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眼草。”白易只是隨便說說,誰知道慕容雨塵真的找到一棵。
“白大哥說得還真對,這裡果然有好多風眼草呢!就不知道離的劍傷能不能承受這種藥效霸道的草。”
白易接過風眼草的手聽了話後一頓。
“他和列是怎麼受的傷,一個脈息虛弱,傷及五臟,一個只差半寸就傷了心脈,而且失血過多,他們兩是不是和鳳書交過手,而且還傷在他手上。”
面對慕容雨塵肯定的語氣,白易只覺得冷汗直落,面對慕容雨塵清澈的眼睛,白易只得半自己知道的全說了出來。
“幾日前,歐陽公子把鳳書的老巢一舉殲滅,而後鍾離利用這訊息把鳳書釣回來,兩人在離國邊界的水域埋伏,打算殺了鳳書,可沒有想到鳳書修為太高,兩人論著番的打,也只是創傷對方,並未殺得了”白易說到這看了一眼兩眼冷下的慕容雨塵繼續道:“鍾離冒著生命危險把毒蟲放進鳳書體內,所以才生生受了鳳書一劍,不過這人一向狡詐,避開了要害,雖是一劍穿胸,但是也只是重傷並無生命危險,至於失血過多嘛,那就是不顧傷勢先後與人動手的結果。”
“傻子……”真是傻子。
白易看著慕容雨塵咬著唇一副心疼模樣,當即嘴角的笑淡去,摸摸慕容雨塵的頭繼續道:“而歐陽列到是因為鍾離的小計謀得到一點點好處,鍾離放的毒蟲是專門剋制內力高強的人,一旦宿主動用內力,那麼那隻小蟲子不僅會吸其血液,還會啃咬其心臟,因此,從不讓人活著與他對上兩招的鳳書,生生用了五劍才將歐陽列重傷。不過還好,到緊要關頭,龍老和軒王爺還有云帝陛下以及月少出現,這才將你家這兩位給救了,不過因為他們二人,鳳書也沒有討到好去”
白易之所以知道得那麼清楚,完全是透過西星和當日活下來的無殺下屬瞭解的。他聽到之後也為之一驚,誰會料到堂堂劍魔會栽在兩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手上,更沒有想到,強大如他也會被鍾離暗處致心神癲狂成了瘋子。
“小塵兒你……”白易說完只見慕容雨塵含著眼淚蹲在地上,縮成了一小團,任那水汪汪的眼睛不斷蓄滿清泉,而雙手早已陷進手心之中,乍一看去已有流血的樣子。
白易手腳慌亂,不停的繞著慕容雨塵走來走去,嘴裡不斷安慰,可效果擺在那,沒有絲毫起色,反而讓那緊緊抱著膝蓋的人泛起了輕顫來。
慕容雨塵沒有想到當日自己和小豆子是因為兩人用生命代價才得已逃脫一時的。
要不是鍾離和歐陽列用計將追趕他們的鳳書騙回去,那麼自己恐怕不會如此輕易的安危回來,就算用同樣的方法逃出離國皇宮,那麼這具身體也不再是完好的。
慕容雨塵突然想起無情公子蕭然在林中說過的話。
‘哪次不是為了救你把離陷入危險,哪次離不是因為你,放下尊嚴甘心退讓,你一次次傷他,背叛他,你憑什麼能心安理得的接受離所付出的一切……’
“你說哪裡好……值得他們這樣……”
白易正想著把鍾離和歐陽列叫來,誰知慕容雨塵卻突然抬起蒼白的臉問那麼一句。
“那他們又如何好,值得你陪上命為他們生寶寶”
平昱堅硬平靜的嗓音讓慕容雨塵渾身一怔。
白易撥出一口氣,對著平昱感激一笑,可卻被平昱瞪了一眼。
白易知道平昱是在怪自己多嘴,一時心虛的在一旁畫起了圈圈。
平昱將慕容雨塵扶起來,拉了拉有些松的衣服。
“來之前,你舅舅最放心不下的便是你,你若有何損傷,待回去後月會擔心難受的,他們二人所做的只不過是為了守護好他們最愛的你,誰都無法忍受自己心愛之人受到傷害,發便並未造成傷害的隱患”
見慕容雨塵像個孩子一樣含著淚,咬著唇,倔強的隱忍著不讓自己哭出來,平昱輕易不為所動的表情也變得柔和起來。
“他們的傷只需養一段時日便能好,你無需太過擔心,要知你和他們比起來卻是無論如何修養也無法切斷隱患,若是有點點意外,便會陪上性命……”
“平昱……”一旁的白易突出出聲遏制,雖然平昱直白的警告和提醒並無不妥,但,畢竟這樣的話會嚇著聽話的人。
“小塵兒無事的,有我們在,你和寶寶都會無事的,等離開這裡,我們好好養身體,一定會順利的生下寶寶”白易摸摸慕容雨塵的腦袋。
平昱不懂如何安慰眼下的這人,只能用最強硬的說法讓慕容雨塵為了寶寶不能胡思亂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