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一路而灑,直到那棵棵樹木被平昱飛出的身體撞得東倒西歪,這才倒在地上不醒人事。
臉上一滴溫熱落下,慕容雨塵身體一怔,他知這是平昱剛才經過頭頂落下的血。心中似被人割了幾刀,不管不顧的緊握短刀朝著風書狠絕刺去。
可人未走上幾步就被一隻手給捏住了脈門,側身一看,心頓時涼了半截。
“跑又能跑到何處去?”來人兩指捏住慕容雨塵的下顎冷笑道,“違揹我的意思,你可知要付出多大代價?”
雙手脈門被捏的生疼,一時厭惡反感,張口便朝著嘴角邊的手指咬了下去。
因為痛感本能的手道一鬆,抓住時機,掙脫被鉗制的手,持刀劈向夕方月。
咣噹一聲,向下劈去的短刀被活生生振成兩截。
大駭之下,慕容雨塵轉身撒腿就跑,可夕方月哪能容他如此,身形一閃便來至身前。
不待慕容雨塵反應,一掌帶著勁力朝著他的小腹襲來。
寶寶……
危急時刻,一個紅色身影躍出擋在二人中間,隨即,手中細長的皮鞭向著夕方月那隻打出的手掌甩去。夕方月眼角一眯,以掌變指,將飛來的皮鞭夾在兩指間。
“小然?”他怎麼會,不是和離他們一道離開了嗎?
“閉嘴,什麼小然,我比你大多了。”蕭然扭頭瞪了一眼慕容雨塵。
“蕭然……呵呵,你的命還真是大呢!那樣的毒也未能將你毒死。”夕方月看清來人面貌,一時怒極反笑。
蕭然聞言,拉起慕容雨塵的手倒退數步,冷笑的看著夕方月。
“今日就算賭上這條命,我蕭然也要將你碎屍萬段。”說完長鞭一抖振斷成兩截,起身一躍將功力催至十層向夕方月攻去。
夕方月冷哼一聲,反手將手中拿著的半截皮鞭甩向蕭然。兩鞭相碰隨即相互纏繞。
蕭然見此,臉上浮現出一抹得逞笑意。
不好。夕方月只覺手心處傳來緊綁感,放眼一瞧,鞭尾不知何時流出了大量的綠色液體,只是一刻就已進入肌膚,刺骨一般的疼痛讓心臟一陣萎縮劇裂。
蕭然抓住他這一愣神的機會將皮鞭灌入內力直刺夕方月手心,可沒有想到夕方月側身躲過,只是傷了他的手背。
見自己沒能一擊命中,只傷其皮毛,當下側身對慕容雨塵急道。
“快走!”
可這話一出,只見那本還在自己身後的人不知何時已來到自己面前,接著只見他笨拙的將不知從哪裡找的劍緊握著朝著夕方月刺去。
蕭然大急。
“你這笨東西做什麼,快給我消失。”他好不容易擺脫了先前的圍殺趕來救他,連命都可以不要只為救他,可他到好,浪費這白白的活命機會。
剛要把人提回來,突然身邊多出兩道身影,還不待他看清,那向前衝出的慕容雨塵就被其中一人給擰著衣服提了回來。而慕容雨塵送出的劍被另一人接手,運足勁力朝著夕方月心臟刺去。
這一連串的動作一氣呵成,看得人眼花。
蕭然見慕容雨塵平安,甩起鞭子也朝著夕方月攻去。
被提著的慕容雨塵經過一陣暈眩終於落地。
“小公子,可有傷著?”
這聲音……
抬頭一看,竟是仇。
“你……怎麼?”耳邊傳來打鬥聲,側頭一看竟是南月。
他身上變濃的香不是一日兩日了,相信歐陽列和鍾離也早有發現,即便猜到鍾離他們有所計劃同時也會在自己身邊安排人手,可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是仇和南月。
要知現在喪屍橫行,最缺的便是南月他們的力量,可如今卻都為了自己撇下炎國不管。
看他們二人身上的大小傷口,不用說是因為受到高手阻撓所致。看來夕方月還有後手準備,不單隻有風書。
呀!對了,風書。
慕容雨塵叫想提醒仇,就覺殺氣已到了頭頂。
仇心神一緊,單手運力將慕容雨塵推開,只是他出手的瞬間,一記重拳便招呼在了他的後背。
‘噗’的一聲,仇吐出一口鮮血,因為力道實在是大,所以仇倒下的地方硬是砸出了一個大坑。
“仇”
一個踉蹌,被推出的慕容雨塵一個翹楚跌倒在了地上,眼看風書就要對奄奄一息的仇下手,突覺屁股下多出一物,低頭一看竟是蕭,側身瞧著蕭的另一頭赫然是蕭主的手。
來不及檢視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