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僵,眼神也隨之變了變。
剛才說話的那人沉吟一下冷冷說道:“爺說了,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小豆子和青兒聽後,捏在手中的兵器更是差點沒有陷進肉中,一雙眼睛也緊緊注視著六人的舉動。
慕容雨塵眼睛眯起,看了一眼圍著自己的六人,慢慢從懷中拿出一個黑色的小瓶子。
“那要是屍體也不能帶回去,我想,你們這的所有人都會受到牽連的對吧!”
六人中的一人聞言立刻想上前把慕容雨塵的瓶子搶走,可剛一動作就見慕容雨塵拔開瓶蓋說道。
“唉,大家可得小心哦!這藥可是很烈的,要是碰上一點,就會立刻化骨,雖然我很想繼續活下去,但,要是大家還要逼我,我會寧可玉碎也決不會讓你們碰我一下。”
上前兩步的人也急忙退回去,不敢動作。
“是嗎?我可是早就見識了公子您的手段,要是那瓶中裝的不是什麼化骨毒,那我們就被騙了。”其中一個人冷靜的說道。
“反正都是死,上!”聽到前面那人的話,另一人也壯著膽子的說道。
“磁”的一聲,只見一旁的大樹立刻冒起了白煙,再看時就已陷進一大個口子,只是一瞬間的工夫,就見那棵兩個人才可以抱全的樹倒了下去。
“看到了麼!?這藥不止能腐蝕人的身體,而且連樹也會呢!要不你們上前一人,我再做個實驗如何,要是真能瞬間化骨,你們再相信也不遲。”
白皙的手指拿瓶子在眾人眼前晃了晃,輕鬆說道。
六人一見只是一滴就把那麼大的樹給腐蝕個全,要是用在人身上,恐怕只是眨眼的功夫就成一堆白骨了。
不敢妄動,站在原地,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這樣吧!你們先停戰,把我的人放了,我會和你們走的,如何?”絕代的臉上笑得很是柔和。
“那請公子先把藥瓶交出來。”
“你們先放人,我再交。”
我傻啊!把藥瓶給你們,我最後的籌碼就沒有了,我才不會如此笨,不過拖延時間也是好的,等到離和列他們來,你們就等著遭殃好了。
而雪月那邊一早就見慕容雨塵被六人圍攻,心中一急,這個獨眼男子身手不下自己,憑自己如何作為怎麼也脫不開身。
可就在他剛要放手一搏時,被慕容雨塵用藥腐蝕斷了的樹剛好朝著他與男子中間倒了下來。
見獨眼男子一個愣神,立刻抓住機會,紫蕭飛旋,重重往男子胸口打去。
男子只覺肺腑一振,接著如撞大石般劇痛難耐,生生向後退去老遠,而後又強制嚥下泛起的腥甜。
雪月冷眉一鬆,踏步而起,眨眼功夫就把圍擊慕容雨塵的那六人點倒在地。
“鈴兒可有傷著?”舉步而來,急忙問道。
“我沒事。”
話音一落只見那獨眼男子持劍而來,接著身邊也不斷聚集人手。
青兒和小豆子二話不說的就和靠近之人打了起來。
而雪月卻嘴角彎起,從腰間拿出一股髮帶快速把頭髮系起。
接著只見他右手拉著慕容雨塵,左手從紫蕭中抽出一把長劍來。
“鈴兒,閉眼,舅舅要染血腥了。”清冷無情的聲音讓慕容雨塵渾身一振。
“我不怕。”從腰間抽出數十根長針放進口中,用牙齒咬著,隨後手中也夾著數不清的針。
一副準備好了的樣子向雪月點點頭。
“那好,記住不要放開舅舅的手。”說完便拉著慕容雨塵,長劍揮舞,毅然而去。
第一劍便讓持劍而來的獨眼男子吃驚不少,因為那力道大得出奇,而且劍法詭異難辨,不到兩個呼吸間,身上就已經傷了無數。
要不是那一模一樣的臉,男子恐怕會相信之前的與自己交手之人不是這人,而是另外一人。
可事實證明面前之人的確和之前的人是同一人。
只見雪月如舞劍一般在男子面前比試三下,接著男子握劍的手臂便齊刷刷的落在了地上。
還不等獨眼男子反應,只見雪月冷笑一聲,一劍穿胸,那劍法可謂是快如閃電,疾如驚雷。
拔出劍時,鮮紅的血液噴灑了雪月一身,但卻沒有絲毫動容,繼續向前揮舞著。
而慕容雨塵卻是不斷把手中的長針往身邊靠近的人射出。
雖沒有內力,但卻精準無比。
凡是被射中的,無一不倒下,但卻都不是致命,