青年那張噁心帶血的臉。
白髮男子一喜,快速應下。
這次是他親手操刀。
手起刀落,只在瞬間。
染血的頭顱順著石磴不斷滾落,可沒人在意。
只見那少了腦袋的身體,依舊站著不倒,而那四肢也還有所動作,似乎有頭和無頭已經無多大關係。
接著,白髮男子派上兩個武功不弱的人。
“殺了這東西!”
話落間,兩人放開手段朝著插有劍的無頭怪物不斷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