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人數也不少。這樣看來中了他們遇伏,離王早有準備。”白易邊說邊從身上取下一袋重量不大的東西。
“那現在怎麼辦?”小豆子急了,那邊慕容雨塵生死不知,這邊卻遇到埋伏,若其中一邊出了事……
“冷靜,根據訊息,船上的人數有數百人之多,都不是泛泛之輩,況且你家老閣主和王爺也不是輕易讓人搞定的物件。”白易邊說邊從袋子裡抓出一把透明的粉末。
“這粉末……是昨夜……你是說來人不是人是喪屍?”南月握緊劍上前問道。
白易點頭。
“一般人埋伏都不會笨到自報行蹤,然而無奈聽到的聲音不僅沒有半點遮攔還有些像是故意暴露,你說什麼樣的人在埋伏時會這樣做,再說如果夕方月對鍾離他們的行蹤瞭如指掌,那他就該知道,那一船的人幾乎個個都是高手,一般的皇宮衛隊是對付不了的,除了他引以為傲的底牌……喪屍外,我想除非他調動大批軍隊來包圍他們,不過顯然,調動軍隊是他不屑去做的,他的目的是讓所有人知道他有來了不死不痛的喪屍軍團,所以除了那東西我想不出其他了。”
昨夜白易只是朝喪屍撒了一把粉末,接著死屍便化成一灘血水,小豆子和南月看著白易不斷將袋子裡的東西灑在樹林周圍,心中一陣涼意。
“那些東西不是活物,他們是靠什麼找到目標的?”南月本想問喪屍到底是怎麼弄出來的,可想想還是打住。
“他們三人沒有任何感知,但是因為一些特殊藥物而被牽引致使他們的感官更加詭異敏感……只要有生氣,他們就會攻擊。來了,退到我身後。”
白易說完,眾人不再多言,依話站到白易身後與身側。下一瞬,只聽林間波動頻繁,接著樹葉摩擦的聲音隨即擴大。
只是剎那功夫,不寬的空地見就已站滿數十死屍,只見他們一臉發青,嘴唇變紫,暗淡無光的瞳孔渙散無光,身體更似樹幹鋼鐵,無一絲彎曲,再看那抬得不高走路姿勢的雙腳,更像是木頭。
僵硬、陰森。
南月只感覺身體周圍多了一種帶著寒進心裡的陰氣,讓人厭惡的氣息隨著包圍圈縮小越發的由少聚多。
白易三人的修為雖比不上歐陽列他們,但面對這種死亡陰森的壓抑感,自是還能堅持,可其他十個侍從卻全身輕顫,額冒冷汗,蒼白的嘴角也都滲出點點紅色血液,讓人窒息的無形氣壓不帶任何生氣,越是想反抗,那麼內心就越會激發出名為死亡的詞來。
終於,就在那些僵直著走路的死屍在進入一層透明粉末後,只發出幾許滋滋聲,而後便化為一灘黑水,如此一來,不到半刻功夫,大灘大灘讓人發嘔的刺鼻血水就已蔓延到白易眾人的腳邊。
本就蒼白著臉的眾人被這刺鼻的味道又是一陣翻騰,若不是極力隱忍,怕是早就吐得昏天暗地了。
見死屍不到片刻功夫就已去了三分之一,白易鬆了口氣,將系在腰間的袋子取下,用手抓起一把粉末朝著眾人身上輕灑,最後也抓了一點灑在自己身上。
南月皺眉,有些不喜身上的粉末,他親眼看到地上的黑色血水是被什麼給融化的,在華語宮時,東日就最愛在他身上用藥實驗,因此,也見過不少噁心的東西,可是……現下想想,以往的一切加起來還不到現在的一半噁心。
南月如此,其他人也一般無二,內心排斥得要死,但為了保命,還是忍下不適的感覺。
白易掃了一眼眾人神色,輕笑的將袋子繫住腰間。
“放心,這粉末路沒有危害到大家的東西,相反還能對面板好喲,只是……對於他們來說卻似……閻王。”
掃了一眼周圍,對著身後輕喝道“萬萬不可讓他們碰傷你們,記住能避則避,不要硬拼,走。”
白易說完,一掌打出,含著強勁的一掌雖打在人身上足以致命,但兵將對方已不是活物,無法感知疼痛,因此,這一掌只將打中之物逼退出幾步,但這一退開的同時,也留出點點縫隙。
白易瞄準時機,一個輕身就躍了出去,他身上有著特製的粉末,這身形一動,粉末隨風飄灑,一個人的不足以讓腳下的死屍失去戰鬥力,可要是身後的十多人一起,那麼飄散而開的粉末便濃了,數人所到之處,只是蜻蜓點水,不敢多留,而他們所到之處,就會倒下大片的身體,繼而化為點點白骨與黑紫血水。
白易回頭看了一眼那留下的白骨,眼中深邃低沉。
看來,離喪屍成功的腳步近了,那麼自己這些藥即將失效。手指摸了摸腰間的袋子,臉色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