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雪月見慕容雨塵像是孩子一般說著委屈,兩眼通紅像是快哭的樣子,當下眼睛澀澀的,鼻子也跟著酸了起來。
快一個月了,這人不斷在外逃竄躲避,不知吃了多少苦頭,受了多少累,而且還被抓進離國皇宮,差點就沒了寶寶……
將人抱在懷裡,口中輕聲說道。
“鈴兒乖,沒事了,沒事了,舅舅一定給鈴兒報仇,把那離國皇宮給毀了,至於夕方月,舅舅會讓他好看的,乖,沒事了。”
“哼!到時我要把他的頭髮燒了然後磨成灰讓他吃下去,然後把他衣服拔了,塗些蜂蜜放馬蜂蟄他……”一定不要放過他。
“好好,到時全依你就是,只是鈴兒,從現在起,你不可以大意了,為了寶寶和你的安全,我會讓小豆子和蕭兒跟著你,一刻也不許單獨行動,聽著鈴兒,高的地方,有水的地方不許去。”
慕容雨塵本還在生氣正想著如何對付夕方月,突然就見雪月臉色嚴肅,語氣說不出的認真。
“舅舅……你說……那個……我能平安……的把寶寶……生下來嗎?要是……”心中說不慌亂是騙人的,他很清楚自己身體狀況,一而再再而三的受到創傷。
先是三歲時掉下冰河得了畏寒症,若不是爹爹耗費內力加上雪靈丹,怕是活不過三歲,數月前為了替自己的大爹爹雲帝陛下擋住那一箭傷了心脈。三月前,骨村的地獄花,為了銷燬它大傷元氣,一月前被離王捉拿,險些一屍兩命。
他與當年的天羽來說,根本就不在一個層次,他擔心,擔心無法給鍾離和歐陽列一個健康的寶寶和一個完整的自己,他害怕……
不待慕容雨塵說完,雪月立刻打住話尾,很是認真的看著慕容雨塵。
“有爹爹和我們在,你不會有事,寶寶也同樣,現在寶寶已足三月,因此,你以後凡事不要親力親為,想做什麼想吃什麼想去哪都要叫人陪著你,不可大意,不能逞強,若身體有何不適不許隱瞞,等手中事務一切結束後,我們便去百花谷尋昱的姐姐,相信有她的幫助,你會少受些苦頭。”
知道雪月所說的事務是什麼,除了那喪屍還有什麼?想著便立刻想起一件事。
“舅舅,怎麼不見爹爹他們?而我為什麼會睡上一天一夜?你們什麼時候回合的?又是怎麼逃出離王的包圍圈的?……還有他們有沒有受傷,我們現在在哪?”
一連竄的問題直問得雪月皺眉,見慕容雨塵問完,一雙眼睛緊緊盯著自己,似乎不放過自己臉上一絲一毫表情,生怕自己有什麼隱瞞他。
當下,雪月無奈又好笑的摸摸懷裡的腦袋嬌嗔道:“哼!怎麼只是一小會不見,這就唸上了,還說和舅舅親,我看是想你那兩相公了”
慕容雨塵嘟起唇,白了一眼雪月,嘀咕道:“你不不是想平大哥來著,而且我是相公,他們兩是老婆,你說反了”
雪月被前一句話給聽得臉上一熱,隨即準下臉來瞪著懷裡看似有理的小人道
“你再亂說,當心我讓你一月見不到他們”
威脅,沒有想到自己這個淡漠的舅舅會說出威脅的話來,當下可把我們小王爺嚇了一跳。
“嘿嘿,舅舅~~我哪有亂說,這是平大哥說的,你不信可以去問他啊!對了你不要扯開話題,快回答我的問題。”
怎麼覺得舅舅在迴避什麼呢?是我多心了嗎?
雪月眼中閃過一道精芒,將床上的薄被一把抓過,然後圍在慕容雨塵身上。
“我們趕到山道出口時,你們剛好到,只是……剩下的人不多了,除了父親你爹爹還有歐陽歐陽列和鍾離,就剩下小豆子、平昱、白易、南月、西星、仇、耿以及那個叫蕭然的人……至於其他人都……聽白易說,是被一種苗疆奇蠱牽制所造成的。”
“……”慕容雨塵眼中暗淡,塔拉著腦袋,似在自責。
雪月早知他會如此,也不打算安慰的繼續道“不止是蠱,聽父親說,一路上毒蛇猛獸多不勝數,其中一部分功力稍欠的人就是把命丟在了裡面,而且山道極其艱難,到處都是山崖骨壁,一個不留神便無了性命……我們回合時,父親他們全都一副狼狽模樣,不過還好,所受之傷不是很嚴重,稍微休息數日便可痊癒。”
見慕容雨塵一言不發的聽著,身體也越發的往自己懷裡縮,雪月知道這人是後怕了。
“我們出山道後,因為有無殺樓的殺手開道,以及我們事先安排好的埋伏,因此,離王的喪屍以兵馬並未能阻攔我們,至於你為何會睡上一天一夜,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