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解了,呵,我的影響還真是大呢!只出生幾天的我就成了一個會導致全國滅亡的存在。”
“怎麼會?”慕容雨塵睜大眼睛,不敢相信。
只是一個嬰兒,怎麼會有這樣一個如此沉重的……還真是一個信奉神靈的國家呢!
“鈴兒,因為雪國容不下男男生子的存在,他們認為男子與男子結合所生的孩子是妖孽,會禍亂生靈,毀滅人世,而且會給人帶來無盡厄運,我……一個男子結合所生的孩子就是因為這個未能證實的傳說和謠傳給生生殺死了,呵。”
什麼男子也可以生子的嗎?慕容雨塵滿是震驚,卻又聽雪月語氣中的絲絲悲涼和怨恨,震驚淡去變為心疼。
“因為我本就是一個不能存在的存在,一出生就被世人認為是妖孽之子,因此,就註定不能在這世間露面,更不能告訴別人這世上有我的出生。”雪月輕閉雙眼,那閉上的眼裡全是無奈苦澀,會是無盡掙扎和痛苦。
待再睜開之時竟帶著不容察覺的堅定和決心。
“因此,一出生的我就被世人給否決了,鈴兒你……可怕我,怕我是妖孽之子,怕我會毀了這天下,毀了這人世,呵,我要是有能力,還真想毀上一毀,再讓世人看上一看,好讓那些相信之人證實想法。”
聽著雪月的每一句話語,心突然被針深深的扎進胸口,痛卻不能言語。
不怪孃親每當提起舅舅,就會露出心疼萬分的表情,還說,如若有一天見到一個自稱是自己舅舅的男子,那麼就替他傳一句話,說她自己也是妖孽之女。
那時還奇怪孃親為何會露出如此心疼之色,而且不是說舅舅已經在出生時就已夭折了麼,為什麼還會說如若見到的話,替她傳說之類的,現在卻瞭解了孃親當時的心疼模樣和所有話的意思。
理了一下思緒,這才靠在被淚和血侵透的背上,帶著輕而柔的嗓音道:
“娘讓我轉達給你一句話……她說她也是妖孽之女呢!那麼這樣算下來,我也是妖孽之子嘍,所以我為什麼要害怕,世人眼光如何?固然不能忽視,但,也算不上什麼,我只知只要我所愛和愛我之人知我懂我就好,無須在意他人肯定或者否決,所以舅舅……你只是我雪鈴的舅舅,是孃親心底思念已久心疼頗深的弟弟,就只是這樣簡單而已,舅舅。”
聽到這聲舅舅,雪月停下了腳步,而聽完慕容雨塵的所有話後,張了張嘴,卻說不出半點話來,只覺內心深處,靈魂之中那冰封已久的血液,似被一股熱流給瞬間熔化開來,絲絲讓人滿足感油然而生,遍佈周身乃至心臟。
鈴兒,你可真是寶貝呢!不怪那頗有來歷的二人如此甘願為你相讓,捨棄一切。
見雪月不語,慕容雨塵本還想問其它疑問,可話到嘴邊,卻又生生嚥了下去。
算了,反正以後有的是時間,自己想知道的終會讓舅舅告訴自己,也不急在這一時。
可剛想到這裡,就見雪月身影一閃,然後以快速的腳法向身後踢去……
“鈴兒”話音一落,只見歐陽列黑著臉提起劍往一邊走去。
而鍾離卻用扇子敲打著手心,露出一副邪魅模樣。
“塵兒,看來你真不信我說的話呢!怎麼辦,看我真得讓你三天下不了床了。”抹了一下滿是笑意的唇角,朝進來時的那個方向而去。
卷五 第一百四十七章:殺戮開始
寬大的華床之上,兩具赤裸的身體正緊緊的糾纏在一起,若大安靜的空間中發出聲聲‘噗嗤’的摩擦之聲和含著既歡愉又痛苦的呻吟聲,以及那略帶不悅的喘息聲。
直到呻吟之聲漸漸淹沒在那淫蕩的碰撞聲中時。
一個彎著腰的男子從床上走了下來,然後拿起一旁早已準備好的衣服隨便披在身上,只見他冷冷回頭,看著床上已經瞳孔放大,毫無生息的白麵少年時。
一聲冷哼,然後朝沒有人的地方臉露怒色道:“為何還不把人給帶回來,難不成都是些無用之人麼?要真是這樣就再也沒有繼續存在的價值了。”
說完只見男子從桌上拿起一顆葡萄,朝暗處房梁一扔,接著一抹鮮紅的液體從上方滴落而下。
“去吧!最後再讓本王看看你的價值,要是再讓本王失望,那麼就不只是要你一隻眼睛那麼簡單了。”
話音剛完就是一個身披黑色大袍的男子從上方而下,然後恭敬的跪在地上帶著顫抖的聲音回道:“是,屬於一定把人給您帶回來……可……”
見地上男子欲言又止的吞吐模樣,床邊的男子眼中更是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